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064(2 / 2)

望門男寡 蜀七 13726 字 8個月前

私生子斷了一條胳膊和腿,老頭隻會更慘。

這大約就叫做報應吧?

尤銘喝了口水,他對江予安說:“你先去樓下等我,我去退房。”

江予安沒反對,原地消失了。

本來他也不是走路上來的。

尤銘去前台退房,保潔阿姨檢查了房間之後前台就把押金退給了他。

他直接下樓去提車,江予安就站在路邊等他,吃過飯以後已經是下午五點過了,下班高峰期,這邊的人流也多了起來,江予安站在路邊,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

不遠處還有幾個小姑娘拿著手機竊竊私語,討論著到底要不要上前問聯係方式。

尤銘一出現,路人的目光就更多了。

幾乎每個過路的都要看他們,就是走過了都要回頭看。

現在好看的人不少,但好看的特彆出眾的還是少見。

尤銘對江予安說:“走吧,我們回家。”

江予安沒有表示,跟著尤銘一起離開。

上車的第一件事就是開窗戶,風從窗外灌進來,不開空調也很涼快。

回到江家,江媽媽和江爸爸都在家,自從江予安出現以後,江爸爸基本是一到下班的時間就趕著回家,一家人聚在一起比什麼都強。

江媽媽也沒招呼尤銘吃飯,她知道自己兒子擔心媳婦餓肚子,把她中午做的飯一樣挑出來一小盤給媳婦送了過去。

江爸爸知道後還笑,說兒子隨自己,都疼老婆。

把江媽媽臊得不想跟他說話。

於是隻有老兩口坐在一起吃飯。

尤銘和江予安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電視裡放的是真人秀,很有笑點,但尤銘和江予安兩人臉上都沒有什麼表情——這兩個倒是出奇的笑點統一。

保姆洗好了水果端到桌上。

江媽媽又把保姆叫回來了,不過在她口中江予安是她的遠房親戚,要過繼到她和江爸爸的名下來,也就是江家的兒子。

所以保姆還是很儘心的。

畢竟保姆沒有見過少年時期的江予安,光憑照片也隻覺得兩人長得相似而已。

中央空調送著涼風,江爸爸端了一杯茶過來,舒出一口長氣後坐下,感歎道:“我也好多年沒過這麼輕鬆的日子了。”

“對了。”江爸爸轉頭看著尤銘,“小銘現在是在做天師吧?最近有活乾嗎?”

尤銘:“剛解決了一單,隻剩下點收尾工作了。”

收尾工作就是等著楊軒把後續通知他。

江爸爸:“是這樣的,我有個老朋友,他兒子和媳婦結婚十多年了,一直生不出孩子,但是去醫院檢查也檢查不出任何問題,夫妻倆身體都很健康。”

“我想問問這種事情你接不接?”

尤銘想了想:“不好說,要見過真人以後才能決定是他們自身的問題還是外在元素。”

“不過我可以去看看。”

江爸爸笑了笑:“看你時間,你有時間爸就去聯係。”

他這是在給尤銘介紹生意呢。

尤銘也笑:“就明天吧,接下來我都比較有空。”

江爸爸點頭:“行,我讓他們明晚到家裡來吃飯,你們正好見見,因為是我的老朋友,就不要搞得太拘束了。”

一家人都圍在電視跟前,江爸爸和江媽媽笑點都低,看一集綜藝笑得不行,江媽媽眼淚都笑出來了,轉頭一看,兒子和尤銘都是一張麵無表情的臉,她的笑就憋回去了。

她真的覺得挺好笑的,就是不懂兒子和兒媳為啥都不笑。

看到晚上九點半,江媽媽他們去洗漱睡覺,尤銘也就跟江予安一起回房間。

尤銘對江予安說:“我去上廁所。”

江予安沒有表示。

尤銘進了衛生間覺得不太對。

他也不上廁所了,衝出門外,看見江予安坐在床邊,尤銘一步步朝他走去,走得頗有氣勢:“江予安?”

江予安抬頭看他。

兩人四目相對。

但江予安沒有回話。

尤銘:“你恢複了。”

他用的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

江予安終於破功,笑問他:“怎麼看出來的?”

尤銘:“你今天晚上沒鬨著要給我扶。”

江予安詫異地問道:“扶什麼?”

