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荔眼睜睜的看著徐氏自己作死了,以前的事情周述宣都打算放她一馬了,自己找不自在。
妙荔是能夠擺好自己的位置的,周述宣來了她並沒有像以前那樣站到他身後。而是不動聲色的進了侍妾的隊伍,還選了不起眼的位置。
看著徐氏被禁足,現在屋裡每人敢說話,大氣都敢出一口。
周述宣像沒事人一樣,捧著丫鬟的茶,麵無表情的問許梅棠,“怎麼樣,住得還習慣嗎?”
許梅棠笑吟吟的說:“王府是妾身的家,妾身沒有什麼不習慣的。”
“對,以後王府的事情也多勞你操心。有什麼拿不準主意的多和李氏商量。”
“妾身知道了。”
“還有下人,最重要的是安分聽話。那些不安分的,有大心思的,愛嚼舌根的,你都得好好調教調教。”
許梅棠是按照大家閨秀的模子刻出來的,這些管家的事對她來說不在話下。
“妾身一定上心。”
周述宣吩咐完後就沒有再說話了,他過來就是說事情的,不是和誰交流感情。
妙荔在一邊腹誹他這哪裡是娶了個王妃,更像是娶了個管家,這些事情以前都是魏海負責。
周述宣把茶杯一放,“那好,沒什麼事了,本王先走了,你們也都散了吧。”
這麼多人他看著都眼暈,剛才他還有些吃驚,他不記得自己養了這麼多女人。
“恭送王爺。”
周述宣出去,沒有直接回慎德堂。而是讓魏海把他往錦園去的方向推,然後又在拐角處停下。
等了沒多一會兒,妙荔過來了。
“你去哪裡?”周述宣在路邊冷不丁的出聲。
妙荔還有些被他嚇到,回頭望過來,說:“奴婢要回去。”
周述宣完全不提以前的事,像沒事人一樣,一如既往的板著一張臉,說:“回哪裡去?這麼幾天了,你也該休息夠了吧。是不是要我提醒你,你才能記起自己的職責?”
她的職責可多了,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還是乖乖說了一句,“奴婢知道了。”
之前看妙荔被趕去了錦園,都以為她不行了,有些沉不住氣的人沒少做落井下石的事情。
現在妙荔又發達了,特彆是王妃回門之後。妙荔重新搬回了慎德堂,還住進了周述宣的屋子裡。恩寵不僅沒有少一分一毫,比之前還多了許多。那些人都後悔不已,沒有在妙荔落難的時候巴結她。
周述宣屋子裡,妙荔給周述宣洗了腳以後,又和魏海一起把他弄上床。自己就有些不知道該乾什麼了,站在原地假裝自己是個石人。
周述宣今晚讓她住在這裡,還沒有讓她住外間的意思,像是要和她同榻而眠。
“你愣著乾什麼,過來睡覺。”周述宣看她已經發了很久的呆了,忍不住說。
妙荔有些局促不安,低頭說:“奴婢知道了,奴婢先去打理一下自己。”
她不知道周述宣是什麼意思,說睡覺又不像是要召辛她。
不管了,先把自己洗乾淨再說,他想乾什麼都可以。妙荔裡裡外外把自己洗了一邊,又換上了乾淨的中衣才過去。
周述宣睡在裡麵的,妙荔掀開被子躺在外麵,還是有些不自在。以前可以坦然對待的,不知道為什麼完全明白周述宣的心之後,她就沒辦法像以前那樣的坦然了。
周述宣睡在她旁邊,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落在鼻子裡,周述宣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馬,今夜不行。
周述宣讓自己冷靜了一點,然後才開口說:“你知道我什麼讓你住在這嗎?”
妙荔還真不知道,現在細細回想。試圖從記憶中找到蛛絲馬跡,耳邊突然響起他那句,“你是勾欄院出來的,你應該很會取悅男人吧?”
他是讓她取悅他的?
妙荔頓時倍感羞辱,真的把她當下賤的女人了,恨不得坐起來就走人。可是她不能,她要留下來。
妙荔輕輕的應了一聲,“奴婢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