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那兩人是淡定自若,現在那位王老太自己營造的氣氛就是淒風慘雨,滿麵愁雲。
事實意義上,江秋的“安慰”絲毫作用都沒有,明顯隻是為了緩和氣氛而插嘴的趙薔也並沒有達到應有的效果。
觀察到這種結果,趙薔還是有些擔憂的拍了拍自己母親的脊背,用更直接的方法以示安撫。
天也真正的亮了。作為佐證,除了仍然被李豐年哄去睡覺的小朋友,溫宜廷也醒了,下了樓才了解到目前情況。
一直以意見比較主動的姿態維持秩序,自己卻因為賴床這種習慣導致的瑣事而錯過了這種主要事件,溫宜廷也有些尷尬,紅著臉乾咳了一聲。
“既然有了這種任務,幕後黑手要讓我們完成它應該還有彆的陷阱。”溫宜庭皺起眉頭,“這邊應該不能不管,起碼需要有人一直看著。但九個八個人總不能一直都守在這。”
總不能把一個四歲的小娃娃也算作人手,那這個小老板未免就在雇傭童工方麵走遠了。
“那要乾什麼?”趙翼一攤手,“小哥,你們不是說之前已經把島上轉過一圈了嗎?”
溫宜廷一摸下巴,“但那是之前。現在畢竟人多了很多,還有這種變故出現。我覺得這島上很可能在昨天和前天兩個晚上出過什麼事。”
“又要討論你那懷疑這個人,懷疑那個人的理論?”趙薔一挑眉,“不是我說,搞鬥爭沒什麼好下場。就算真有內鬼存在,這種情況大不了同歸於儘,真拿炸彈不出來不怕自己被扔過去反炸一手?我是凶手,我肯定擱哪裡蹲著。”
她這說話夾槍帶棒,然後再緩和氣氛的方式也挺彆致的。但趙薔看來也很有自知之明,說話前先把自家親媽哄去拿吃的,不會因此繼續躁鬱不安。
梁安趕忙救場。
“依我看,不如分組,一邊去處理這個所謂的炸彈能整出什麼幺蛾子另一邊按照溫老板的說法,去看看還有什麼異常。”
這說法就沒什麼問題。首先為做對比,先在島上呆過的三人自然要分一部分到第二組,以對比先後的變化。而另一組按照常理會有些尷尬畢竟存在著相當籠統,名頭又相當危險的任務。
但實際和預期顯然很有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