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妻子已經離家很久,我估計她也不會回來了,惠和津美紀這些日子都住在我這裡,你作為監護人不應該賠償我的損失嘛。”
“是嘛,我還有孩子?”
江戶川真理微笑,看你裝,你再裝?
這時,樓梯口傳來上樓的聲音。上一層樓梯停一步,腳步又很沉悶,是房東的腳步聲。他的右腳有傷上樓梯並不方便,加上他身材又很肥碩才會有這樣的聲音。
“糟了,房東來了。”地上的門可憐巴巴地躺在地上,要是被他看見新清潔維修好的房間被惠的渣爹破壞了,肯定又要發脾氣了。他走了一了百了,留下挨罵的就是他們三個人了。
她趕緊打開門,行李一股腦扔進去,“進去吧你。”拉著伏黑甚爾進了她的公寓,他沒有反抗,不然以她的力氣怎麼可能拽的進來。
趴在門上聽著外麵的聲音,房東發現隔壁的門躺在地上果然大發脾氣,在外麵罵著這間公寓被詛咒了嗎三天兩頭出事。
江戶川真理戰戰兢兢地蹲在門口聽著外麵的動靜,等沒事了才回頭一看,伏黑甚爾早就進屋打開電視看了起來,一點也沒有進了彆人家的拘束。
她眼角一抽頓感無語。
電視機正放著賽艇,他拿著一張下注票據盯著畫麵,票據上標著他下注的的7號。
“你沒戲了,這次贏得是4號。”她一眼就看穿了那號的贏頭最大,戳穿了他的發財夢。
伏黑甚爾對自己下注的7號非常有信心,心想一個小鬼懂什麼,不抬頭理她專注在那一小塊屏幕前。
她也不再說話,站在他旁邊等著,比賽進入了最後關頭,4號發力越過了前麵的三艘贏得了最後的比賽。
“嘖,又輸了。”
伏黑甚爾把手裡的紙團團隨手扔進了垃圾桶,掏出另一張賽馬票據,沒有懸念的又輸了,而且最後贏得還是她說的馬,有些鬱悶。
“可惜,下次你再壓3號馬就能贏了。”
伏黑甚爾對她有些好奇:“你既然能看出來為什麼不自己買,不想發財麼。”
她抽出他手裡的廢票,看著紙嗤笑一聲:“想要發財我有很多方法,隻是那樣太無趣也沒有意義。”
還能有人不喜歡錢,伏黑甚爾頭一次聽到有人這樣說,就算是禪院這麼家大業大的家族,看見錢也像得了紅眼病一樣瘋狂搶奪。
“不喜歡錢的大小姐,你想乾什麼?”
“江戶川真理,”扔掉票據,決定好好和這位不負責任的渣爹談談,“我知道你身上沒錢,我也不打算要什麼,隻是想要問幾個關於禪院家的事情。”
伏黑甚爾的眼神眯起臉上沒了表情,直勾勾看著她像是準備攻擊的黑豹,“你知道禪院家,這可不是普通人可以打聽到的。”
將他的態度忽視個徹徹底底,江戶川真理還是不怎麼在意的樣子,說道:“我自有渠道打聽,不說這個。惠,他的術式是禪院家的祖傳術式——十種影法術。那個,你可彆說不認識惠,我可是都能看來的。”
伏黑甚爾的手指甲泛白,語氣卻還是不甚在意似的。
“那不挺好的,是個咒術師總比我好吧,哼。”自嘲的哼了一聲。
生於禦三家的禪院,沒有咒力的他頂著廢物的名號長大,似乎一切的不幸都是沒有咒力造成的,而現在廢物的兒子卻有著禪院家做夢都想擁有的術式,真是夠諷刺的。
他許久不吭聲,江戶川真理在他麵前搖搖手,“喂,回神啦。”
他問:“你告訴我乾什麼,一個沒有咒力的廢物能做什麼?”
聽完他的話她一臉的不可置信,廢物?快給廢物道歉啊你!人要有自知之明啊。
她敲敲伏黑甚爾滿是肌肉的手臂,“莫西莫西~這裡有個被封建家庭pua了的傻男人耶。長著好像外星來的新品種大猩猩,竟然說自己是廢物,廢物聽了連夜哭瞎。”
伏黑甚爾閉眼不理她的打鬨,他不相信會有人這麼無私的願意照顧兩個沒有血緣的孩子。
“你想做要什麼。”
“嗯,我確實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
看吧,還是有所目的。
“什麼...”睜開眼睛就見她拿了一口黑鍋,“......”難不成是想讓他背黑鍋?
她眨眨眼睛,“會做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