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5 章 205(2 / 2)

[綜]戀與獵人 Miang 13030 字 10個月前

“是因為手入室的位置不夠了吧。”坐在一旁配置藥劑的藥研藤四郎忽然轉過了身,語氣似乎很是理所當然。他拉開了身後的格擋簾,三人這才察覺,如果算上大和守安定,手入室的三張床竟然是滿滿當當的。

第一張床已經空了,那裡原本躺著大和守安定。

第二張床上躺著明石國行,明明看起來是輕傷,卻一動不動地癱睡著。

第三張床上竟然躺著個狐之助。

看到簾子被拉開,占用公共資源的時之政府公務員·狐之助同學很不好意思地搖著尾巴說:“哎呀,路過本丸的時候,看到菜地裡有隻蝴蝶,追著追著不小心就栽進了水溝裡……”

所有人:……

藥研將病床的簾子拉上了,理了下白大褂的襟扣:“如果排隊的話,日光先生恐怕要等上十幾個小時。長船家的刀會瘋掉的吧。”

原來如此啊……

不愧是主公,想的可真周到。

“是怕我感到不平,所以才用了珍貴的式紙,一瞬就修複了全部的傷口嗎?”大和守安定的聲音很感激,“主公…真是一個溫柔的人……”

加州清光摸了下自己小辮子的發尾,說:“日光先生,如果傷好了的話,就和陸奧守說一聲吧。他都快急成笨蛋了。和泉守先生那邊,我們會去說的。”

“嗯?”她愣了愣,說,“哦…好。謝謝。”

從手入室離開後,她就回了長船派的居所。大般若、小龍和燭台切竟然都不在,料想是有出陣或者遠征之類的任務吧。

也多虧他們今天回來的晚,不然要知道自己竟然經曆刀生第一次重傷,恐怕宇宙都要爆炸了。

她回到屋內,重新坐下來後,竟覺得十分疲累。

大概是重傷的緣故吧,雖然身體已被修複完畢了,但損耗還是很大。而且戰鬥麵對的敵人,又是和隊長和泉守一樣強大的檢非違使,想不累都難。

她小心翼翼地將從主公那裡得到的經卷藏起來,又拿了換洗衣服,去浴室清洗了一番。回到屋內的時候,疲憊感已經相當重了。

不妙。

希望燭台切快點回來啊……不然,就糟糕了。

偏偏這個時候,敲門聲

響起來了,門外傳來了陸奧守吉行有些喪餒的聲音:“前輩,回來了嗎?身體已經沒事了嗎?”

優娜震動。

紅,紅薯來了……

可以,就先拿你開刀吧。能不上鉤,就是你的本事。(屑言屑語+1)

門開了,陸奧守吉行挪蹭了進來,老實地跪坐下,垂頭,弓背,一點都沒從前健氣活潑的樣子了,慫得像個窩在地裡的土豆。

“這是怎麼了……”她將門帶上,看著吉行的神態,頗有些奇怪。

“抱歉……”吉行上來就道歉,“明明就在前輩身邊,還…讓日光先生受了重傷。”

“那也不是你的錯吧。”她倒是不覺得有什麼,“那種情況,怎麼看,我和安定都是跑不掉的。”

但是吉行已經認定了鍋,雙手合十做拜托狀,閉著眼睛一個勁地說:“抱歉啦抱歉啦,都是咱的過錯。下次絕對不會讓前輩的破綻這麼輕易地露出來的……”

一邊說,他的臉一邊慢慢變紅了。紅的透徹,紅的儘底,整張臉像番茄。

“吉行,你在臉紅什麼?”優娜懷疑地問。

“啊?我?咱…臉紅了?!”陸奧守一震,連忙手忙腳亂地摸自己的麵頰,發覺臉上確實熱燙一團後,他更慌張了,土佐的口音也更重了些,“咱…沒那種事咧…天氣熱所以……”

優娜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被檢非違使一刀砍飛的時候,她的上半身衣物似乎都被裁破了。其後,陸奧守吉行又來查看她的傷勢。她在昏迷的時候,隱隱約約間,確實聽到了“這裡簡直像女孩子一樣”之類不可思議的話。

該不會是……

她蹙眉,問道:“吉行,你是不是知道我的性彆了?”

陸奧守是個老實淳樸孩子,經不住質問,當即土下座說:“前輩,咱…咱確實是看到了,但是我絕對不會亂說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啊啊!前輩是個女孩子之類的事情!我完全不知道!”

哈,還真是。

看著吉行一副做錯了事情、被老師當場逮個正著的模樣,她蹲下身來,拽了拽吉行的衣襟,笑眯眯地問他:“吉行,你會和女孩子接吻嗎?”

“……啊?”

陸奧守吉行傻眼了。

等等……剛才,前輩問他什麼?

日光前輩笑得那麼可可愛愛軟綿綿的,問了他什麼?

