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們好好吃飯不是讓你們吃不正經的東西,那可樂炸雞再好吃也不健康......”
“哦~對對,以後我們一定吃正經的飯。”
津美紀越聽越迷茫,吃飯還要正經地吃?那還有不正經的吃法啊。
反正不管醫生說什麼真理都小雞啄米式點頭,就差給醫生鼓鼓掌以表讚同了。
“真理醬~”萩原研二站了到真理身後,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你們的事情才解決完啊,好慢。”
鬆田陣平有些不耐煩地說:“要交代的事情也沒那麼多,可是幾個前輩一直在勸說我們畢業後直接去□□處理班,聽他們嘮叨了很久才肯放我們走。”
“話是這麼說,但鬆田明明也很願意不是嗎?”降穀零笑著對他們說。
“嘛,是陣平會乾出來的事,心裡想要卻非要表現得不在乎。”
聽著兩個人的調侃,鬆田陣品的耳朵一熱,“囉嗦什麼!我又沒說我不想去,隻是前輩們都太磨嘰了。”
“哈哈哈哈哈......”
諸伏景光從外麵進來就看見除了鬆田,幾個人都在哈哈大笑。
“我錯過了什麼?”
“陣平口是心非的樣子太好笑了。”
“hiro你的事情都辦完了嗎?”降穀零問起他的事。
諸伏景光的臉上終於浮現出釋然的微笑,“剛剛隻是簡單錄了口供,剩下的事還需要和長野縣那邊的警方聯係。聽說外守一身上還牽連著其他的案件可能有些複雜,但是我父母的案件應該會辦的很順利。”
降穀零看著他,心裡的大石頭也放了下來,這麼多年了他終於可以從父母被害的陰影中走出來了。
“對了,我把這件事告訴哥哥了,他聽後很激動,如果後期要聯合辦案,他在長野縣那邊也會時刻關注這個案子的。”提起哥哥,他的眼睛裡都閃著光。
“那真是太好了。”
諸伏景光想起真理身上的傷,“傷口處理的怎麼樣?要不要去醫院再做深一步檢查。”
“對啊,姐姐還是去醫院再看看吧。”津美紀仰頭看著她一臉的關切。
江戶川真理摸摸自己的肚子,“唔,不用了吧。”
“身上還有哪裡不舒服?”
“胳膊好痛啊,應該是抻到了,現在手還是感覺麻麻的。”
她伸出手,掌心有一道顯眼的紅痕,其他部位都有些蒼白。
萩原和諸伏兩人一人抬起一隻胳膊,從上往下地給她按摩。
“怎麼樣?”
“啊,彆停好舒服。哇哦你們的手太巧了吧,警校還開設按摩課嗎?”她有些享受地閉著眼睛。
上次降穀零也是,輕重正好,按完頭就不疼了。
“哈哈,技師1號為您按摩,客人覺得力道如何?”
“棒呆了。”
降穀零在一旁憋笑,這一幕似曾相識。
醫生看這裡沒他什麼事了就準備離開。
“記得傷口三天換一次藥,適當忌口,不要碰水。傷口如果裂開要到醫院處理,愈合良好的情況下7天後拆線。”他負責任地囑咐真理要注意的事。
萩原研二揉著真理的手腕,問醫生:“要不還是給她請幾天假吧,萬一傷口裂開了。”
“這個不用擔心,隻要她不劇烈活動就可以。”
“唉?”
真理頭上類似wifi信號的東西一格一格亮了,對啊,她怎麼沒想到還能用受傷這個事請幾天假呢。
她前桌的同學腳崴了都能請兩天假,那她也可以啊,她怎麼能忘了這回事呢!
江戶川真理一翻白眼,身體像木板一樣直挺挺往後一倒,癱軟在諸伏景光懷裡。
見此場景大家都被嚇了一跳,趕緊圍上來。
“是不是還有哪裡受傷了。”
“腦子,一定是腦子受傷了。”
“鬆田彆瞎說。”
“不然怎麼會暈倒。”
諸伏景光緊緊抱住真理,“沒事吧?能聽到我說話吧。”
“我...我...”顫抖地舉起手,“我不行了,我傷的好重啊,快幫請假。”
“呃......”諸伏景光的手一頓,鬆了一口氣。
隻有津美紀還看不出來她是裝的,緊張地抓著真理的手。
把醫生看的一陣無語,“像這種裝病的我也是見得多了。”
萩原研二卻認真地思考了一下,“請幾天假也沒什麼的吧,真理都受傷了還是靜養幾天比較好。”
鬆田陣平:“傷口也不是很深吧。”
“嗚...”她一個埋頭到諸伏景光的胸前嚶嚶嚶。
鬆田陣平盯了幾秒,“剛才不知道誰說沒事的...算了...那就請3天假吧。”
“同意。”降穀零點點頭。
醫生:?像這樣溺愛的家長我也見過很多。
在諸伏景光的懷裡蹭蹭,真理開始美滋滋地想這幾天‘假期’該怎麼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