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便看見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在光線的儘頭,將被綁住的人拋下以後,便將手附在了地下室的門處。 女人想要開口,卻又嘶啞到無法出聲,隻得扯著嗓子,做出幾個顫抖的口型。 被繩子束縛的男人終於在被捆綁扭曲的姿勢下支撐不住自己身體的平衡,倒在地上,如蛆蟲一般向前拚命挪移,想遠離那個影子,又或者是靠近唯一能作為“同類”的這個女人。 那個人看到了,她想,絕望又帶有最後一絲希望。 但影子並沒有回頭,甚至沒有猶豫。 伴隨著男人大口的喘息,最後一絲光也在這房間當中消失殆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