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胡子的意思大概就是錢不夠,要給到。
肖之漾裝作明白他的意思,從懷裡掏出一把銀票來。
那劉義一見那些大額銀票,果然兩眼發光。然後迫不及待的接過手數了起來,還一邊嘟囔:“這些哪裡夠呢?”
肖之漾真想一槍結果了他!
銀票都是嶄新的一張張的連在一起,很難分開數清,所以劉義不自覺地從嘴巴上沾了些口水,將銀票分開,再沾一些口水繼續數,他不斷的數著那些錢,臉上笑容越來越大。
然後突然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
屋裡兩個丫鬟急忙去扶起他,卻被肖之漾眼疾手快地拿迷藥弄暈了。
接著,肖之漾和鶯兒兩個人迅速綁起了劉義和兩個丫鬟,將他們藏到了櫃子裡麵,然後肖之漾飛快地易容成了劉義。
接著鶯兒扶著“喝醉”的肖之漾離開了,誰也沒有發現這府裡的劉義大人已經換了一個人。
沒兩天,肖之漾就以劉義的名義宴請了全城所有的奴.隸販子。
那些奴.隸販子在這個葛義城,可都是要靠劉義通融吃飯的,大人有請怎麼敢不去。
所以他們都乖乖的去了,並且還貼心的準備了漂亮的女奴送給肖之漾。
肖之漾不動聲色的吩咐府裡人將他們送的女奴安排在一個院子裡,隨後安排所有的奴.隸販子就坐。
誰也沒想過那居然是一場鴻門宴,奴.隸販子對劉義的性子太懂了,這個人貪財好色沒有底線,怎麼可能對他們下手,要知道他們可是劉義的經濟來源。
“這是我特意從國都想辦法弄過來的禦酒。”肖之漾讓人帶出一壺壺包裝華麗的酒,開了一壺開始給那些奴.隸販子親自倒酒,“今而我高興,特意請大家來嘗一嘗。”
足足有一兩百個奴.隸販子,肖之漾也不嫌不耐煩一個個的親自倒酒,讓他們感覺受寵若驚。想到這是禦酒,就更加迫不及待地想嘗一了。
酒桌的文化,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都是有的。
最大的一個詞就是麵子,肖之漾利用的就是禦酒的麵子,劉義的麵子,以及這些奴.隸販子不敢不給麵子。
“如果大家看得起我,就一口乾了!”肖之漾舉杯說道。
隨著肖之漾一口飲完杯中的酒,那些奴.隸販子也“豪爽”地一口乾完了杯裡劉義親自為他們倒的酒。
肖之漾的臉上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然後不過幾秒,那些奴隸販子驚恐的發現自己全身發軟,然後陸陸續續倒在了酒桌旁。
這是這麼多年以來,奴.隸販子第一次如此“損失慘重”。
等他們醒來卻發現自己被剃了頭發,額頭上蓋了賤奴的印章,嘴巴裡支吾著一句話也講不出來。
特彆是等他們回到自己的大本營,卻發現早有人拿著自己的手令將自己的所有奴.隸都帶走了。
這個就是他們的命啊!
於是那些奴.隸販子都瘋狂了,現在怎麼會想不明白都是“劉義”那杯酒的問題呢。
他們憤怒地衝到劉義的府上,不顧守衛的阻攔衝進劉義的房中將他揪了出來。
劉義此刻正是真正的劉義,望著那群臉上刺字的瘋狂賤奴驚呆了,又想到自己之前就是被一個“奴.隸販子”關了好幾天,不由拚命地反抗和大叫:“來人!快來人!將這群賤奴趕走,不,將這群賤奴消滅!”
他一口一個賤奴,氣得那群一向主宰“賤奴”命運的奴.隸販子更加生氣。臉上的印章除非將那一整塊臉皮都剝下來或者刺傷,否則是不可能消滅的。
這將成為他們一輩子的印記和恥辱,從此,所有人都不會把他們當成正常人看,隻會把他們當成低等的賤奴。
主宰者變成命運者,這樣的落差,他們怎麼受得了!
而這些正是“劉義”帶給他們的!他們憤怒嘶吼咆哮,最後居然活生生的劉義打死了。
駐守的衛兵也終於來了,然後毫不猶豫地將那些此刻是賤奴的奴.隸販子抓起來了。
而肖之漾則是帶著她解救出來的,又願意跟著她走的人一路向西。
西邊人煙稀少地處荒漠,宇文國甚至不願意派兵鎮守更不談開發了。那邊也不像北邊一樣有其他遊牧民族。
那是一片無人管轄的地盤,如果能在那邊生存下去,就將成為自由的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