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了眼前的景象,幾乎所有人都陷入了暫時的沉默當中。
溫宜廷還是打破了寂靜,在所有人的觀摩結束以後。
“雖然不用……但我們實在不太想進出的時候都能看見這種東西。”他這次笑的有些勉強,隻是瞄了一眼表麵就立即把視線挪移開來,“這真的有點……倒也不是我們有多迷信,隻是不太吉利。”
同樣早先見過的王楚月已經有些不適的轉過了頭。顯然,作為孤島上唯一能作為信息來源的東西,這是一個明擺著的線索。
他們已經試圖在上麵找了無數次線索,隻是那幾乎在字裡行間中幾乎要溢出的癲狂實在讓人無法忽視,但即使是這樣,百無聊賴的世界中也隻有這個似乎是值得思考的問題。
無法找到真正有用的信息,但映入眼簾的情景卻深深的烙印了下來。虛無縹緲的故事感從情境中流露了出來,自然催生出荒島孤寂生活中最不樂觀的猜想——他們是否也會變成那樣?
變得那樣不知所措,連描繪自己情緒的詞語都無法拚湊成形,用鮮血和劃痕混亂的表述著自己的痛苦……這實在是正常世界生活的人越想越覺得匪夷所思的噩夢。
這是正常人的思考路徑。
而同樣是作為唯一的線索,在其餘六人的眼中,這個新奇的驚悚物除了初見的驚詫,還有些研究價值。
梁安也站在後頭,和彆人一樣正在思考。
但他並不普通,也不正常。
即使他最初的做法是尋找其中熟悉的詞彙,來對應可能受害者的際遇,但浮現在他腦海中的第一個結論異於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