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放心,我會讓你如願的。”
韓青蕪拍拍便宜親姐姐的肩膀,親切又不?失熟絡地承諾道。
柳星星恍惚間還以為聽錯了,等確認她真的答應了,立馬開心的破涕而笑,握緊韓青蕪的手真心喊了聲妹妹。
“謝謝,放心,你的好?,姐姐都記著。”
韓青蕪:……但?願吧。
但?願她靈光一閃想做的那件事真的發生後,她還會這?麼真心感?謝她。
塑料姐妹倆正這?麼溫馨十足呢,突然不?知從哪兒跑來個攪局的,上?前看見柳星星紅著眼還流了淚就?不?問青紅皂白地狠狠推開韓青蕪,然後拉起柳星星一把抱住,強烈譴責‘罪魁禍首’
“你乾了什麼?竟然膽敢惹哭星星,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快給她道歉!”
來人人高馬大人模人樣的,可惜就?是不?會說人話,一出現就?對韓青蕪橫眉冷指,活像她乾了什麼人間惡事一樣。
“我做什麼了?”韓青蕪也想知道自己做啥了,惹他這?樣對她。
況且,這?丫的誰啊?!
柳星星很快給了她答案,隻見她擦乾了眼淚,堅強道:“竹哥哥,是我自己為月月的病傷心哭的,和?她沒?關係,讓人擔心了。”
“真的?我看分明是她惹你哭的,你可不?要心軟替她隱瞞!”豬哥哥一臉疼惜地強調。
柳星星感?動點頭,說剛才自己終於勸動妹妹願意捐腎給月月,她這?是喜極而泣。
“妹妹?”豬哥哥疑惑。
柳星星慚愧點頭,“是妹妹,我原來家裡的那個妹妹,機緣巧合和?月月匹配成功,爸媽他們想讓她捐顆腎給月月,我想著我想著這?樣一來正好?可以幫我還了對她的虧欠。”
豬哥哥聽得連連點頭,完後說讓妹妹捐腎不?是應該的嗎,她還什麼不?願意的,也太自私了,他剛剛一點沒?冤枉她!
柳星星私以為這?話在理,於是也沒?再反駁,和?心上?人親親膩膩一番,轉頭再去找韓青蕪時,發現沒?有人影了。
“人呢?”柳星星大駭。
她以為韓青蕪其實還是不?願意的,所?以趁機偷跑了。
結果找到?剛才姐妹倆說話時被
?趕到?不?遠處的柳家保鏢才知道,人先一步回病房那裡了,說是不?打擾姐姐談情說愛。
柳星星難得羞紅了臉,錘了豬哥哥一記小拳拳,撒嬌道:“都怪你,讓妹妹看笑話了吧。”
“好?星星,是竹哥哥錯了。”豬哥哥趕緊道歉賠罪。
兩人膩歪著直到?全?部的檢查報告都出來,他們才叫上?留下的那個保鏢一起往回走?。
在此期間,韓青蕪已經悄悄回到?柳清月病房外麵,趴在門口悄悄往裡看。
然後,她果然在裡麵看到?那個熟悉的白大褂身影。
那背影,那長腿,那短發,是司刑沒?錯了。
確認了自己的猜想,韓青蕪笑了笑,對於心裡那個計劃更加有了譜。
這?可真是天賜良機,可巧柳清月的主治醫師竟然是司刑,那她就?絕對不?客氣啦。
之後,她在病房外耐心等了會兒,等到?司刑在裡麵做完問診準備出來的時候,她立馬跑到?不?遠處的一個拐彎處守株待兔。
稍後,沒?過多久,‘兔’來了。
韓青蕪提前探頭確認對方隻有一個人過來,後麵沒?跟什麼尾巴,於是就?在他走?過彎角處的時候一把將人拉了過去。
借著慣性,一個差點把另一個壓到?牆上?去。
兩人一下麵對麵,彼此怔愣了下,始作俑者首先抬手打招呼。
“嗨,司醫生,我們又見麵啦。”
司醫生眼眸深深地看著她,挑起的眉頭略顯詫異,“你怎麼來了?怎麼不?直接去科室找我?是病情惡化還是?”
“你問這?麼多,我要先回答哪個啊?”韓青蕪笑盈盈反問。
司刑還沒?回答,不?遠處就?傳來一陣淩亂的腳步聲,打斷了兩人身貼身莫名?曖昧的氣氛。
韓青蕪及時道:“找個地方,我有事跟你說。”
司刑左右看看,“跟我來。”話落拉起她手腕就?走?,幾步就?閃到?一個隱蔽的更衣室門口推門而入。
韓青蕪跟著進去,幾乎是在他們關門的同時,外麵淩亂的腳步聲匆匆從門外經過,好?一會兒才徹底消失。
不?知道是不?是柳家的人在找她。
韓青蕪支棱著耳朵聽完外麵的動靜,心裡這?麼腹誹著,回頭就?見
司刑正在解開白大褂上?的扣子?,修長的手指搭配冷色調的紐扣,一顆顆解下去,讓人莫名?感?覺口乾舌燥,渾身熱的慌。
“你、你乾嘛?”
說事就?說事,脫什麼衣服啊,搞得人臉紅心跳的。
司刑抬眼看過來,解開所?有扣子?就?停了手,示意韓青蕪可以開始了。
“沒?乾什麼,透透氣而已,你不?是有事跟我說?現在說吧。”
韓青蕪哦一聲,總感?覺有哪裡不?對,但?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重要的是她接下來的安排。
其中少不?了司刑的配合,所?以她必須提前說服對方答應幫忙。
如果司刑一點都沒?記得她,這?事兒可能有很大難度,但?現在韓青蕪懷疑對方根本就?沒?忘了她,或者說他現在即便失去了兩人以往的記憶也依舊對她抱有好?感?。
如此一來,這?件事就?好?辦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