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懇切地看向川上富江,“富江,你要相信我啊,我是真心愛你的。”
貴婦,也就是美紀子聞言大受打擊,發狠說道,“智夫,隻要我一天不同意離婚,你就彆想和她在一起!”
“美紀子!”
川上富江身邊另一個男人嘲諷地看著西裝男人,“西平智夫,如此看來,你根本比不上我對富江的愛啊!”
“混蛋!崛出修你就是一個落魄畫家,不過是仗著和富江先認識……我才能給富江最好的照顧!”
如此一番爭吵過後,約翰和馬克驚訝地發現西裝男人掏出一把槍向貴婦射擊。
連開三槍,次次對準心臟。
這是要當眾殺妻的節奏啊!
橫濱人這麼狠的嘛???
約翰和馬克張大嘴,下巴都快掉了。
這還隻是開始,西裝男人旁邊的畫家一看西裝男人動起了槍,竟然拔出了一柄匕首!
一招背後捅腎,將西裝男人當場解決。
貴婦、西裝男人倒下了,隻有畫家還站在原地。
他此時精神或許已經不正常了,臉上沾有血跡,提著帶血的匕首,緊張兮兮問一旁的黑發少女,“富江,我愛你啊,你愛我嗎?”
川上富江嫌棄地打量著他,高傲的揚起頭,薄涼的話語從檀口吐出,“臟……”
絕望的畫家眼中頓時生起怨毒之色,他握緊匕首,朝川上富江刺了過去。
“!”
約翰趕緊催生一根藤蔓限製住畫家的手。
“約翰?”
馬克不解。
約翰看著川上富江,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
“我隻是突然有一個想法……”
···
中華街,麵館。
這一家雖然是麵館,但其它各類食物也做得相當不錯。
悠木良挑了一個位置坐下,矜持地向服務員頷首,“單要二十個餃子,兩種餡各要一半,謝謝。”
“好的,請稍等。”
悠木良翻開菜單,準備把晚飯也買了。
雖然做甜點很拿手,但他是不會做菜的,所以一般都是出來吃。
以前老爸在的時候都是老爸做飯,老爸離開了有廣津叔叔給他帶飯,廣津叔叔忙起來時店裡的員工也會做起廚師的工作給他做飯……
之後再大些,大家都很放
心他自己出來吃飯了。
不是沒有希望能教會他做飯的員工,隻是都在他的黑暗廚藝下勸退了呢:)
“哦呀,這不是悠木君嗎?今天怎麼沒去咖啡店工作?”
悠木良抬頭,又看到了那個拉著小女孩的熟悉身影。
森鷗外身上掛著大袋小袋,把自己都快裝飾成了聖誕樹。
愛麗絲拉開悠木良對麵的兩張椅子坐下。
“森先生,愛麗絲。”
悠木良打過招呼,“昨天運氣好招到一個來兼職的小姑娘,讓她以後每周六給我替班。”
“已經能每周休兩天了呀,”森鷗外感歎,“悠木君越來越輕鬆,可憐我全年無休,真是殘念。”
悠木良溫和地回道,“古語說能者多勞,森先生全年無休也是能力的體現啊。”
——口頭上全年午休的你為什麼能在上班時間出來購物呢?
這是個好問題。
“良尼,這家店什麼好吃?”
愛麗絲手肘放在桌麵,兩手撐臉。
“……牛肉拉麵?”
悠木良不確定地說。
他來這家店吃的都是餃子啊……至於本麵館的招牌倒是一次都沒吃過。
“麻煩,兩碗牛肉拉麵。”
愛麗絲還在猶豫,森鷗外已經開口點單。
悠木良哭笑不得,“森先生,還是謹慎點菜比較好吧?”
“無妨,如果口味不和就再買彆的。”
森鷗外毫不在意。
坐擁一整個港黑的男人不會為錢財煩惱。
“森先生真是令人羨慕。”悠木良露出豔羨之色,狀似向往,“我的錢包都快被翠醬掏空了,隻能精打細算。”
雖然具體的‘掏空’到底是什麼概念還有待商催,但翠醬的花銷確實不少。
咬鵑的食譜裡,水果占了很大的比重,而日本又是一個水果價貴的國家。
以翠醬的食量……
森鷗外沒有相信悠木良的玩笑,悠木佑一在港黑工作多年,職位也不低,他攢下的存款足夠悠木良肆意花銷半輩子了。
“能擁有翠醬已經是一種幸運了,為它掏空錢包是值得的。”
這是森鷗外的真心話。
咬鵑是一種相當珍稀的鳥類,偶有被人類捕捉的,也很快拒食死亡。像悠木良這樣飼養四五年的,可以說是聞所未聞。
對此,悠木良很讚同,“我也這麼認為。”
服務員端上兩人點的不同食物,“請慢用。”
“謝謝。”
森鷗外夾起一片牛肉,這家店牛肉量放得足,湯聞起來也很鮮。
張口欲咬,餘光捕捉到店外準備進來的人。
銀發綠衣,腳踩木屐,還有這個尖銳的眼神——是他的老對手,福澤諭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