“接…接…接吻……?”吉行艱難地重複了一遍這個詞,腦海瞬間宕機了,臉孔紅的更可怕了,頭頂幾乎要冒出白色的蒸汽來。他手忙腳亂、滿額是汗的緊張解釋:“我沒有想過那種事!前輩!咱才不敢對你做那種事啊!!”

“我是問你會不會,沒問你敢不敢。”她戳了戳吉行的額頭。

快餓死啦,再不吃點什麼要出刀命了。吉行要是不行,她就出門去找岩融了。啊對了,岩融回來了嗎?不會還在幼兒園當班吧?糟了……

陸奧守吉行聽了她的問題,很誠信地搖頭:“咱可從沒做過這種事。

“那我教你吧。”她說著,將吉行的身子拽近了自己,“不喜歡的話,那就拒絕我。”

“誒誒啊?!”吉行的小辮子整個兒都要揚起來了,但他到底沒有後縮,而是伸手撐住了前輩傾靠過來的身體。肉眼可見的,他吞了口唾沫,然後很鄭重地說,“我會好好學習新的知識!”

……

……

奇怪的知識增加了.jpg

陸奧守吉行擺明了是什麼也不會的那種男人,僅僅是親一下,就整個人僵得動也不敢動了,從脖子紅到耳朵根,讓人有些懷疑他是不是剛下鍋蒸了一遍。

簡單的教學結束後,優娜理了理襯衫的領口,淡定地將頭發撥到了肩後,說:“就是這樣。”

雖然攝入的靈力很少,但這樣也足夠扛一陣的饑餓感了,至少應該足夠等燭台切光忠回來。

陸奧守吉行跪坐在原地,肩膀竟然有點抖,簡直像是個第一次被女孩子告白的男高中生似的。他胡亂地抬起手,比劃著說:“前輩,咱…咱大概是學會了的,雖然是小地方來的,可我倒是很擅長接受新事物……”

“嗯。不錯。”她發出了前輩的嘉許之聲。

吉行忐忑地跪坐了一會兒,見優娜已經開始擦拭自己的佩刀,似乎沒有下文了,心裡不由有些不甘。他目光微動,試探著問:“前輩…不試試看,我到底學會了沒有嗎?”

“嗯?”她頭也不抬,似乎並不太在意的樣子,“我覺得你已經學會了,沒有檢測的必要。”

“……怎麼能那樣說呢!”吉行卻是很不甘的樣子。他膝行著蹭了過來,湊到她身旁,很熱忱地說,“前輩,讓我來試試看吧!”

他翹起的頭發絲,蹭的優娜脖頸間發癢。一低頭,就瞥見陸奧守吉行充滿希冀的目光,那雙眼裡寫滿了“可以嗎可以嗎可以嗎可以嗎可以嗎”。

優娜:……

“好。”她放下了手中的佩刀,笑起來,“那麼,吉行就來試試吧。”

得到前輩的應允,陸奧守支起了身體,試圖模仿先前的授業。不過,他到底是什麼也不會的新入者,隻是顯得笨拙而慌張罷了。

“是…是這樣嗎?”他很緊張地問,“前輩,我這樣做,可以嗎?”

“嗯,可以吧。”她說,“不錯。”

陸奧守的麵色似乎很快樂。他摸了摸頭,竟然莫名地傻笑起來,一排牙齒白的透亮。然後,他從袖子裡取出了眼熟的紙包,有些語無倫次地說:“前輩,這個是重新熱過的紅薯,我拿過來了。”

“……”

提到紅薯,就難免想起主公的頭,優娜微微吸氣,然後感激地說:“謝謝你,吉行。”

陸奧守吉行還在臉紅,他竭力想恢複正常的模樣,爽朗地笑說:“沒事,不過是幾個紅薯。反倒是咱挺不好意思的,沒能保護好你。”

“又在說這樣的話了。”她失笑。

她可不想看到吉行努力背鍋的樣子。於是,她湊近了吉行的臉,輕聲問:“吉行,你喜歡親我嗎?”

陸奧守吉行剛剛冷卻的臉立刻又紅了個透徹,嗡嗡冒出蒸汽來。--

“啊——前輩,我…”他幾乎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哈哈亂笑兩聲,抓著自己的頭發,然後低下身又恭敬地行禮了,“前輩,我會努力學習的。”

總算沒在那裡反反複複地道歉了。

她笑了起來,拆開了紅薯的包裹。

啊,是主公的腦殼。

</>作者有話要說: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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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丸趣事:這座本丸的初始近侍是歌仙兼定,因為其餘幾位初始候選者看起來都有些年輕。

得到了數珠丸恒次之後,近侍就更換了,不過歌仙仍舊是很得愛重的一把刀。主公將歌仙的墨品收藏在起居室內,並給予過嘉獎。

因為自身是平安時代人的緣故,主公對鐮倉以後的曆史並不太清楚,所以會做出把吉行和新撰組佩刀分在一起這樣的事情。

明石國興之所以在手入室裝死,純粹是懶得動,被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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