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們就被一起關到了這裡。
“怎麼做的?”江秋又追問。
趙薔瞥了他一眼,倒不生氣:“有種東西叫做幫工。有了閒錢,雇著讓人去做就行,抽空才回去也無所謂。這年代也算方便,我找點出差談生意的借口也能把人糊弄過去。這年頭網絡好用,乾什麼都能線上處理。”
也許傾訴確實有用,她確實是自己把自己給勸過來了。又或者江秋此人神情過於坦蕩自然,毫不作偽,無論怎樣質詢,都讓人感受不到任何窺探惡意的氣質——方便的令人羨慕,但也很難學的來。
這時江秋也像是弄清楚了,在一旁低頭認真回想了片刻,然後走過來找到梁安。
然而他的動作實在有些令人摸不著頭腦,反複回頭在無人之處張望了約莫有半分鐘,然後才湊了過來。特性使然,他躲躲藏藏的樣子倒不像是做賊,而像是躲貓貓。
“你在看什麼?”梁安這下就開始有些疑惑,自己這位同伴仿佛把心裡有鬼擺在了臉上。
江秋也看著他。
“……算了,你有什麼話想說,直接說吧。”梁安實在沒有辦法。
要是早幾年,甚至早十幾年,在連梁安自己年紀輕輕,身高都不過一米上下的時候,也許他還真會多不少異樣的探究欲,對任何一點問題追根究底,想方設法弄明白江秋那神奇的大腦裡發生了什麼變化。
畢竟作為研究對象本身,江秋從不會對任何人產生威脅與惡意,就像一塊海綿,無差彆的吸收一切外界養料,同時即使被剖開細看也毫無知覺和反應,隻會靜靜地注視著旁人的探索,對這種情況無動於衷。
但江秋自己無動於衷,不代表那些人不會有任何動作。
現在梁安隻知道,當異常發生在江秋這個人身上的時候,無知是好事。
未知的外部因素也是最危險的外部因素,江秋身邊藏著太多危險的謎團。雖然因為身處荒島,梁安本來已經放鬆了這方麵的警惕性,認為也許這是一個方便交流的時機,但就算不決定深究江秋的異狀,他心裡也鳴響了一片警笛。
難道真的和那些人有關?
但還沒等梁安在不情願的狀況下細想自己可能在這荒島上麵對著的其他危機,另一邊的嘈雜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怎麼了?!”
梁安抬頭看向樓上。這時,叢林裡負氣散心的王楚月也走了回來。老人家本來自己就走不了多遠,再加上她也怕自己到了什麼危險的地方,所以這趟旅程僅僅持續了幾分鐘,剛好能錯過趙薔同樣不悅之下的一長串交代。
就在這時,鄭春生從樓上欄杆外探出了頭,神情凝重,趙翼也從樓上噔噔噔跑了下來。
李嬌嬌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