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灘上的五人和拆彈的三人組氣氛不同,又有著某種程度上的一致性。
所有的基礎設施都被沉默寡言的鄭春生再次介紹過一遍以後,他們各自在每一處探看,直到所有可能的檢查全部結束也不過是往後拖延了兩個小時,而且越來越鬆散,因為沒有任何發現而缺少與眾不同的感受。
在此期間,發呆的發呆,摸魚的摸魚,四處亂跑的亂跑最後一個特指年長卻很有活力的趙翼,到了這島上除了偶爾和大家一起表達震驚的情感,簡直如同公司團建一般樂觀向上。
而另外一個極端則是鄭春生,年齡也和趙翼在差不多的歲數,從講解到等待期間神色都相當陰沉,有時變換不定。也許是他因為呆了一段時間,本身也是不苟言笑的類型,比旁人多一些身處孤島的實感,再加上把袖子卷了起來,露出下麵堅實有質感的肌肉,一人站在那就很有荒野求生的氛圍。
“年紀輕輕的怎麼一副老頭樣”趙翼也不太敢招惹看上去很陰沉的鄭春生,遠遠地看見李豐年站在沙灘上發呆就湊了過去,“律師小哥,你在擔心你女兒?”
站著不動有一會兒的李豐年被看穿了心事,一時有些恍惚,鄭重的點了點頭。
“這好辦啊!”趙翼一拍手,“這兒的沙灘還挺風景宜人,你把她也帶過來唄,小姑娘一個人呆著害怕,也許還有危險,在這撒撒歡我要有個女兒,一定天天帶她到處玩。”
而李豐年苦笑了一聲:“這不行。嬌嬌我女兒她怕曬,不喜歡沙子,討厭蚊蟲,而且特彆怕吹風。如果把她帶過來也許沙灘上就隻剩下她的抱怨了,而且今天她病剛好,也在賴床。”
這也許算是人如其名的一種。
趙翼咂了咂嘴:“還真難伺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