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塔,為什麼不回電話,這段時間你去哪裡了。”一聽這冷漠沒有起伏的聲音她就知道是誰了。
“不是你讓我去做監視工作的嗎?我可是老老實實的工作,像我這樣本分工作的可不多,不像某些人隻知道享受摸魚。”
伏特加冷汗直冒,蒂塔這話指的還能是誰,她還是那麼的不怕死。
貝爾摩德放下頭盔甩甩金色長發,好像沒聽到她剛才說過的話,芝穀茜奈扯了扯嘴角,呸,裝什麼裝!
她轉過身,槍直接抵在她的額頭。笑著說道:“不用這麼懷疑我吧?”一點也不怕Gin的冷臉。
“畢竟蒂塔是小麥花,稍不注意就枯萎了,對你嚴加管理也是無奈之舉。”貝爾摩德故意朝她吐了一口煙,她嫌棄地挪挪腳,可彆粘上煙味兒,要不然連江戶川的家門都進不了。
捏著鼻子毫不掩飾嫌棄的表情,“還好吧,總比某些噴滿福爾馬林的花強,都快腐爛了還要強行裝嫩。”
貝爾摩德冷冷看著她,芝穀也不甘示弱瞪回去,甚至用她的招牌假笑回敬她。
“夠了,”Gin放下槍,“上次交給你的任務你拖延的時間太長了,做助理做上癮了嗎?”
“不會是有了彆的想法,以為和一個偵探待久了就能融入正常人了吧。”
眼看他又要到處懷疑人,芝穀隻好解釋道:“我隻是找到了一個很好的可以偽裝的身份,而且那個偵探經常和警察接觸,這不是很便利的身份嗎?”
“彆把你自己玩死了。”
她有些不耐煩地掏掏耳朵,“大老遠把我叫過來就是為了說這個?沒事我就走了。”
Gin扔過來一個鐵盒,她一把接住,不用打開就知道裡麵是什麼。
“這次的藥。”
“就為這個?”
“晚上有三個剛獲得代號的新人一起執行任務,你去看著。”
“我什麼時候帶過新人?”
“你是最合適的。”
看來今天是回不去了,真煩!
“什麼任務?”
“有個組織盯了很久的科學家轉向和彆人合作,正好這兩方要交換的東西都是組織想要的。”
“任務很簡單,帶走兩樣東西解決掉這個人。”他甩給她一張照片。
“另一個呢?”隻解決掉一方人,這可不像組織斬草除根的作風。
“如果你想去殺沒人攔著你。”Gin斜眼看她,似乎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跟她有什麼關係,她隻負責監視,必要時搭搭手,問問而已火氣這麼大。
“那三個新人互相還不認識,雖然有了代號但還在考察階段,分彆下達任務就是為了儘量減少泄露的可能。”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揣兜就往門口走,這麼點事兒也值得搞得神神秘秘的,浪費她的時間。
她可是有些等不及了,等不及見見那幾個新人了。
回到她的安全屋,錄入指紋,牆麵上的櫃子翻動,露出裡麵的東西。
一整麵牆的麵具,點點手指,該選哪一個呢?
挑下一個麵具,打開Gin給她的鐵盒,裝著整盒的藥,紅白色的膠囊排列在裡麵。
撿起一個膠囊吞下去,沒過多久她癱倒在地,痛苦地□□。手指扣在地板上,指甲劈開血肉模糊。
就這樣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芝穀撐著身體從地上爬起來,渾身無力地躺在沙發上。
抬起手看看自己的手,已經變得和剛才完全不一樣了。
來到鏡子前,原本高挑的身材變得有些矮小,四肢變得更加纖細。摘下臉上的麵具,換上了另一張。
芝穀看著臉上更加嬌嫩的麵具,鏡子中的自己已經大變樣,唯有眼睛還是奶金色的。她忽然想起了那雙綠色的眼睛,又看看鏡子中的奶金色。
“還是她的更好看。”
......
安室透穿梭在各個座位中,手上的工作有條不紊,有幾個女性顧客紅著臉來要他的聯係方式,麵對這種事他也輕車熟路了,禮貌拒絕還不能說的太直白以免被顧客刁難。
經過旁邊的表演台也沒分出一點眼神,上麵拿著吉他表演的人也裝作不認識安室透。
他已經在這家酒吧搜集到了足夠多的情報,這次分配給他的任務隻說是帶走重要資料,但是當他見到hiro時就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可是現在這裡那麼多人,他沒辦法也不能和hiro取得聯係,而且說不定還有其他組織成員被派到了這裡,不能大意。
門鈴響起,安室透迎上前,“歡迎光臨。”
有著罕見金色雙眸的女人嘖了一下,語氣很不滿:“又是金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