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對明星母女?隻在剛才看過幾眼,不過我對明星不是很了解。”
真理換了身衣服,頭發還有些滴水就大大咧咧地坐在床上,頭發上的水珠滑下來將床單打濕了一圈。
她倒是啥都不在意,轉轉頭又把水甩到四周。他有些看不過去,把毛巾蓋在她頭上。
真理乖乖任由他揉著頭發,“其實那對母女的臉都是假的,帶些麵具。那個裝扮成克麗絲的人我認識,她最近一段時間都裝成普通人在我那裡做助理。”
他手上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對於真理把危險的人留在身邊很擔心,“為什麼要把她留在身邊,如果有一天傷害你怎麼辦?”
“放心,我也是有所準備的。而且在眼前看著她總比在暗處搗鬼強,而且我還發現了很重要的東西。”
真理激動地轉身,他趕緊拉住胳膊防止她掉下去。她壓低了聲音在他的耳邊說了句:“那兩個人都是你臥底組織裡的人。”
諸伏景光聽後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因為這次他到郵輪表麵上是接到了組織裡的指派的任務,要他在船上等待命令,必要時刻要輔助其他成員完成任務,實際上他還有臥底任務的。
不過因為貝爾摩德的明星身份不能暴露,所以隻告訴他需要輔助的成員代號,“這樣看莎朗就是貝爾摩德了。”
“貝爾摩德?代號嗎?”用酒作代號他們臥底的組織還挺有趣,他們是開酒廠賣酒的嗎,“你也有代號嗎?”
“蘇格蘭,但是儘量不要提這些代號。”他在這個組織裡臥底了這麼久,很清楚代號對成員意味著什麼,更彆說聽到代號的警惕程度了。
真理接著說道:“不止這些,其實莎朗和克麗絲是同一個人假扮的。我看了美國的報道,這個克麗絲的臉是真實的,莎朗完全是假扮的。”
這絕對是個重要線索,組織行事一向神秘,就連成員之間都很難相識,隻不過貝爾摩德在組織的名聲很大,
他進入組織的時間還不算特彆長,又是行動組的很少能空下時間去調查其他成員,不過克麗絲就是貝爾摩德這個消息確實很重要。
貝爾摩德再怎麼神秘,可克麗絲的身份卻是明星,這再顯眼不過了。
“不過,為什麼組織裡的人會到你家監視你呢?”結合真理身上的事故體質,他立刻覺得真理應該是被什麼事件纏上了。
結果也和他所想的一樣,聽到她說道長野縣和群馬縣時忍不住有些懷念,那裡也是他兒時生活過的地方。
“上次在群馬縣的事我就感覺這個組織可能真實的目的就是為了某種藥,為了某種逆轉生死的藥。”
“包括它的暗殺,威脅,勒索等一係列行為也都是為了給藥物研製做保護,也是為了研發出這種藥積累錢財和實力。”
“為了這種東西”諸伏景光回想了一下組織裡的作風,不管怎麼看都像是一個暗殺組織,誰能想到做了那麼多事其實就是為了研製藥物?
“應該隻有最為核心的成員才知道這個組織的真正目的吧,比較外圍的成員隻被當做棋子。”
真理覺得就算是重要的成員也不一定會知曉全部,但這樣的成員往往更加忠心,也許也不在乎組織裡究竟在做什麼,他們隻要完成任務即可。
真理問道:“你在做臥底這段時間應該還沒能觸及到藥物方麵的事情吧。”
他搖搖頭,“他們非常的謹慎,執行任務時甚至會讓接頭的成員不碰麵。”就如同這次任務一樣,隻告訴該配合誰,“哦,還有,這次不隻是我一個來的,還有另一個成員。”
“所以,真理你這兩天千萬要小心,我怕你會碰上另一個人。”
真理點頭答應,她不會那麼傻在彆人的地盤亂
來。
諸伏景光難得見她這麼乖的樣子,一段時間沒見感覺她好像長大了,最初認識她時還像到處撒野的小野貓,現在感覺穩重了好多。
“對了,zero都跟我說了,你在池袋幫過他。”
“你們見過了?”
“我們很少見麵,隻不過上次一起執行任務時碰到了。”
在酒吧的那次兩個人也是好久沒碰麵了,趁亂他們躲到安全地方簡單了解了一下對方的情況。
兩個人隸屬於不同部門,雖然幾乎是同一時間開始臥底任務,但是他和zero之間沒有共同聯絡人,為了防止暴露也不能常聯係,如果不是那次在酒吧相遇,他們甚至很難交換情報。
他又想到,那個莎朗如果就是貝爾摩德的話,她剛才拉著弗羅姆離開,應該也是為了達成合作。
那麼,那個假克麗絲呢,他能看出來假克麗絲和旁邊幾個人的神態絕不是搞曖昧,而是提前約定好的樣子。
這就到了真理擅長的環節,“我這次來也是因為委托,鈴木次郎吉希望我能調查弗羅姆,他懷疑弗羅姆私吞善款。”
然後呢見她停下來,景光注視著她,真理無辜地眨著眼睛好像在說‘快問我快問我啊’。
時隔這麼長時間他又開始了逗貓環節,故意做出驚訝地表情:“原來如此,接下來你肯定很快就知道真相了吧,弗羅姆到底有沒有貪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