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第 41 章(1 / 2)

摳了半天易拉罐的拉環還是沒打開,這拉環怎麼那麼緊?她的指甲還被修的一點多餘的弧度都沒有,連邊角都掀不起來。

她隻是想喝點甜的東西補補腦,就很氣。目光向下瞄向呆愣的工藤新一,對啊,她怎麼沒想到呢。

伸手把甜橙汽水放到他手上,工藤新一還在神遊中,手裡突然被塞了一個東西不由自主的就打開了。

嗯?反應過來時,手裡的東西馬上就被拿走了。

抬頭,江戶川真理小口嘬著汽水,故意忽視下麵的視線。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當了工具人......汽水都打不開的人生活能力令人堪憂,她真的比福爾摩斯還厲害嗎?

工藤新一再次陷入沉思。

目暮警官將這一幕靜靜地看在眼裡,瞅工藤優作的眼神裡寫滿了‘這不可能,你在逗我’。

但是一聽她的名字態度立刻轉變,他和青衫佑木在同一部門,又是他的後輩,自然有聽說過江戶川真理。

青衫佑木追蹤的極樂教最近有了重大進展,聽說就是得到了名為江戶川真理的偵探的幫助,而且最近他負責的陳年舊案也因為她的幫助屢次破獲。

就因為她,他們搜查三係的業績直線上升,雖然目前為止隻有青衫警部和零星幾個巡查警員見過她,但是部門裡的人已經對她好奇很久了,這當然也包括他。

簡單的白色水手服和深藍色半身裙,頭發及腰有點淩亂地披散著,整個人小小隻,和目暮警官想過的形象完全不一樣,聽人提過江戶川真理是個非常年輕的女高中偵探,但是沒想到實際看起來更加顯小。

還能說什麼,感歎一句前途不可限量吧。

回神乾回正事,目暮警官叫來這個樓層僅剩的醫生問話。

因為其他人正在看護中毒的人,隻讓一個實習醫生過來幫助警察做口供。

就這位實習醫生所言,這家醫院原本在一個很偏僻的地址開的,後因人們都往城市中心遷移,原址的居民越來越少,醫院的經營也變得不太好,在這樣的前途不佳的醫院很多醫生護士另尋他路,這家醫院一度麵臨關門的境地。

轉折發生在兩年前,有企業讚助了醫院,並買下了現在的地址,這家醫院才算留了下來。隻是,因為人員流失,還沒有徹底恢複元氣。

“作為實習生,你對這家醫院還真是熟悉。”目暮警官對此有些懷疑,實習生哈哈一笑說因為自己的父母都在這家醫院工作,他也是經父母的內部推薦才進了醫院。

“這一層還有幾個病人?”

“隻有三個病人,啊就是那幾個人。”實習醫生指向值班門口的一男兩女,發生了這麼嚴重的事情,他們也都從病房中出來在外麵觀望著,想要看出來點什麼。

三個人被帶到目暮警官麵前。

這幾人中,年齡最大的是一個頸部受傷的老太太,因住不慣醫院經常半夜偷跑回家,等到第二天查房前再回到病房;梳著炸毛的長馬尾的中年男子,因工作腕部骨折,是三人病情最輕的卻住了將近三個半月的院了。據本人所說,住這麼久也是為了讓保險公司多賠些錢才一直這麼拖著;最後一位傷情最重也是最年輕的女士,因車禍右上臂截肢,病情已穩定正準備出院。

“你們幾位最近在這附近有看到什麼可疑人員麼?”

三人互相看看,都搖搖頭說沒看過。

然而老太太卻說了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這醫院有鬼,是冤魂在作祟,那幾個醫生護士根本不是中毒,他們是被鬼帶走魂兒了。”

夾著嗓子故意搞得神神秘秘的,老太太說完還眯眼瞪著目暮警官。

“嗬嗬嗬...您真會開玩笑。”目暮警官也在警察崗位上工作這麼多年了,對於牛鬼蛇神的說辭早就習慣了,尤其是年紀大的人老是愛往這方麵想。

老太太看出他不信,伸脖子到他麵前瞪著他,“你不信?”

