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氣的五條悟為了報複她毫不留情的虐菜行為並沒有回複真理,而且是一連好幾天都沒有回。
生氣的真理揪著畫著五條悟臉的晴天娃娃一頓磋磨,可憐的娃娃被她玩的隻剩一個頭。
伏黑惠回來後看著滿地的娃娃碎屑,一個人默默地拿出了吸塵器,“真理姐,五條老師說他這兩天就會來找你。”
“嗬。”她冷哼一聲,“告訴他不帶著激戰阿爾法Ⅰ就不準來見我。”這是她剛看上的對戰遊戲。
伏黑惠點點手指,傳達消息,但他猜五條悟不會看,就算看了也不會照做,畢竟火上澆油是無良老師最熱衷的事。
吸塵器的聲音太大吵醒了趴在按摩椅上的甚爾,他懶洋洋地睜開眼睛,吸塵器偏偏就在他身邊來回晃悠。
還用想,海膽頭兒子就是故意的。
伏黑惠站在按摩椅旁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甚爾。
看他臉色冷冷的,甚爾開口:“臭臉。”
伏黑惠也不甘示弱:“不守信用的人渣。”
惠按照計劃在一年後入學高專,他對做咒術師沒什麼興趣,但是惠想要更好的掌握咒力就不得不去高專上學。
一聽伏黑惠答應去高專,最不高興的是真理,她辛苦養大的孩子不去上高中也就算了,竟然去了專科學校?這誰能受得了。
相反,最高興的就是五條悟,在確定惠會入學高專成為他的正式學生後,五條悟連夜跑去禪院家和禪院家主來了一次‘友好’談話,禪院家主也非常‘友好’的款待了他。
本來五條悟是想要在惠上學前好好特訓一下的,這樣在入學後就能在一年級麵前好好炫耀一番,奈何作為特級咒術師,他的時間實在有限。
於是,五條悟轉念一想,不如讓惠的親爹教導他,甚爾雖然沒有咒力但是能夠教的東西還是有很多,比如體術他就是佼佼者。
沒想到甚爾真是人間之屑,想要他教惠?可以,錢到位一切好說。真理大為震撼,親兒子還要明算賬。
但誰讓五條悟人傻錢多呢,就讓他花冤枉錢去吧。
隻不過甚爾這個人實在是沒有信用可言,十次有六次都要放惠的鴿子。
這一另類舉動正好被景光看到過幾次,他趁沒人在的時候才悄悄問真理,甚爾真的是惠的爸爸嗎?
答案當然是肯定的。
隻不過兩個人的關係也算不上好就是了。
就像現在。
吸塵器嗡嗡的噪音還沒有停,甚爾轉了個身還想繼續懶在按摩椅上。
兩個人就這麼耗著。
最先受不了的卻是真理。
“喂喂,我聽不到聲音了耶。”她正在看電視劇,是最近很流行的泰國家庭倫理劇。
伏黑惠關掉吸塵器,電視裡立刻傳來的巴掌聲:真理姐又在看狗血的泰國武打劇。
可能是被電視劇的聲音吵的煩了,甚爾終於起來了,看看海膽兒子的臭臉,一把抓起伏黑惠帶他去練武場。
沒了彆扭的父子倆,新一又衝了進來。
“真理姐,你看我又收到委托了。”
“祝賀你。”她依舊側躺在沙發上,身上還披著毛絨被,慵懶的好像要過冬。
新一看著沒有絲毫動力的人,好奇地問:“最近總感覺真理姐對工作不是很積極的樣子,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什麼~”江戶川真理拉著長音有氣無力地說。
“騙人,從長野縣回來之後你一個委托都沒接,這還叫沒事?”新一靠在沙發邊,看了電視一眼就趕緊移開,巴掌太殘暴讓他不忍直視。
“剛才我碰到阿笠博士時他還說最近你都沒有出門,他讓我問你要不要去他那裡體驗蜂蜜小蛋糕自助機。”
這實在反常,他記得她最長的一次工作空檔期就是生病的那次。
“不要了吧,我的電視劇還沒有追完。”,江戶川真理鹹魚十足地往毛絨被裡縮了縮,她確實是有意避開工作的。
上次的烏鴉襲擊車後,諸伏景光開始認為是意外,但很快就察覺出不對勁的地方,真理在措辭了一天後終於向他解釋了一切。
她是怎麼來到這個異世界的,包括她對這個世界的猜想。
江戶川真理是做好了準備的,因為這些話怎麼聽都像是在開玩笑。也許他聽後會當做惡作劇啞然失笑,也許會無法接受。
可令她沒想到的是,他竟然很快就接受了她說的話。景光認為既然這個世界有咒靈的存在,那麼有另一個時空的存在似乎也不是難以接受的事情。
不愧是景光。
他更加擔心真理的處境,真理作為bug強勢插入在她不該存在的世界,那麼像烏鴉攻擊人的事情還會不會再次發生?
思慮之下景光便建議真理最近不要出去接委托了,在家中待著也許就不會遇到太多的危險。
開始的幾天景光堅持要在家裡陪著她,生怕她還會遭遇什麼意外。
雖然真理很喜歡他在身邊,有他在真理簡直就是被慣壞的孩子,想要什麼就能得到什麼。但是她知道景光還有重要的事要完成,他時刻關心著還在做臥底任務的降穀零。哦,還有那個垃圾組織。
如果隻是因為自己想要就把關心自己的人困在身邊,這樣未免太自私了。
江戶川真理還是把他趕去工作了。
新一看她眼神發直好像也沒有在看電視劇,“你在想什麼啊真理姐。”
江戶川真理回過神來,“沒什麼,看的太入迷了。”
“又在騙人,真理姐你明明不擅長撒謊,說一句謊話小孩子都能看出來。”
真理頭也不回地扔了一塊糖表示抗議。
“有希子昨天晚上才跟我打過電話。”真理故意拖著不說後麵的話,新一果然緊張地直起身。
看他這個反應真理勾了勾唇角,“你最近幾天都沒有去上課吧,學校班主任以為你得了什麼絕症特意打電話到美國問有希子。”
然後又故意嘲笑地說:“恭喜你,你已經在你的同學口中得了無數種絕症了。”
為了接自己感興趣的委托,新一已經請了很久的病假了,沒辦法,如果不是病假學校很難能給他這麼多這麼長的假。
這也就導致學校開始瘋傳他得了什麼不治之症。
工藤新一滿臉黑線,學校老師聯係老媽後,老媽竟然沒在第一時間問他的情況,反而是先給真理打電話,到底誰才是她的親兒子啊。
“還有,你家的電話一直打不通,小蘭就打電話到我這裡問你的‘病’。”
新一又彎下腰趕緊問:“你沒有說吧!”
真理笑嘻嘻:“實話實說唄,而且她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他一聽立刻痛苦臉,完了完了,他一時得意忘形沒告訴小蘭他去了哪裡,回家後因為太累也沒有回電話而是隻發了短信告訴小蘭他沒事。
真理看著他的表情,幸災樂禍地說:“小蘭說不會輕易放過你的,小心點吧。”
小蘭的威脅...
想起小蘭生氣後單手把一個蘋果榨成了汁,新一害怕地心跳加速,“我...我回去打個電話。”然後瘋狂逃出了她家。
真理目送他離開後毫無心理負擔地塞了一顆爆米花,“這家夥以後一定是個妻管嚴。”
電話鈴突然響了。
“喂...對,我認識他...唉?怎麼會這樣。”是米花醫院打來的電話,織田作之助突然昏迷不醒。
因為他沒有家人,醫院隻能聯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