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他都有錢還工作什麼?彆說幾千萬讓他接工作,現在給他一個億他都看不上了。
看他這幅有了錢就升天的頹廢樣,江戶川真理忍不住戳穿他的得意濾鏡。
“你不會忘了自己可是萬年臭手吧,不是我告訴你壓哪個你能這麼順利地賺那麼多。”
“是是是。”伏黑甚爾扣扣耳朵敷衍道。
“五條悟可是經常在聊天群裡問我你的行蹤,讓他找到你可不會好受呢。”
“......”這個六眼大少爺怎麼就這麼執著找他呢。
“話說過來,惠還在他手上,你也不希望他的發泄對象轉移到惠身上吧。”
“嘖,有話直說,嘰裡咕嚕廢什麼話。”
“暫時做我的保鏢吧,最近我正遇到了些小麻煩,有個猩,啊不是有個人在我身邊才好辦事。”
“你?”伏黑甚爾舍得把目光從足球場上放到她身上,“我很貴的,而且你也知道了我最近可不缺錢。”
江戶川真理湊到他耳邊:“你也應該很清楚,沒有我的提示,你的那些錢不用幾天就會全敗光。”麵對他眨眨眼睛。
伏黑甚爾:好像...還真是這樣,這些日子太得意忘形了,沉浸在奢靡的生活中,如果讓他重新回到以前的日子真的受不了。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上加難。
人都是愛享受的動物,江戶川真理深知其中奧秘。大多數人都愛華麗的生活,她就從伏黑甚爾最可能沉迷的東西入手。
喜歡錢就讓他一下子擁有花不完的錢,麻痹他的防備心。讓他暫時忘記以前自己的非洲人運氣,將賭運完全依附在她身上,養成他的習慣。
等到時機成熟才能亮出自己目的,這樣才能更有把握。
到那時,伏黑甚爾如果還猶豫,就要故意拿出沒什麼殺傷力的鞭子,同時拿出更多的糖引誘對方。
糖果一:“我聽五條悟說過,惠很有天賦,如果好好教導肯定比那幫禪院要厲害的呢。”
首先要拿出最能摧毀對方高牆的糖衣炮彈。
從小遭受禪院家欺辱的沒有咒力的人,即使身為天與咒縛能暴打禪院家大多數的人還被他們辱罵成沒用的人。
他的兒子卻有著家族術式,意味著伏黑惠能成為打臉禪院家的存在,這種信念會比單純的錢好用。
糖果二:“你如果做了我的保鏢,也不用每天都跟著我,隻需要在特殊時刻在場就行,簡直不要太自由。”
“而且,隻要有我在,保證你賭什麼都能贏,穩賺不賠。”
等第一發炮彈將高牆的基座破壞的差不多、對方已經搖搖欲墜時,就要利用他的不良癖好一點一點地鑿牆。
工具雖小功能性並不強,可勝在無聲中就能鑿出一個洞,有了第一個就能有第二個...
剩下的江戶川真理稱之為畫大餅,想招‘員工’就必須懂得給自己的員工福利,福利要畫到他的心坎上才有用。
在‘大炮彈’和‘小工具’的作用下,伏黑甚爾當然會乖乖地往裡跳,兩個都是他想要的。
不管是打臉令他作嘔的禪院家,還是能不斷做個歐洲賭狗,怎麼看都是省時省力的工作。
“你說的是真的?”伏黑甚爾承認他心動了。
“我從不說謊,我的建議怎麼樣,要求隻不過是我需要你時你就一定要在,這點應該能做到吧。”
“成交,你是老板你說了算。”
看這吞金獸終於掉坑裡了,江戶川真理滿載而歸。
“等我需要你時給你打電話。”
伏黑甚爾重新看向球場,歪嘴笑出聲:“詭計多端的小鬼,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厲害。”
前有高專的兩個,後有偵探江戶川。
他鄭重的想:是不是得攢攢錢賺賺養老錢?算了,還是及時行樂吧。
這時,孔時雨給他打電話。
“有人委托殺了星漿體,委托費很可觀你接不接?”
伏黑甚爾:“不接,我找了個長期飯票,暫時不接任何委托。”
“又是哪家的富婆能養得起你?”
“啊——是一個16歲的富婆。”
孔時雨沉默,“禽獸嗎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