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很快明白了這位溫宜廷溫老板究竟想讓自己乾什麼。
他有些懷疑,是不是在很久以前自己一不留神把“江秋監護人”這五個字不小心刻在了臉上,以致於所有人都在潛移默化之間把征求他的意見當做尋求江秋幫助的首要步驟。
不過這樣也算方便。
“江醫生隻是涉獵很廣,看過很多有關書籍,還真不一定有實踐經驗。”梁安乾咳一聲,“這事還是要小心,也許這個灰盒子也是安排的一部分,後續還有彆的用處,說不定待會東西弄壞了。”
可他們等了半天,灰色的盒子也沒什麼反應。而溫宜廷的其他表現也引起了梁安一定程度上的注意,他似乎對這個新的線索格外困頓,剛才發現炸彈時都沒有這麼特彆的注意程度。
甚至就在剛才,王楚月捧在手心的灰盒子還差點被他強行拿走更仔細觀察,恍惚間被提醒才撒手道歉。
按照一般的情況,溫宜廷應該表現出更加紳士的情態,不會無法察覺到此時王老太草木皆兵的情態,而現在的他顯然很不對頭,令人難以放下注意。
而趙翼和趙薔這時也弄明白了另一邊的狀況,王楚月聽到沒有大礙,臉色的蒼白也恢複了一些。
三個坐車趕來的人是為了在人多的情況下安全的在林間尋找彆的線索,碰上並接回其餘三人也是順路的事。但王楚月的狀況顯然不適合繼續找下去,而比較應當作為老弱病殘的一部分和李嬌嬌一樣歇息。
於是他們先開車回了住處,把人放下,然後再度啟程。然而同樣作為親屬,趙薔並沒有陪在王楚月身邊,而是在自己親媽耳邊囑咐幾句,就跟著幾個人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