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佳木沒學過跳舞,頂多會做廣播體操,這是鐘荔對他的了解。
當然士彆三日還得刮目相看,更何況是兩人分開了兩個多月。
鐘荔做好了“大開眼界”的心理準備,最壞的那個就是不跳唄,再壞還能壞到哪兒去呢!
所謂的舞台恐懼症,隻有到了舞台上才會產生那種壓抑想要快速逃離的心理。
鐘丹荔那個壞丫頭說了很多,可代入感即使再強,他抬眼一看,也知道這是練習室,而不是真正的舞台。
鐘佳木的臉憋到了通紅,在心裡默念了n遍,她不是人,她不是人……閉著眼睛開始跳他最拿手、學了一個星期的wave電流舞。
那電流舞跳的果真跟觸電了一樣,兩手亂擺的時候連身體也不受控製地狂亂扭動著,要非得形容的話,現在的鐘佳木特彆像超市門口的充氣人。
鐘荔想說她都不忍心看,不過好歹也跳了不是。
鐘佳木就跳了一小段,自己停了下來,他清了下嗓子,尷尬的手都不知道該放在哪裡。
鐘荔覺著不能一上來就打擊孩子的積極性,她睜著眼睛說瞎話,“還成!嗯…就是有點抽像。”
“我知道我自己什麼水平,我會加倍努力。”鐘佳木顯然不能接受她的安慰式評價。
“哎!”鐘荔真不知道該不該誇他有自知之明,她抓了額頭又說:“木木……”
鐘佳木的眼皮一撩,繃著臉朝她看過去,打斷道:“雖然我這麼說可能有點不禮貌,但是……鐘丹荔,我們不熟,你的稱呼……”越界了。
“木木,其實……”鐘荔的話隻起了一個頭,練習室的門忽然被人推開。
步光耀站在門口,看清楚了裡麵的人,大聲地吆喝道:“快來看,這兒還有開小灶的。”
一瞬間的功夫,無數個少年湧到了門口。
步光耀猶如帶人捉J的正房老公,氣急敗壞地說:“鐘丹荔,你也太不地道了。”
溫瑜好聲好氣地打起了圓場,“丹荔是我們黑隊的助理,有義務幫助黑隊的隊員。”
步光耀冷笑:“呸,那程如意可不是黑隊的吧!”
還真是氣糊塗了,連自家公司的助理都坑。
溫瑜的臉色一僵。
郎青一看自家的隊長敗下陣來,護短地懟:“這還沒開始比賽呢!要不要分的那麼清楚?”
“是啊!要不要分得那麼清楚!”
“當然要分了,要不然分什麼組,比什麼賽?”
MAN7的其他隊員附和,八加三也不示弱,一個一個眼睛瞪得滾圓,眼看就要群體開懟。
其他的選手選擇了觀望,暫時沒人站隊。
鐘荔剛剛差點就脫口而出了,她不知道自己告訴鐘佳木自己是鐘荔,他會有什麼反應。
她隻知道梁靜茹姐姐給的勇氣,如泄氣的皮球,什麼都沒有了。
況且這個時候,也不再適宜說這些,還得先解決了眼前的麻煩事。
那步光耀要說他壞,還真是願望他了。可要說他好,他還真不具備什麼優良的品質。
還是那句話,他和他爸步升輝一樣,通常都不會按常理出牌,就是有錢有閒,隨心所欲慣了,做什麼事情都不會考慮後果這個東西。
鐘荔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集聚到練習室的,可對於成年人來說,眼前的狀況並不複雜,她淡淡地掃了掃在場所有的人,還是把“炮|口”對上了挑事的:“步光耀,你要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地方,我也可以幫你。其他不是黑隊的隊員也可以。”
程如意早在這些人闖進練習室的時候,跟著他們一道來了鐘荔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