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麼跟什麼。
一屋子酒瘋子,沒幾個清醒的。霍希哭笑不得,攔腰把她從椅子上抱起來,眼見時間也不早,跟王導道了彆,抱著她離開酒樓。
起先她還在懷裡掙紮,一出去,冷風一掃,頓時打了個哆嗦,也不鬨騰了,雙手摟住他脖子,埋在他頸窩汲取熱量。
小蛋已經開車來接他們了,一上車,空氣裡都是酒味,小蛋回頭看了眼:“老板娘喝醉了?”
霍希坐在後排半抱著她,手掌輕輕撫著她腦袋,“嗯,一會兒看到藥店停一下,買點解酒藥。”
小蛋發動車子,又問:“回哪啊?”
霍希說:“去我家。”
時間太晚,她喝這麼醉回家,老人又要照顧又要擔心,估計整晚都睡不好。
小蛋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開車上路,途徑藥店時又去買了解酒藥回來,等一路開回小區,霍希先下車,彎腰將她抱出來,小蛋把藥袋子掛在他手指上,聽他說:“回去吧,路上小心點。”
夜深人靜,小區裡一個人都沒有,隻有路燈無聲而亮。盛喬摟著他脖子,在他耳邊吹氣:“霍希,我們去哪啊?”
他低頭親親她,“我們回家。”
她乖乖地哦了一聲。進屋之後,霍希先抱著她上樓,將她放在自己床上,脫了外套和鞋,蓋好被子,又下樓去倒水給她衝藥。
進屋之後暖氣攀升,喝酒之後熱氣滿身竄,她熱得不行,迷迷糊糊爬起來,東拉西扯地脫衣服,霍希一進來,就看到她整個腦袋被毛衣包住,半天扯不出來,在裡麵憋得快要哭了。
他忍住笑,幫她把毛衣脫下來,裡麵便隻餘一件黑色的小吊帶,大片鎖骨暴露在空氣中,肌膚都透著薄薄一層粉紅。
霍希眼眸深了深,將目光移開,手臂環過她肩膀將她摟在懷裡,哄她吃藥。
她酒品好,醉了之後不鬨不哭,乖乖把藥吃了,又縮回被窩去。霍希又去洗手間用熱水打濕毛巾過來給她擦臉擦手。
突然想到,有一次醉酒,她也是這樣照顧自己。
那天晚上,她就在床邊趴了一整晚,守了他一整晚。
她從來沒掩飾過她對他的愛。
那樣熱忱、濃烈,像是將心掏出來給他看,而她一點也不覺得疼。
她看向他時,眼裡永遠有最熾熱的光,他被那抹光照耀,連心什麼時候被融化的都不知道。
她捧一顆真心來到他麵前,他也一定會回她這世上全部的愛。
霍希替她擦乾淨小臉和小手,撚了撚被角,起身要走。盛喬嫌熱,胳膊從被窩裡伸出來,拽著他手指迷迷糊糊撒嬌。
他湊近一些,將掠在她臉上的發絲拂開,低聲問:“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盛喬暈乎乎地說:“口渴,想喝水。”
他又把她抱起來,讓她腦袋枕著自己的肩,端起水杯小口喂給她喝。她隻喝了兩口就不要了,抱著他脖子不撒手,使勁往他懷裡鑽。
手指所及,全是她滾燙泛紅的肌膚。
她上身隻餘吊帶和內衣,輪廓清晰地映在他胸口,霍希手指緊了又緊,將她往外推了一點,低聲說:“喬喬乖,睡覺了。”
她還是不撒手,小臉貼著他脖頸,感受到這具緊繃的軀體傳來的陣陣熱度,酒精作用下大腦放肆,伸出舌頭在他滾動的喉結上舔了一下。
霍希身子一僵,抱著她的那隻手差點將她骨頭捏碎,她吃痛掙紮,下一刻,整具灼熱的身體狠狠壓了下來。
她微眯著眼,像是不明白發生了什麼,暈乎乎地小聲問:“霍希,你要乾什麼呀?”
他俯下身來,聲音幾乎沙啞到極致:“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