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義濘不想再聽她說廢話,最後還是屈服了,答應不跟她爹告狀,讓她把頭發晾乾了再回去。還教她如何扯謊,解釋為什麼換了衣服。
玫玫回去果然沒有被發現,成功的讓慶喜逃過了一劫。為了表示感謝,玫玫就選了一個天氣晴和的日子,頂著大太陽上門道謝。
現在是夏天,熱的不得了。吃過午飯後人就昏昏欲睡,就她一個人精神好,還能出門玩。
報明的身份之後,管家就領著她進去了,說王爺現在正在睡午覺,還問她要不要把人叫起來。玫玫搖頭說不用,她自己去叫就好了。
玫玫邁步進門,進門就涼快了一大截。他真的太會享受了,睡午覺屋中居然放著兩大盆冰,奢侈啊奢侈。這些都是會被她爹不齒的,會說花的都是老百姓的血汗錢。
要不要把人叫醒呢?玫玫想了一下自己,起床會有很嚴重的起床氣,要是被人突然叫醒了,恨不得把人給殺了。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她雖然書讀的不怎麼樣,道理還是懂的,所以還是不要把他叫醒好了。
就在這裡坐著,等他醒過來。
坐了一會兒,玫玫也有些困意上頭,迷迷糊糊的了。突然闖進來一隻蚊子,落在他臉上。既然是來道謝的,那幫他趕趕蚊子是應該的事情。玫玫迷迷糊糊的拿著扇子幫他趕蚊子,一個不小心,一下子就打在周義濘臉上。
瞬間感覺自己闖了大禍,玫玫小心翼翼的收回扇子,看他醒沒醒。還好他睡得比豬還死,被打了一下居然還沒有醒過來,依舊還是睡著的狀態。
玫玫又慢慢的探出身子,看了他一眼,他長得還挺好看的,或者說是非常好看。小時候都不覺得,好像突然一下子他就長變樣了。變成了一個成熟的男人,是她哥那種小青瓜完全不能比的。
看著看著,玫玫突然有個大問題,她家隔壁那個小媳婦說的親嘴到底是什麼意思?每次跟她娘說這些事情那小媳婦臉都會通紅,她娘還會調侃人家。
親嘴?就是像親小孩一樣在臉上親一下嗎?那應該叫親臉,既然是親嘴,親的應該是嘴才對。
玫玫比了一下,然後對著周義濘的嘴親了上去。也沒有什麼奇怪的感覺了,不至於那麼害羞,一說起來臉就通紅了。
玫玫做完壞事,想趕緊起來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剛想抬起頭,卻感覺自己的腦袋被人扣住了,她動彈不得。剛想喊出聲,就有個東西鑽進了她的嘴裡,酥酥麻麻的。不知道為什麼,她臉騰一下就紅了,奮力的推開了人。
周義濘現在也意識到事情的失控,他應該阻止,不是主動。他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了,就閉著眼睛繼續裝睡,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這樣就沒有意思了,玫玫伸手扯開他的眼皮,怒氣衝衝的說:“你剛剛輕薄我,現在居然還裝睡,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周義濘揉著眼睛坐起來,懶洋洋的說:“明明是你剛才輕薄我,我這不是裝睡,我是不好意思,你看我臉都紅了。”
好像是這樣的,確實是她先的。玫玫接受他這個說法,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對不住,是美色誘人我一時沒有抵擋住,毀了你的清白。不過你放心好了,我會對你負責的。”
瞧她這個認真的樣子,周義濘差點沒有憋出內傷來,怎麼會這麼搞笑?
玫玫覺得這是大事情,她汙了人家的清白,必須得快些負責,“我這就回去跟我爹說,讓他馬上上門提親,讓你早早過門,不必擔心。”
周義濘趕緊把人拽住,她爹若知道了,馬上就能發現錯的到底是誰。再說了,真有什麼也不是他早早過門,是她早早過門。
“不必,今日這個事情你我就當都沒有發生,你回去千萬不要告訴舅父,不然慶喜又會挨打。”
聽到她哥又會挨打,玫玫好好的守住了心中這個秘密。隻是有些不清楚,他為什麼不想自己負責?好像不是多喜歡她。
聽說自己小時候經常跟他玩,可是那些都是小時候的事情,她已經記不清楚了。長大了就沒有怎麼跟他玩,對他還是比較陌生的,他這樣應該是不喜歡自己吧。
晚上吃飯的時間,就聽見她哥和她爹在聊閒天。慶喜也很發愁的說:“不知道濘哥哥為什麼這麼久還不成親,好像一直都沒有中意的女子。每次姑姑見到我,都會讓我幫他多留意留意,或者給他介紹一個。”
孟潤林笑著說:“你姑姑也是操閒心,兒子大了不由娘。人家不著急,她再著急都沒用。”
慶喜卻不太同意,“或許是有用的,好像姑姑給他介紹了吏部尚書的女兒。那姑娘長得不錯,德行也好,做個王妃不差的,應該就要見麵了。”
“我也見過那姑娘,確實是個不錯的,希望那孩子能滿意。”
玫玫實在聽不下去了,跑過去說:“你們不是讓我嫁給他嗎?為什麼又在給他介紹彆的姑娘?”
對麵兩個男人愣了一下,然後發出了震天的笑聲,慶喜差點笑岔氣了。扶著桌子對她說:“那是我小時候不懂事亂說的。你跟濘哥哥年齡差的太大了,你比他小了快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