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間咖啡店怎麼看著像是那天讓我們白出動的那間?”
“……錯覺吧。”
···
一點小技巧,既找了個可以替班的工具人,又增強了自身的力量。
——完美!
悠木良都要被自己的機智感動啦。
至於那兩個可能至今還昏迷在醫院裡的人,以及他們背後的勢力……這和他有什麼關係呢?
我明明隻是一個熱心群眾丫!
下班後,悠木良抱著一袋瓶瓶罐罐準備回家。
“店長,你這抱的啥啊?”
彌生頗為好奇。
“是給鄰居家的小孩準備的零食。”
悠木良伸出手示意咬鵑跳上來,一邊橫了一眼彌生,無情地嘲笑道,“想都不要想,需要我提醒你你這個月又胖了多少斤嗎?”
“啊這——”
彌生感覺自己受到了來自店長的致命一擊。
悠木良沒再管彌生。
且不說這不是一般的零食,就算是,他也不會讓給彌生的:)
畢竟這可是他的口糧啊。
悠木良推開店門,臨走前那聲綿長又甜膩的“翠醬~”差點把彌生嚇得又一個機靈。
“啾咕~”
咬鵑乖乖巧巧地趴在悠木良手臂上,完全不擔心青年是否會突然降下手臂的高度、讓自己辛苦保養的漂亮尾羽拖地。
可以說是相當信任了。
咬鵑打算好好眯一眯,它在店裡忙活了一天,雖然它不用端茶倒水擦桌子,但不斷思考怎麼賣萌攬客已經耗費了它所有的腦細胞——鳥類的腦容量太小了。
正當它一點一點著小腦袋仿佛下一秒就要睡過去的時候,它突然感覺自己的尾部有些不對勁。
“?”
它扭頭朝尾巴看了眼。
兩根長長的尾羽觸及地麵,柔軟的羽毛隨著空間的變化不斷改變羽尖所指的方向,像是不斷搖晃的貓尾巴,勾得人心癢。尾羽是翠綠色的,顏色純正,富有光澤,其上的每一根細小羽毛都被打理得井井有序,一看就是精心保養的。
咬鵑一如既往先沉醉在自己尾羽的顏值中,突然,它注意到了一個問題。
我的尾羽怎麼拖地了???
“!”
發現自己的尾羽即將毀於一旦
,咬鵑立刻抬起了尾巴。
它先是不解,接著是憤怒,最後是委屈。
“啾?”
咬鵑抬起頭,爪子抓緊了青年的衣袖,眼中仿佛有淚光閃動。
——我這麼信任你,你居然讓我尾巴拖地!
——你是不是移情彆戀了?哪個小婊砸吸引了你的注意力,你說呀!
——就算被新人吸引了,你也不能忘了舊人呀……
若不是一手拎著袋子,一手架著咬鵑,讀懂咬鵑意思的悠木良都想要抬手蓋住眼睛了。
“你說你內心戲怎麼這麼多?”
悠木良不得已開口打消咬鵑這突如其來的腦洞。
同時手臂向上抬了抬,恢複到原先的高度。
他剛才一時沒注意才讓咬鵑尾羽拖了地,而吸引他注意的是——
“?”
小巷裡,幾人麵麵相覷。
“……喂,你有注意到他嗎?”立原道造問身邊的蒙麵人。
雖然與同為黑蜥蜴十人長的銀不睦,但他很了解銀的實力。
論隱匿身形,她是幾人中最擅長的。
“……”
銀默默搖頭。
“你是誰?為什麼偷聽我們說話?”
樋口一葉一把拔出槍,指向悠木良。
“我也很無辜呀——”悠木良麵不改色,甚至還神情輕鬆地聳聳肩,“我就是下班路過的。”
“你看我這左手零食右手寵物的樣子,像是個來偷聽的人嗎?”
大概是上次被裂口女追趕造成的心理陰影,悠木良路過巷子時不經意往裡麵瞥了一眼。
卻發現幾個穿著黑衣的人在裡頭談論著什麼。
——這年頭連黑手黨都這麼明目張膽了啊。
悠木良驚訝得手都放下了點。
他本來也沒打算讓幾人發現,準備就這樣往前走無視他們。隻是咬鵑已經叫了出來,那他再裝作看不到就沒意義了。
這話倒也沒錯,樋口一葉狐疑地打量他。
青年一身休閒服裝,白衣白褲,拎著一個黑色的大袋子,手臂上還站著一隻“咕咕”直叫的綠鳥。
通身溫和的氣息確實不像黑暗世界的人。
青年腰細腿長,哪怕穿著便服、隨意站在巷口也像是T台上的模特。
除了這身高有點矮。
這氣質——難道是哪家的少爺嗎?
樋口一葉暗自猜測。
都說氣質
是最難以培養的東西,這種東西需要長期的熏陶……
樋口一葉就曾在一次港黑出席的上流宴會上看到過這樣一個豪門少爺,而那時她才理解了什麼是真正的貴族。
但又有些不一樣……
“如果我沒記錯,我聽到了你的腳步聲,但是卻下意識忽視了你。”立原道造仔細回憶,發現了端倪,“直到聽到了一聲鳥鳴,我才真正發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