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員小姐輕笑:“那個,其實還有……”
……pengpengpengpengpeng……
鬆田陣平額頭青筋暴露,他已經忍這個聲音很久了,環顧四周也沒有找到那個打遊戲的小鬼。
“嘖。”鬆田陣平說:“是誰還有心情打遊戲。”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在餐廳裡還是引起了其他人的關注。
“那個。”店員小姐手指了指最裡麵的長椅,鬆田陣平這才發現長椅上躺著一個女生,正巧她的座位偏裡,整個人像藏在陰影裡,加上她身材瘦小更加不易察覺。
但是。
剛才這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這個女生卻不為所動,沒有表現出慌張害怕和對事件的關心。
這並不符合一個普通人的正常反應,而且還在角落裡若無其事的玩遊戲。
難道?
江戶川真理給對手最後一擊後成功晉級下一關,正想開啟下一關。感覺自己的鞋底被輕踢了一下,抬頭看向對麵。
卷毛警校生正垮著個批臉的看著她,“喂。”
江戶川真理好學生似的坐正,乖巧地看向他。
看著纖細的女孩諸伏景光拍拍鬆田陣平的肩說道:“彆這麼凶嘛鬆田。”
彎腰和她平視,江戶川真理暗叫不妙。
果然。
對方發動了溫柔攻擊。
“彆害怕小妹妹,那個哥哥沒有惡意的。我們在調查這起事件,你隻需要如實回答我們的問題就好。”說完還笑著摸了摸她的頭。
好耀眼!
江戶川真理眯眯眼,感覺快要被他的微笑攻擊閃瞎眼了。
她最不擅長應對的就是這類人了。
鬆田陣平嘟囔一句:“這小鬼哪裡像害怕的樣子。”
萩原研二看他這幅模樣不覺有些好笑,“陣平醬不會還和小孩子置氣吧。”
“哈?我看你也進醫院看看腦子吧。”
然而此時她聽不進旁邊的聲音,她現在腦袋有些蒙蒙的,昨天肝遊戲一直到淩晨,又一天沒吃飯,肯定是低血糖了。
她眼前有些黑朦,身上也有些冒冷汗。
一個巧克力伸到她的麵前,萩原研二注意到江戶川真理的反應,猜測可能是低血糖了,身為女性之友的他怎麼可能站著不管呢。
綠眸貓眼女孩接受了他的好意,糯糯地說了聲謝謝,倉鼠進食一般快速解決了巧克力。
萩原研二:可愛,想擼。
等她恢複的差不多了,他正要開口。
“凶手是哪個穿灰色馬甲的大叔。”江戶川真理本來懶得管這件事,反正有這麼多警校生,直接交給他們就好。
雖然對她來說都是笨蛋,但對於其他人來說這幾個人還算聰明。
亂步說過不可以欠彆人的人情,她一直都貫徹落實哥哥大人的教導,基本上。
就當是報答巧克力之恩。
被她指認的男人聽到江戶川真理的話後眼神慌張,虛張聲勢地大叫:“臭小鬼胡說什麼,誣陷人是要吃官司的,就算是未成年也不代表可以胡言亂語。”
江戶川真理翹著二郎腿,手撐著腦袋:“下午1點39分你將人約到辦公室,在那裡你準備和被害者進行過最後一次談判,顯然,你們並沒有談妥,反而被對方激怒。於是你實施了提前準備的計劃。趁對方不備調換了她的水杯並在水裡下了毒,但你沒想到,自從水杯被掉包後被害人就沒碰過水杯。你隻能改變你的計劃尾隨對方假裝偶遇,為了讓對方放鬆警惕假意認錯。”
換了個姿勢繼續:“你知道店裡有監控,便故意和對方保持距離,從做到座位開始就沒離開過就是為了有不在場證明。等到被害人在衛生間毒發身亡,你本想找機會拿走水杯銷毀證據。可惜,你沒想到現場就有警察。”
“在你公司還留有你沒來得及處理的東西吧。”
在場的其他人都看向他,此時他已經滿臉虛汗,這個臭丫頭到底是誰,為什麼全讓她說中了,這就完了嗎,都怪這個死女人破壞了他的計劃。
隻要,隻要他回去把那些東西處理掉。
“沒用的哦,先不說你已經沒有機會回去了,就算沒有你工位上的證物,你身上的證物就足夠了。”
“什麼?”
江戶川真理指了指他的左側袖口,“你在下毒時太笨手笨腳灑落在你的袖口了,沒發現嗎?”
他低頭看去,果然左手袖口又被不明液體汙染的痕跡,可那痕跡微小的幾乎看不清,就連他自己都要貼近了袖口才勉強看清。
“隻要警察化驗,一切都水落石出。”
“除了你的袖口,你右側上衣的兜裡的手機中有你用來威脅受害者的證據,哦,最後就是你上班的工位上的抽屜裡,還放著你沒來得及扔掉的剩餘毒藥。”
“吼吼,受害者沒有按你預想的死在公司,以至於你的手腳徹底亂了,竟然連毒藥都在慌亂中忘記處理掉了。”
江戶川真理打了個哈欠:“漏洞百出的行為。”
她向那個男人挑了挑眉,“我說的沒錯吧。”
漫不經心的道出案件的真相,可她的語氣卻是如此的篤定,讓在場的人都不自覺地信服。
江戶川真理隻覺得無聊,毫無難度的事情卻要磨蹭這麼長時間,簡直是在浪費她的時間,啊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大叔害得她直到現在都在餓肚子。
HP正在迅速下降。
人被餓就會死。
幾個警校生有些吃驚,眼前的女生從頭到尾都沒有靠近受害者所在的現場,卻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分析出整件事的經過。
這可不隻是聰明可以形容的,看著最多是個高一的學生。
這麼小的年齡就能有如此才智。
諸伏景光這時也從江戶川真理的話中反應過來,他馬上走過去要去檢查嫌疑人的袖口。
對方卻突然掏出一把水果刀刺向了江戶川真理。
“多管閒事的臭丫頭!”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次寫文,希望不要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