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娜坐起來,望向移門外的庭院景色。竹取水在小池塘裡轉悠著,發出“噠”、“噠”的響聲來。幾瓣落葉飄蕩在清澈的池麵上,偶爾有一尾錦鯉躍出水麵,曳碎一片波紋。
“月彥,我做了一個相當可怕的夢。我夢到那位萬世極樂教的教宗閣下,竟然會殺人,簡直……宛如惡鬼一般。”她低頭,喃喃地說,“難道,世界上真的有‘鬼’這種東西嗎?”
月彥伸出雙臂,將她攬入了懷中。
“不用害怕,那隻是一個噩夢而已。”月彥的聲音,在她發頂沉穩且溫柔地響起,“就算這個世界上有鬼,我也不會讓他們傷害你的。”
優娜慢慢地合上了眼睛:“但願那隻是個噩夢吧。”
月彥摸了摸她的頭頂,說:“好好休息吧,我們就要回東京了,侯爵閣下還在等著我們呢。”
如月彥所說的那樣,又休息了十天之後,兩人啟程踏上了返回東京的旅程。不過,因為月彥工作的緣故,他們照舊是坐著夜班火車出行的。
一下東京的月台,繁華的都市氣息就撲麵而來。無論是街道上的汽車也好、巴洛克式的樓房也好,還是銀行、歌舞劇廳、大酒店這些時髦的詞彙,都叫人的精神為之一振,總算從大津的深
山風景裡掙脫出來了。
月彥派了司機,將她送回了宇喜多家的公館。叔父還沒睡,正在書房裡等著她回來。與往常不同,這位身居高位的侯爵,麵上掛著淡淡的愁容。
“優娜,我和秀三郎商量過了,我們兩個人都希望你能早點結婚。”秀三郎是她的父親,常年在海外經商,許多年沒有回來過了。“家裡的財政也出了些問題,如果可以的話,還是和月彥早點訂婚吧,你們也是互相喜歡的年輕人,不是嗎?”
這件事,她從月彥口中已經聽過了,就很懂事地點了點頭。
叔父鬆了口氣。他笑起來,說:“你答應了就好!雖然隻是訂婚,但我們也會讓你風風光光的,你到底是麝香間祗侯家的小姐。”
如此一來,她和月彥的訂婚就是板上釘釘了。
優娜千想萬想,沒想到她還會在任務途中和男人訂婚。不過既然對方是有錢溫柔風趣博識能喝酒的帥哥,那她不吃虧,還賺了。
為了她的訂婚儀式,宇喜多家上下忙碌了起來。作為東京赫赫有名的華族,小姐訂婚可不能隨隨便便的——用於舉辦儀式的花園要仔細修剪設計,訂婚的禮服必須特彆定做,珠寶首飾也得提前采購好,賓客名單上勢必有各大華族家的名人們……如此種種,就連優娜一時都有些忙了。
(魔王:?這就是你工作效率極低,一本譜子收集N年的理由嗎?)
優娜很忙,她不知道,在她不知道的角落,還有彆的人為她操心著——
“訂訂訂訂婚?”
灶門炭治郎嗦了一口蕎麥麵,睜大了眼睛,吃驚地說。
“是,你說的那位優娜小姐,她就要訂婚了。”
和炭治郎對話的女子,容貌典雅而秀氣,穿一襲色澤沉而不失豔麗的和服。雖瞧著端莊文靜,但她幽幽的眼底卻像是含著一縷空浮的怨意,仿佛對什麼懷有不曾釋懷的執念。
她叫做珠世,本是鬼,但她已擺脫了鬼舞辻無慘的束縛,不需要再通過吃人來生存了。
珠世擅長醫術,一直在研究從鬼變回人的方法。在聽聞炭治郎的妹妹禰豆子被無慘變成了鬼後,珠世便主動拋來了橄欖枝,說她的研究也許可以幫助禰豆子。
有人願意幫忙,那總是好的。於是,炭治郎便答應了珠世的請求。
珠世和助手都住在東京,兩人用法術將房屋藏匿在花樹之間,尋常人難以察覺。此時此刻,炭治郎便坐在這棟由法術所藏匿的彆墅之中,一邊嗦著蕎麥麵,一邊聽珠世講起優娜的事情。
“這一回,無慘用‘月彥’這個身份和她訂婚了。”珠世搖晃著手裡的試劑瓶,語氣頗有些沉重,“那位優娜小姐,現在正是相當危險的處境。”
想起那位笑著請自己吃紅庫拉姆蛋糕的小姐,炭治郎的表情僵硬極了,連蕎麥麵都沒有心思再去動。
他也知道,讓優娜小姐和無慘訂婚,下場一定很糟糕,可優娜小姐完全不相信他所說的話,更彆提她好像還深愛著化名為月彥的無慘了。
“不行,絕對不能讓他們訂婚。”炭治郎喃喃說,“我必須阻止這件事。”
</>作者有話要說:炭治郎:我要搶婚
普普通通談戀愛的無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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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噶小年夜快樂昂~
無慘訂婚,下場一定很糟糕,可優娜小姐完全不相信他所說的話,更彆提她好像還深愛著化名為月彥的無慘了。
“不行,絕對不能讓他們訂婚。”炭治郎喃喃說,“我必須阻止這件事。”
</>作者有話要說:炭治郎:我要搶婚
普普通通談戀愛的無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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