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第 128 章(2 / 2)

“拜拜。”真理學貝吉塔豎起兩根手指。

灰原哀也找了個借口離開了這裡。

阿笠博士宅邸。

“也就是說,你去遊樂場那天就縮水成小孩了呀。”真理支著下巴。

柯南沉重地點點頭:“我暈倒後被灌下了一種名為的藥,等醒來後就變成現在的樣子了。”

簡直是返老還童。

真理注視著他:“除此之外身體一切正常嗎?”

“沒什麼異常。”

阿笠博士泡了咖啡,看到灰原哀沒有坐在他們身邊,反而是遠遠地坐在靠窗的吧台上。

趁著真理他們在說話,他湊到灰原哀身邊:“為什麼不坐到那邊啊小哀?”

灰原哀翻看著時尚雜誌:“太陽太刺眼了。”

阿笠博士偏頭看向窗外,已經過了中午了,哪還有那麼刺眼的光線,而且這一片天空上方還有一片好大的雲。

“那個女孩兒就是從組織逃出來的成員?”真理回頭看向茶發女孩兒。

灰原哀默默低下了頭,放在雜誌上的手微微用力,紙張捏的皺皺的。

柯南解釋道:“灰原是因為姐姐停止了藥物研究,後來也吃了,和我一樣變成了小孩子。”

姐姐研究人員。

赤井秀一想要找的人就是她吧。

“我說你這半個月來都不發消息了,原來發生了這麼多的事。”

真理都不得不佩服,不到一個內能經曆這麼多事,他的時間是被分成了好幾瓣兒了嗎?

“先不說這個,真理姐,灰原說木下先生和組織有關係,這是真的嗎?”他有些焦急地問。

她輕描淡寫地回答:“哦,確實有關係。

“什麼?”阿笠博士都嚇了一跳。

灰原哀驚恐地轉過頭。

柯南趕快問:“他也是組織成員嗎,可為什麼會在你家呢?”

他第一時間想的是木下明有什麼目的,而不是懷疑真理,這倒是讓她挺感動的。

真理也不故弄玄虛了:“安心,他是公安派到組織的臥底。現在已經脫離組織了,木下明隻是假名。”

眾人這才重重地鬆了一口氣。

“不過我上一個助理確實是組織的人。”她說。

鬆了的一口氣又提了上來。

柯南撐在桌子上:“那個芝穀茜奈,她是組織的人!”

“沒錯,代號蒂塔。”

灰原哀:“蒂塔”

“灰原你知道這個人?”

“沒見過,但是聽說過。她經常在美國那邊活動,是行動組的一員。”在組織裡時,她一門心思都在實驗和藥物研發。行動組的事很少聽說,不過蒂塔這個人她經常聽人說到。

因為

“因為芝穀也是曾經的實驗體之一對吧?”真理說。

灰原哀:她知道我在想什麼嗎?

江戶川真理拍拍自己身邊的沙發:“坐那麼遠聽得清嘛,我沒那麼可怕吧。”

灰原哀隻能放下雜誌坐到了她身邊。

“我聽以前參與人體試驗的研究人員說過,組織裡的一個成員曾經參加過實驗,並且很罕見地活了下來。隻不過需要按時服用某種藥物,所以她經常出入研究所。”

“就是她。”真理說,“前那幾年我破的幾個案子中,有一些涉及到了組織。可能是怕我會從案子中查到他們的身影,組織派了芝穀茜奈來監視我。”

怪不得啊,柯南回憶起以前的事。

那時候他就覺得真理姐的女助理有些奇怪,但是具體是哪裡奇怪又說不上來。

而且,他覺得那時候老爸應該也是有所察覺,所以他好幾次都囑咐兒子不要和芝穀茜奈深交。

現在知道木下明是警察他就放心了,“那木下先生的真名是什麼?”

“諸伏景光。”

柯南又突然有些泄氣,原來那個組織很早就出現在他眼前過,他竟然沒發現,實在有些挫敗。

“彆這麼沮喪嘛。”真理歪頭。

他有些怨念地說:“說的輕鬆,真理姐你又沒有變成小孩兒。”

真拿他沒辦法。

江戶川真理取下她脖子上的東西,拆下紅繩。

“給你們的禮物。”

灰原哀捧著青蘋果u盤:“這是?”

真理調皮的wink:“組織裡所有研究所的資料,還有各種藥物包括你們吃下的——的藥物分析和異變解藥。”

灰原哀呆呆地看著真理,她沒有聽錯吧?

