那就是他真的管的很多,超級、無敵多!
如果讓傑森來形容的話,那就是超級控製欲,想將所有的變數都掌握在自己手裡。
雖然在傑森抱怨的時候我很想說一句你們每個人都一樣,看看我都已經習以為常的從包裡摸出來的那幾十個追蹤器再說話啊!但是不得不承認,我爹或許是其中問題最嚴重的一個。
主要體現在我身上的追蹤器有一半以上都是他放的這件事情。
而現在我爹居然能說出迪克覺得他管太多的這種話,草,我爹管太多那都已經不是需要特意提起的而是日常了好嗎!
“他離開哥譚的時候拒絕了我提出的幫助,我不能──”
“哦拜托,你們倆個是小孩子嗎?”我猛地打斷了我爹的話,此刻的我正蹲在我大哥房間裡的浴室中嘀咕,這裡是唯一一個我覺得可能沒有安上監聽器的地方了,彆覺得我想太多,我看我們家裡的人肯定個個都有被害妄想症。
或者不是妄想症,畢竟他們身上受的傷密密麻麻的,似乎真的可以突破人類極限的樣子,是不是應該找個時間去申請什麼吉尼斯世界紀錄啊。
“雖然我養父母對我很好,但我小時候也有一段時間不喜歡他們管束我,那個時候的我說話也老難聽了,可是現在的我跟過去難道一樣嗎?”我一邊翻個白眼,一邊把聲音壓低了說話。
這次打給我老爸完全是瞞著我大哥的,畢竟我大哥現在已經在自力更生的養活自己了,況且他離家之前還義正詞嚴的拒絕了我爹的資助,不管他們兩個之間曾經發生過什麼樣的事情,我這樣稍微顯得有點多管閒事。
可是我也不知道那一頓能吃掉我大哥辛辛苦苦攢了大半年的工資啊,如果我知道的話我肯定就拿我爹給我恢複了的信用卡付賬了。
這樣想想,我會不會是家裡除了我爹之外最有錢的人啊?
有可能是因為我最好滿足,我爹從我快樂的踏入首富之家的時候就已經摸清了讓我高興的方法吧,沒錯,我就是這麼土狗!隻要有錢我就快樂!
言歸正傳,雖然說包養是被我大哥給帶跑了,但是總歸一句話,他都已經那麼辛苦的白天夜晚兩班倒維護世界和平了,我這個鹹魚在家一點用處都沒有的人如果能讓我那每天都在以幾何倍數增長的資產給迪克帶來些許的幫助,也沒什麼不好的。
我爹沉默了幾秒之後,學著我小聲的開口:“給你的股份就是你的,想怎麼使用當然不需要經過我的同意──不過迪克沒跟你說過嗎,他有信托基金。”
?
什麼玩意?
你說的難道是傳說中有錢人為了怕自己的小孩揮霍無度所以會創建一個基金並且交由專業經理人來管理,用錢生錢來管理資產的信托基金嗎?
所以我大哥那個一分錢恨不得掰成兩半用的家夥實際上是個坐擁韋恩家族信托基金的超級有錢人?
草!
我瞬間就收回了心裡那點愧疚,同時還不滿的抗議著:“那為什麼吃一頓飯就好像要了迪克的命一樣,我看他點餐的時候好像心都在滴血。”
其實要換做是曾經的我肯定也會這樣,畢竟我是個老窮鬼了,消費的水平也就是在這兩個多月的時間飛速上漲而已,真要說的話,也就半年前吧,我經過這種店的時候甚至連看一眼都覺得那金色的、屬於金錢的光芒會把我自己給閃瞎。
“我猜你得問他。”我爹的話語中隱隱的含著笑意:“今天過的怎麼樣,在布魯德海文還習慣嗎?”
“還不錯啊,不過迪克這個房子地點跟風景雖然好,也太小了吧。”想到這裡我就忍不住想笑,誰能想象到哥譚首富的養子跟親生女兒,居然擠在一個隻有一個房間──雖然房間很大──的公寓裡呢:“而且就不能跟我說一聲,一定要把我揍暈嗎?”
因為臨時收留我的關係,我大哥剛剛帶著我去買了三個大披薩跟幾瓶快樂水、炸雞回到家裡之後,他就急急忙忙的換了套床單,然後帶著一套棉被跟枕頭跑客廳去睡沙發了。
一代首富之子為何淪落至此?
我一邊在下巴夾著電話走出寬闊的浴室,躺上柔軟的床鋪,無聲的歎氣著。
坑哥可真爽啊,摩多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