脖子上戴著頸托還那麼用力的轉動脖子,有些怕這麼大年紀的人把自己傷著,目暮警官擺擺手服軟說著違心的話。

年輕的女士打斷了她的問話,尖銳地說:“能不能彆老是裝神弄鬼的,年紀大了開始幻視幻聽了就去治病,在這兒嚇唬什麼人。”

她手拖著右邊剩下的肢體,心情不佳地對目暮警官說:“這個人總是疑神疑鬼的嚇唬人,前幾天就有幾個住院的病人被她嚇跑了,這麼大年紀了還做這樣的事也不嫌害臊。”

老太太斜眼看她,黑黝黝的臉上滿是褶子,表情陰鬱。

“現在的年輕人一點都不知道尊敬老人,俗話說得好:前世債現世報,你就是前世作孽太重這輩子手臂就沒了。”

這句話直戳年輕女人的心窩子,她剛經曆意外導致身體殘缺,又被人這麼編排,心裡氣的夠嗆。

“胡說什麼,你這個老太婆。你才是罪孽深重,誰不知道你的脖子根本沒受傷,你就是為了訛錢才一直裝病,呸。”惡狠狠盯著老太太,氣得喘著粗氣恨不得揮拳過來。

“好了好了各位冷靜,”目暮警官打斷兩個人的爭吵,胖胖的身體夾在兩人中間想讓她們都冷靜一下,可她們還是你來我往的諷刺對方,吵得他感覺兩隻耳朵邊各有一個喇叭。

這一邊吵的熱鬨,三個病人中唯一的男性,從目暮警官開始提問時就一言不發,對於老太太和年輕女子的爭吵也不怎麼在意。神情有些呆滯雙眼死魚般無神,這麼多人圍在一起說話他什麼反應也沒有。

這一異常反應被工藤優作注意到,問道:“你在這裡住了這麼長時間,對醫院和這裡的醫生護士應該也很熟悉了吧。”

岡村微微掃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我是來治病的又不是來交朋友的,有什麼熟悉不熟悉的。”

在同一片屋簷下相處這麼長時間,對於時常見麵並照顧他的人沒有表現出一點關心或憐憫心,這未免有些涼薄。

“請問三位昨晚七點半之後都在哪裡,是否有不在場證明?”

去往廣播室時,工藤優作就已問清,醫院的純淨水均由其公司在同一時間送達。也就是在每天的晚上七點先送到醫院後庫,再由後勤人員分批送達各樓層。

而送到這一樓層的時間通常為七點半至七點四十分,安置在這一層的存儲室。

存儲室是上鎖的,隻有當天值班的醫生才有鑰匙。那麼,送水的中間人員、值班的醫生等有機會接觸水的人就都有嫌疑。

同樣,也不能排除是病區裡的其他人偷走鑰匙借機下毒。

“你是在懷疑我們嗎?”岡村也不惱怒用平直的語氣說道。

“這隻是為了還原時間線,儘可能從細節中查找出線索,麻煩各位配合。”

三人都不怎麼配合,都怕說多了惹人懷疑,乾脆說自己在病房裡休息,病房又沒有監控還能怎麼查。

醫院現隻有走廊才有監控設施,隻要他們在此期間沒有靠近醫生辦公室和存儲室,嫌疑就不可能落在他們頭上。

老太太有些猶豫,心裡也知道瞞不住還是說了實話。

“昨晚十點多我離開過病房,本想偷偷回家的,但是經過醫生辦公室時,我聽到了奇怪的聲音,嚇得我不敢往前走就回到了病房。”

目暮警官問:“奇怪的聲音?不會又是什麼鬼叫吧。”

“真的有聲音,就在醫生辦公室,我在病房裡也聽到過。”老太太著急地解釋。

這當然沒有人信,還覺得是這個老人年紀大了耳背。連工藤新一也忍不住吐槽這個世界怎麼可能有鬼,被工藤有希子捂住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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