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啟水大罵,“怎麼這麼湊巧?該死的亞瑟!”
陸皓森道:“不能排除是和小混混們起衝突造成的,當時老劉給的現金很多,不可能在這麼短時間內全部花完。我想,也不能排除被搶劫的可能性。”
徐傲道:“這樣一來我們很難分辨究竟是誰乾的,要是被聚眾打的,N市混混那麼多,都不知道從何下手。”
陸皓森道:“也可能是亞瑟指使的。”
徐傲歎口氣道:“老劉聰明一世,怎麼會有這樣的兒子。劉大慶剛來N市就跟人起衝突,還不能排除是人家報仇的可能。”
老劉還在牢裡,看見陸皓森進來很激動,急忙問他兒子的下落。儘管難以啟齒,陸皓森還是告訴他,劉大慶已死,凶手暫時未查出。老劉聽完後,呆了很長時間,轉著輪椅回去了。
第二天,陸皓森接到消息,說老劉身子已經硬掉了。
當然,這是後話。
直到當晚六點,徐傲終於放行,這回方啟水如被放出去的小鳥,一溜煙就不見了,深怕徐傲會叫他回來。
陸皓森先是去買了點菜,又買了些錫紙。這樣每天早上他做好飯,用錫紙包起來,等到中午就能讓李黔自己熱著吃,總不能讓他接下來還吃饅頭熱白粥。
路過大橋的時候,橋下有人在賣蛇果,包裝的很仔細,還有祝福的字。買了一個放進包裡,這才往家趕去。
林小妮早就離開了,李黔穿著睡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頭發濕漉漉地還在滴水,看樣子是剛洗完澡。陸皓森拿了頭巾過去給他擦頭發,又拿了電吹風幫他吹,“我說了幾遍了,洗完頭要吹乾,感冒怎麼辦。”
指尖輕柔地觸碰著他的頭皮,李黔道:“怎麼這麼晚?不是說四點半下班嗎?”
陸皓森歉意道:“出了點事,忙晚了。餓不餓?我去做飯?”
李黔道:“小妮姐下午做了點心我吃了,現在吃不下。”
陸皓森摸著他平坦的肚子道:“還難不難受?”
李黔搖搖頭,“好了。”
今天陸皓森穿著軍裝,綠色的製服很襯他修長的身材,筆直挺拔。一張英氣逼人的臉,軍人的氣勢不留痕跡地顯露出來。隻要他站在遠處,耀眼的光芒讓誰都會忍不住地多看一眼。
不適合做作,不如方啟水的直白率性,又不似他的橫衝直撞。也不如季飛的能言善辯,又不似他的花言巧語。偶爾還有些呆愣,不會用言語表達,但這就是陸皓森——如他現在這般,除了軍人的氣質,什麼都看不到。
李黔也不例外,盯著陸皓森的臉猛瞧,第一次發覺他穿這套衣服可以這樣好看。他摸向沒有褶皺的軍裝,有些戀戀不舍地將臉靠上去,喃喃道:“阿皓真好看。”
陸皓森一笑,眼看著頭發已經吹乾,將他抱起來,進屋放到床上,“累了就休息一會,我做好飯叫你。”
李黔搖頭,坐起身道:“說了吃不下,也不想睡覺,我去看阿皓做飯。”
“彆動,好好休息著。”陸皓森將他推回去。
李黔不依不饒,起身抱住他的腰撒嬌道:“我不困你乾嘛逼我睡覺?”
陸皓森道:“生病了就該好好休息。”
李黔撅嘴道:“我生病了你還不是照樣上班。”
陸皓森很無奈,擁著他躺下,“我儘量抽出時間。”語畢,在他額頭深深烙下一吻,接著是鼻子,再是嘴唇。每舔舐過的地方都讓他依依不舍,不願分開。
李黔肆無忌憚地摸著陸皓森的衣服,不用特意打扮都能這樣好看,修身的警服襯著他的身材。李黔趴在他的懷裡,下巴磨搓著平坦的警服,要是陸皓森能一直這樣穿就好了。
脖子上儘是粉色的曖昧痕跡,李黔並不知,沉醉在陸皓森的製服裡。直到,陸皓森脫下他的睡衣,寒意襲來,讓他顫抖不已,迫不及待地鑽進被窩裡,哀怨地看著上方的人。
本想讓李黔乖乖睡覺的,但是李黔的熱情已經在他身上點了火,二話沒說,陸皓森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不要脫……”李黔戀戀不舍地在他身上移不開目光。
“怎麼了?”
李黔紅著臉小聲道:“阿皓穿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