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未知挑挑眉,見她排斥,也不堅持。
“那便隨你罷。”
梅婉婉抱著她的腰,有些沒精打采。
“你不要信她的,我師兄說,術修十個有九個不準,不然也不會在宗裡混得這麼差勁。”
“但是有先生看著呢,他不也沒說什麼。”
“不準的啦。”梅婉婉安慰說。“你想想,你在你爹娘身邊好好活了六年呢,也沒見你爹娘怎麼啊。”
“我可以忍住不見他們,可是我爹娘怎麼辦呢。”
秦瑜有些悶悶的。“我娘生我的時候,是難產,差點我們倆一起去了。”
“後來命是救回來了,我娘卻不能給我再添弟弟妹妹了,我阿奶一直不喜我娘……我爹娘隻有我一個孩子,我要是不能在爹娘身邊,他們得有多難過啊。”
“就這事?”
“我娘把武國的婦科聖手都找了個遍,確實不行……”
梅婉婉一聽,說:“還以為是多大的事呢,再讓你爹娘再給你添一個弟弟妹妹不就解決了?阿瑜,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現在在哪裡了?”
“這可是修真界,還有什麼解決不了的?”
“我給你解決。”梅婉婉拍著胸脯保證著。“我解決不了還有我師兄師弟,他們不行還有我師叔師父呢,準給你想個辦法來。”
“你還去宗主那嗎?”秦瑜問。
“不去了。”梅婉婉說。“我太著急了,昏了頭。剛剛吹了一陣風,到讓我冷靜下來。見了宗主我也不知道說什麼,閉關前師父來找過我,我上回給你看的那東西就是我師父留給我的。”
“師父連這心得手劄東西都提前給我了,想來他老人家心裡是有數的。我在這著急上火也沒有什麼用?”
“剛才未知給我師父算了一卦,有驚無險,想來到了合適的時候,會回來的。”
“那也該問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呀。”秦瑜說。
“問不清楚的。”梅婉婉搖搖頭。“你是誰,我又是誰。哪裡來的資格去過問元嬰大能的下落。”
“再說,問清楚又能如何?”梅婉婉抿了抿嘴,說:“我們修為低微,這些事,我們都插不上手的。”
秦瑜按著竹蜻蜓的頭,蜻蜓揮著薄翼,停在半空。
夜風很涼。
“之前你不在的時候,有個叫武殷的修士來找過你,我招待了他。”
“嗯,你也認識他的,他就是之前你說的那個吞金獸。”秦瑜同她解釋道。吞金獸是梅婉婉取的諢名,對於一直致力於回武國的秦瑜來說,於公於私都不能看著武國的皇族在身邊生活的不好了。之前在劍宗的密切關注下,諸人還算和諧,反倒是到了劍宗,他們融入弟子裡,絲毫不紮眼。
為了生存,就得抱團,一抱團,那些舊規矩又起來了。
這些來劍宗的弟子裡,應該有不少都是要回武國的,對皇室子弟都很是客氣。平日裡什麼好的都先供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