“真的假的!”柯南躥到她麵前,迫不及待地拿著u盤插進了阿笠博士的電腦。

點開文件,裡麵一串串的數據展現在他們眼前。

“是真的。”看著這些熟悉的數據,灰原哀喃喃說道。

柯南興奮地握拳:“那可以做出解藥了嗎?”

灰原哀冷靜地說:“彆高興的太早,雖然數據資料都有了,但是不代表解藥就能那麼順利的研製出來。”

“慢慢分析吧,芝穀茜奈吃的藥是的分支藥物,那份數據也是她吃的藥的解藥,但是根據那個解藥研究應該會省不少精力。”真理說完就要回家。

柯南叫住她,不好意思地撓頭:“幫了這麼大的忙,我該怎麼感謝你?”

“感謝啊。”真理摸摸下巴思考中。

敲手心:“對啦,我想

看你穿足球寶貝的衣服,最好還能讓我拍幾張照片。”

柯南問號臉:“足球寶貝是什麼?”

“是我平時抱著的玩偶,它的衣服很可愛。”真理笑。

“”

灰原哀淡定地喝了口咖啡,好苦,然後默默加了幾塊方糖。

柯南艱難地說:“好好吧,穿就穿吧。”

江戶川真理抱胸抿嘴想了想:“還是算啦,我才不想把足球寶貝的衣服給你穿呢。”

柯南:那你乾嘛說啊,是在捉弄我吧,一定是在捉弄我!

灰原哀被逗笑。

大門被打開。

內田回頭:“你來了。”

諸伏景光關上門,打開防竊聽設備,連接戶外攝像頭。“是有組織的消息了嗎?”

“我們在美國發展的線人傳回來的消息,芝加哥的一家生物製藥公司遭到恐怖襲擊,整個大樓被燒毀。隻有部分人員從那裡逃了出來,可疑的是,這件事沒有在本地引起很大的關注。”內田將一份資料給景光。

諸伏景光:“是組織做的麼,不”他看到資料後分析了一下,“這裡是組織的地盤!”

“沒錯。”內田將筆記本電腦轉過來,畫麵上有幾張照片。

內田邊轉換照片邊說:“這是那個線人潛伏在大樓對麵半年多才拍到的,照片裡的全是組織的成員,有些應該還是你熟悉的成員。”

頁麵停住。

“琴酒和貝爾摩德。”確實是景光熟悉的成員。

“這麼說這裡也是組織的據點之一了,那個線人是怎麼拍到的,竟然沒被發現。”

在他的印象裡,組織裡很多成員的反偵察能力非常強,更何況還能拍下琴酒的照片。況且潛伏半年都沒有被發現,這已經不是一般的線人能做到的了。

內田說:“一般人做不到,但是有一類人能做到——咒術師。”

“你聘請了咒術師?”這出乎景光的意料。

“是公安秘密聘請了咒術師,這位咒術師並不是多麼厲害的人,隻是他的術式很特殊,應該是和空間有關係的,聽說很適合逃跑。他離開咒術界後就用自己的術式做起了狗仔的生意,三年前他入境日本後就被公安秘密招收了。”

怪不得,如果是咒術師的話,他們更適應這種危險的工作。

而且。

景光想:咒術師的身價本身就貴,能讓那個咒術師願意加入做這樣的事,公安必定花了不少錢。

內田:“在生物製藥的大樓起火後,線人憑借自己的術式進入了大樓。首先,他確定那場大火是人為的。其次,他在燒毀前的電腦裡看到了人體試驗報告和一些藥物的生產。根據那些報告可以確定,這個組織在半世紀以前就開始做人體試驗,在這期間慘死的人不計其數。”

人體試驗。

諸伏景光立刻想到了一個人,他拿過電腦再次查看了裡麵的照片。快速地翻頁,幾分鐘後停在了一張平平無奇的麵孔上。

隻不過她有一雙特殊的眼睛。

“是她,是蒂塔。是她放的火,她燒毀了那棟大樓裡一切。”

燒毀了一切錯誤、痛苦的回憶,包括她自己。

內田不太明白:“你說的蒂塔,聽說是最不可能背叛組織的人,她為什麼會這樣做呢?”

諸伏景光想起了那個小小的u盤,蒂塔交給了她最信任的人。

“內田警官,這隻是我的猜測,蒂塔這麼做應該是為了報複吧。”

為了向曾經折磨過她的組織報仇,她毀掉了組織苦心經營的地方,毀掉了組織半個世紀的心血。

那天,她到真理房間,應該就是做最後的告

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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