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場裡品種貴重的馬大多數是適合女性騎的,並且還是根據貝麗的身高腿長選擇的好馬。
他的幾個孩子中,隻有貝麗和他的興趣愛好相同,這也是他更加喜歡女兒的原因,即使在外人看來貝麗隻是個邊緣人。
這次事件,如果是他們姐弟倆輸了,真理相信隻有姐姐貝麗不會受到牽連,老約翰甚至會留一大筆財產給她。
“話說回來,貝麗偷偷賣掉的咒具你都知道在哪裡吧,你的女兒可是答應了我會幫我找回來,那就麻煩你重新買回來吧。”江戶川真理說。
“哦,我為什麼要這樣做?”
這老頭子真是明知故問。
真理失去了耐心:“還用說麼,你把我拉進局裡,就是為了給這幾個人增加難度。現在我完成了任務,就當是你給我的委托費了,你不會想白嫖吧?”
老約翰向內森招招手:“你去安排一下,把那個咒具買回來。”
“是。”內森應聲去辦這件事。
等看到他走了,老約翰再次開口:“接下來你們想問什麼就問吧,我隻有一個請求,不要去問內森當年的事了。”
赤井秀一微微一怔,看來他很清楚內森是重要證人這件事,這樣正好,赤井秀一也不用再找機會問內森了。“你是故意支開他的?”
老約翰跺跺腳,衝赤井秀一笑:“讓我從頭開始講吧。”
真理從景光的兜裡趕緊掏出來一根棒棒糖,拆開包裝準備聽故事,然後不忘提醒道:“長話短說哦,馬上到飯點了,廚娘小姐姐答應給我做油蜜果了噠。”
乾飯可是很重要的(確信)。
景光扶著她的手將棒棒糖塞進了她的嘴裡,真理這才閉嘴了。
老約翰深深地歎了口氣:“也不是什麼複雜的事,我和內森的父母是朋友。年輕的時候我們也是一起做生意的夥伴,有一年我們想把一部分生意轉移到日本。就在那時,那個組織找上了我們。”
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痛苦的事,表情越發凝重。
“開始,我們並不知道那個組織是什麼非法組織,我們的合作也很順利。他們一直充當著中介的角色,在他們的介紹下我們的投資也很成功。可是時間久了,我的朋友發現我們在日本投資的項目總是動不動腰斬。運營良好的項目在沒有虧錢的情況下還是會破產,察覺出不對勁的他親自跑到了日本。”
赤井秀一問:“他發現了什麼嗎?”
“沒錯,”他的眼眶有些濕潤,很快就老淚縱橫。“他回來後跟我說,那個組織裡的人完完全全是個騙子。他們紮根日本,騙國外的公司投資他們控製的產業。等到錢賺夠了就迅速脫身,而且被他們騙了的人不在少數。”
他呼吸有些不順,顫顫巍巍地從睡袍外拿出一片藥,眾人看著他一口吞下了藥片。
拍拍他的胸順了口氣,接著說:“我在聽了他說的話後沒當回事兒,覺得不過是賠了一點錢。但是我的朋友年輕氣盛,他堅持要揭發那個組織。隨後不久他們一家除了內森全被滅口了,內森也隻是僥幸逃過一劫。我們都沒想到,那個組織的手會伸的那麼長。”
這之後他也終於意識到了這個組織的可怕之處,他及時從裡麵脫身,但還是讓整個家族元氣大傷。
為了穩住自己在家族裡的地位,他放棄了心愛的女人,轉而和彆人聯姻。經過多年的經營,才終於恢複了過來。
“如果當初我能夠調查清楚,或者早點相信朋友的話,也許後麵的很多事情都不會發生了。”
在知道朋友的兒子還活著後,他偷偷關注著他,資助內森上學,最後將他收到自己身邊工作,也算是一種贖罪。
江戶川真理翹著二郎腿,扔掉糖棍。這麼說來,這個組織就是這樣獲得源源不斷的外資的啊,像長野病院和峒特奇百貨大樓就是鮮明的例子。
很多外資在知道自己被騙後,都選擇不聲張,否則就會被害。
大多數人都會選擇打斷了牙往肚裡吞。為了保命,他們還會把投資過程想辦法藏匿,不讓任何人發現。
這在無形中就給組織省了不少事兒,同時也給追查組織的警察增加了不少難度。
她問道:“你應該也有所察覺了吧,組織裡的人進出過你的莊園,他們在查找什麼東西。”
老約翰點點頭:“我一直都知道那個組織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所以這些年我一直在委派咒術界的一些人幫我調查。”
“你查到了什麼?”
“...烏丸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