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那兩個抓她進來的人說話的意思,失蹤的女人都將被用做其他的事情,正好缺一個就用真理補上了。
女人、極樂教。
真理知道這些人想要做什麼了,他們想要複活童磨,抓這麼多人來是為了獻祭。想想她曾看到的關於童磨描述:喜好年輕的女教徒。
這幫極樂教的人還真會投其所好,不過複活要怎麼複活呢。
真理掀開褲腿露出腳腕,“太好了,還在。”
一條黑色的帶子綁在她的腳腕上,外側一小塊兒有個方形的突起。她從帶子裡抽出來,這片方形裝置是她來之前就準備好的。
既然早有預感這一趟可能會有危險,她當然要提前做好準備。想到自己的事故體質,真理從鈴木史郎那裡得到一枚定位器,小巧方便易於攜帶,藏在身上也不太能讓人發現。
將定位器開啟就會自動定位並通知甚爾,以甚爾的速度應該很快就會趕到,重要的是現在該怎麼辦。
此時,真理萬分慶幸她的身份和照片沒有被媒體曝光出去。
設想一下如果已經曝光了,那她現在就不是被扔在牢房裡,而是被架在烤架上了,那些紙媒和電視頻道可沒少在報道極樂教事件時帶上她的名字。
極樂教裡的人得有多少人恨她。
......
甚爾開車去追後很快就跟在了黑車身後,黑車裡的人非常敏銳,猜到了甚爾的車是衝著他們來的,在甚爾開車和他們並行時突然開車撞向他。
甚爾也不甘示弱,兩輛車在路中間來回撞擊。甚爾逐漸不耐煩一腳踹掉了車門,在一個轉彎的十字路口撞向黑色的車。
在兩車相撞的瞬間甚爾跳到了車上,一拳打破車窗,玻璃碎片劃破副駕駛上的人的臉,還沒等黑衣男開槍已經連人帶車門都被扔了下去。
主駕駛上的人舉起槍指向甚爾,砰的一聲槍響但是沒打中。甚爾在他開槍前就翻進車裡,擰住開車人的手,子彈打破了車窗。
甚爾的大手擒住他的後腦勺重重地拍在車窗上,瞬間暈厥的同時又在窗上留下了一團血印。把礙事的人扔到副駕,踩下刹車停車。
回頭看了看坐在後排瑟瑟發抖的人。
他被堵住嘴五花大綁著,身上非常狼狽,這應該是真理說的失蹤的男遊客了。
“喂,”甚爾叫了一聲,後座的人嚇得一機靈,甚爾的操作成功嚇到了他。而且甚爾還是一身黑衣讓他以為又來了一個不懷好意的人。
不過在甚爾給他解綁後,他就知道想多了,終於有人救他了。憶起為了逃走直接被殺了的男性同伴,他還是非常幸運的。
想起這段時間的遭遇,猛地抱著甚爾的胳膊哭訴,被甚爾嫌棄地又扔回了後座。
甚爾下車卻發現剛才被他扔下車的男人已經不見了,“跑的還挺快,算了,反正人都救下來了,直接帶回去交差吧。”
她又沒有說一定要抓凶手,再說抓凶手是警察的事工作,關他甚爾什麼事。
瞅了眼從山村操那裡搶來的車,離報廢隻差一步,果斷開著沒車門的黑車往回返。
等他返回原地時看到隻有山村操一個人,心裡頓時咯噔一下。
山村操一見到甚爾急著說:“糟了,她不見了,我就是去了一趟便利店的功夫,出來就沒人了。”
“啊——不會也是被拐走了吧,完了完了,我罪該萬死啊,回去怎麼和警部交代啊。”
甚爾聽後卻異常冷靜,他知道那個偵探聰明的很,至少暫時不會有危險,現在最重要的是看她什麼時候能把消息傳遞給他。
山村操在一邊抓狂地嚷嚷,瞥見甚爾好像若無其事地看手機,“喂喂,現在不是玩手機的功夫,我們趕緊通知警局找人吧!”
“冷靜點笨蛋警察,她身上有定位器。”來之前真理就讓甚爾在手機安裝了追蹤軟件,本來隻是以防萬一,沒想到卻派上用場了。
“有了。”
追蹤提示亮起了紅燈,就在他們正對著的山裡。
“我先去找她,你留在這裡通知警察,喂你,”甚爾問救下的男人,“你們被關著的地方你還記得嗎?”
他用力地點點頭:“記得,下山時他們沒有蒙住我的眼睛。”
“等等等等,你要一個人去,太危險了!還是等...”
“再等一會兒她涼的都能做拌菜了,”甚爾不再理他走向山裡。
......
真理被帶到了一個洞口前,還有其他被綁架的遊客,加上她正好十人。
她們都被繩子綁著一個扣著一個站成一排,真理是被單獨帶來的引得幾人側目,很快手上也被套住拴在了最後。
幾個村民拿著棍棒在她們身邊晃悠:“老實點,誰都不準亂動。”說著還舉著棍子在她們頭頂威脅地揮了幾下。
沒人敢說話,隻是還是能聽到一兩個人低聲啜泣的聲音,真理低頭站在最後麵不動聲色地打量著。
“時間到了。”
洞口站滿了人,他們都是極樂教最後的信徒。此刻為了複活他們的真神,所有人穿著統一的米白色衣服整齊的聚在一起。
後麵就是進行了一堆莫名其妙的儀式,每個人跪在洞口嘴裡念念有詞的說著禱告,整個場麵神神叨叨的。
儀式結束後,“好了,把她們全都拉進洞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