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中的又猜疑燕聞是金屋藏嬌,可是卻從未見過有減少的食物或者燕聞吃太多。
種種痕跡看來,那個女人隻有晚上才會出現在燕聞房中,且不吃不喝也不用出門,不是妖又是什麼呢?
而後燕聞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了,就讓普通人也相信他是被妖迷惑吸了精氣。
這聽起來倒像是個年輕富家公子和美豔女妖的豔情,但肖之漾卻並沒有發現燕聞身體浮虛有縱.欲過度的傾向,怕遠沒有表麵的那麼簡單。
捉妖簡單,隻要比它強大就可以,但是找出妖,卻不是那麼容易的。
在場不乏有紅牌捉妖師,手裡也是有那照妖鏡的,可是都沒找出那妖。所以這妖要麼就是沒看到,要麼就是要把自己的本體藏起來了。後者可能性極高。
“你有辦法找到那妖?”有人問道。
“它應該是把自己的本體藏在了隱蔽的地方,所以我們才找不到。”肖之漾回道,“他應該沒有出城主府。”
肖之漾現在身主本體是妖,加上她現在修為強大,所以她對妖的氣息也十分敏感。
“什麼!這大膽的妖孽竟然還藏在我的府上!”燕群大驚失色,“諸位,拜托了,還是儘快將這妖孽找出來!即使對付不了妖孽,誰先把妖找出來,我也必有重賞!”
捉妖師當然也是俗人,對於城主所說的重賞還是感興趣的,否則他們今天也就不會來這裡了。所以燕群說完這話,所有的捉妖師都都匆忙的去府中大大小小的角落尋找妖的蹤跡了。
“那你怎麼不去?你不會是想在這裡撿漏吧?”許子陽冷著臉看著肖之漾。
許家其他人也分頭去找要妖了,這種苦力活,他自然然沒有去。
“去啊。”肖之漾帶著許栗直接走了,根本不考慮許子陽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肖之漾帶著許栗去了燕聞的院子,這也是眾多捉妖師聚集的地方,因為那妖極有可能隻是藏在燕聞的周圍了。
院子倒是清新雅致,花草樹木都看的出來是經過主人的精心布置的,也不難看出燕聞也算是個雅人了。
但此刻每一個角落花間門,甚至泥土下都有人翻動過了,也不知道院子的主人醒來看到自己的院子一片狼藉會是什麼樣的感受。
肖之漾倒是沒有動手,而是這裡走走那裡看看,也去燕聞都房裡看過了,都是一些書畫筆墨,倒沒有發現絲毫女子相關的東西。
很快,肖之漾就走出了燕聞的院子,沒有發現妖的蹤跡,她倒是不像彆人一樣失落。
許栗見狀:“大人可是有了什麼線索?”
肖之漾搖搖頭:“並沒有,此妖敢藏在熱鬨的人類城鎮,並且藏在城主的府中,想必是藏匿手段極其高明,彆人都絲毫沒有線索,我怎麼可能一樣能看得出端倪呢。”
現在看來,引出妖來,讓它自己出來是唯一的辦法。
當然,許家人也不是傻子,也有人想出了這個辦法。
按照肖之漾的說法,兩個妖其中一個想傷害燕聞,一個卻保護他。那她們這種有一個勢必在意燕聞。
他們的辦法是找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子給燕聞衝喜,那麼新婚之夜那個妖勢必就會出現。
很是爛熟的套路,不過肖之漾卻覺得妖未必會出現。
果然,眾人忙活了幾天,又是布置喜堂又是拜堂,結果守了一晚上,新婚之夜什麼都沒發生,府中連個風吹草動都沒有。
但是眼看著燕聞都身體卻一天比一天虛弱了,燕群簡直著急冒火,他夫人甚至都病倒了。燕聞是燕群的獨子,老來子,所以夫妻兩人都十分在乎他。
眼看著許家的辦法不行,燕群又找到了肖之漾:“師長大人,您可有什麼辦法?要是我兒出了什麼事,我和他娘可就白發人送黑發人了!他娘也活不下去了。”
肖之漾思考片刻:“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姑且一試,但是要您和夫人等人配合。”
“什麼辦法!”燕群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我都照辦,隻要能救我兒!”
肖之漾在燕群耳邊耳語了些話,燕群沉默了一下也是點頭了。
第二天,燕聞卻是傳來噩耗,整個人都沒氣了,根本沒熬過去!
所有人一片悲慟,特彆是燕群和夫人,簡直悲痛欲絕。
失去理智的燕群大罵那些捉妖師廢物,把他們趕了出去。
燕聞按理要在家停靈七日,然後下葬,所以他的屍體被整理好放在了靈堂。
一日過去了,屍體在靈堂絲毫不動。
直到第二日晚上,終究是燈被妖風吹滅,守靈人被法術弄暈。
一個白衣女子飄然而來,她容顏絕色,姿態楚楚可憐,流著眼淚徑直朝著燕聞的屍體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