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事都有本王在,你莫要害怕。”
也沒有放在心上,推著他低頭往裡走。
進門,皇上黑著臉坐在羅漢床上,見周述宣帶著個女人進來,臉色更加陰沉了幾分。德妃和夏氏站在一邊,看著周述宣自尋死路的舉動,心中無比高興。
周述宣行了禮,“兒臣恭請聖安,兒臣請德娘娘安。”
皇上操起手邊的茶杯直直的朝周述宣砸過去,周述宣根本沒有機會躲,正打在他肩膀上,還好是茶杯涼茶,不然要褪一層皮。
“請什麼安?你是要氣死朕,便寵妾室羞辱王妃不說,居然敢抗旨不遵!這就是把你迷得是非不分的妖女吧!”
皇上怒目圓睜盯著跪著地上的妙荔,看了幾眼,突然覺得這張臉有幾分熟悉。
周述宣認錯的態度擺的很端正,“兒臣知錯。可此事都是夏氏一麵之詞,請父皇兒臣稟明事情真相之後再做發落,那時兒臣願領罪謝恩。”
皇上氣得暴跳如雷,指著夏氏說:“這一臉的傷擺在這裡,朕倒要聽聽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周述宣把目光轉向德妃身後的夏氏,這賤人碎屍萬段不足可惜。忍下心中的怒氣,一條一條的說她的罪狀。
“夏氏藏私嫉妒,王府中的賬目做的漏洞百出。又克扣府中側妃銀錢,以至側妃無錢買藥製衣。下人告到兒臣麵前,她狡辯拒不認罪。夏氏沒有為王妃之德,入府三年又無一子半女。此事兒臣不過是稍作懲罰,不及她罪行萬一,請父皇明鑒。”
他說完夏氏跪在地上嚎咷痛哭,她實在太委屈了。他從來都沒碰過她,她怎麼可能會有孩子?要是真有了孩子,他恐怕會氣瘋了。
夏氏哭著說:“回皇上,臣媳委屈。王府中每人的銀錢自有定例,臣媳一分一毫都是發下去的。至於賬目,臣媳一時被手下人蒙騙了,所以才那樣。”又轉頭看向周述宣,淒淒慘慘的問:“王爺若不偏疼側室,妾身怎麼可能一直無子?”
德妃出來幫腔,“秦王你這孩子也太過分了,王妃有什麼不的好慢慢教,不至於動手動腳?你的心思不在她身上,還不許她花幾個銀子。你以後若是沒錢,到本宮這裡來要。”
為了錢的事情,皇上更是一股怒氣騰起,“混賬!朕給的月例賞賜不夠你養王府嗎?為了幾個錢和王妃鬨成這樣,你算什麼王爺?比那些平頭百姓還不如。朕看你就是被側妃小妾迷了心竅。”
妙荔跪在地上為周述宣捏了一把汗,這皇上不是一點半點的偏心。疼起他兒子也說得過去,這個情況下,居然幫著兒媳說話。
周述宣像是習慣了,不卑不亢的回話:“兒臣知罪。可兒臣還有一件事要問夏氏。這是兒臣多年的心病,如果她還是問心無愧,兒臣願向她斟茶謝罪。”
夏氏躲躲閃閃的不敢看他的眼睛,他該不會是當著皇上要說那些事情?她說到底都是他的王妃,那些事情說出來對誰的麵子都不好看。
她以為周述宣不敢說,可周述宣偏要說。這麼多年他這個王爺做得憋屈,是時候一吐心中的惡氣了。
當著皇上的麵,周述宣厲聲問:“夏氏,你未出閣之時和太子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