尤銘毫不羞怯:“扶鳥。”

江予安一臉震驚,他處於混亂狀態的時候還有這個愛好?

尤銘剛要說話,江予安就已經拉住了他的胳膊,尤銘躺在床上,被江予安禁錮在雙臂間,江予安笑道:“我現在來幫你扶一扶?”

尤銘臉有些紅,但是沒有拒絕,反而說:“重一點。”

江予安悶笑著去親他的臉頰:“憋很久了吧?”

尤銘點頭:“你天天跟我睡一起,我不好意思自己動手。”

江予安咬住尤銘的耳垂:“還有你不好意思的?”

尤銘認真道:“我臉皮比較薄。”

江予安的手用力了一點,尤銘悶哼出聲,但他雙頰緋紅,說文藝點是麵若桃花,說直白點就是白裡透紅,尤其是眼睛最紅。

他攀著江予安的肩膀,咬著下唇,很快咬出了牙印。

這種感覺無法形容,尤銘的大腦是空白的。

每到這個時候,尤銘就格外的忠實於自己的欲|望,會告訴江予安自己是舒服還是不舒服。

江予安嘴角帶笑,心裡快把尤銘愛死了。

放尤銘結束的時候,江予安把手握上去,忘了拿紙巾。

江予安:“有點濃。”

尤銘饜|足地躺在床上,誠實地說:“很久沒解決過了。”

江予安輕輕地打了尤銘的屁股一巴掌,肉顛了顛,尤銘轉頭看了江予安一眼,不跟他計較。

江予安去洗手,他現在更願意像人一樣生活,雖然不用水洗他也能把自己弄乾淨,但還是更愛人類的辦法。

畢竟他也曾經是人。

尤銘舒服了,但出了一身汗,江予安全身冰涼,一躺下來尤銘就過去抱住了他。

“你什麼時候好的?”尤銘問道。

江予安的手從尤銘的脖子後麵伸過去,摟住了尤銘的肩膀:“昨天你走以後。”

尤銘:“有原因嗎?”

江予安笑道:“混亂平息之後當然就會好。”

尤銘閉上眼睛:“你這樣很危險,吞噬的太多了。”

江予安問了問尤銘的額頭:“不相信我?”

尤銘睜開眼睛:“說不準的,比如我們誰都不知道這次你吞噬陰兵會造成這麼久的混亂。”

江予安眼眸低垂:“嚴格說起來,陰兵不是我吞噬的,也算因禍得福吧。”

說著江予安就低頭和有名接了個長長的吻,纏綿極了。

江予安輕聲給尤銘解釋:“白天我一般不會出現,要去修養,其實就是把吞噬的鬼煞完全消化,如果不能完全消化,它們就會跟我共生,一旦我虛弱了,它們就會想儘辦法搶奪這副身體。”

“所以你召喚我的時候,我的意識並不在表層。”

“吞噬陰兵和跟你離開隻是我無意識做的決定。”

江予安笑道:“但是這麼多天我才恢複,是因為一口氣吞噬的陰兵太多了。”

尤銘轉頭看他:“因禍得福是什麼意思?”

江予安揉了揉尤銘的耳垂,尤銘的耳垂很有肉,小時候算命的說他這是大富大貴的征兆,以後肯定能當官,結果尤銘這輩子當的最大的官就是小學時當過大隊長,三條杠。

現在江予安倒是很喜歡尤銘耳垂的手感。

清醒的江予安喜歡揉尤銘耳垂,混亂的江予安想要給尤銘扶鳥。

隻能說是各有愛好。

江予安溫柔的看著尤銘,眼底深邃:“意思是以後白天我也可以陪著你了,本來之前是準備身體差不多了再來找爸媽,但提前了也沒什麼不好。”

尤銘靠在江予安的胸脯上,這裡最柔韌,雖然不夠軟,但很有彈性,又涼快,尤銘用臉頰貼著,一條腿也架到了江予安的腿上。

“那你爭取年底之前能把體溫弄出來吧。”尤銘打了個哈欠,明明睡了早上加下午,但他現在又困了。

江予安不解:“為什麼是年底?”

尤銘閉著眼睛小聲說:“入冬之前。”

“冬天你還是這個體溫的話,我就不跟你睡了。”

江予安無奈的笑了笑,抓住尤銘的手親了親他的手背,低聲說:“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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