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瓊忽然大喝。
剛爬起來怒氣衝衝準備還手的尉遲恭愣住。
“怎麼了二哥?”
“不用打了,你不是秦朗的對手。”
尉遲恭臉色漲得通紅,和一個小輩打了半天,半天沒摸到人家衣角,反而被踢了一腳,心中不服氣。
“這小子就是仗著身體靈活,要不然我…”
“住口!”秦瓊大怒:“你也是三十多歲的人了,戰場上生生死死這些年,還看不清嗎?”
“要不是秦朗手下留情,不出三招你就會被
他殺死!”
“要是我沒看錯話…”
“秦朗,你練的都是殺人招式對吧?”
程咬金在一旁抹了把冷汗連連點頭:“我看也像!這小子出手攻擊的都是人體最為脆弱的地方,一旦這些地方被攻擊到,不死也得殘廢!”
他在一旁看的清楚明白!如果按照這小子的打法,尉遲恭還真是在他手上過不了幾招。
秦朗點了點頭:“小子實在是不會切磋,所以剛開始的時候隻能躲閃…”
“若不是大老黑挑釁,你會一直躲閃到底對吧?”程咬金接過話頭問道。
“是的。畢竟尉遲伯伯不是敵人。”秦朗點了點頭:“最後關頭我已經儘量的收住力道了,可是尉遲伯伯應該還是受傷了,還是找個大夫看一下比較好。”
“你這招式也是始祖傳授與你的?”秦瓊有些疑惑。
聽陛下說過,這秦朗被始祖在夢中傳道,可是怎麼會授予他這樣的殺人招數?
“並不是。”
秦朗隻搖了搖頭卻並不多說。
看他不願多說,秦瓊雖然有些疑惑卻也沒再多問。
這場切磋到此結束。
幾人來到前廳,下人早已備下酒席。
老哥幾個都是多少年的生死兄弟,自不拘謹,依次落座開始推杯換盞。
在座的隻有秦朗是小輩,他被抓著灌了不少酒。還好他酒量尚可,並且大唐的酒度數都低,否則還真頂不住。
這場酒宴從下午一直進行到半夜,這幫土匪出身的老家夥已經開始原形畢露了。
鞋子飛了,外衫也找不到了,光著上身拎著酒壇蹦到桌案上,又唱又跳好似群魔亂舞!
秦朗隻覺辣眼睛的很。
一幫五大三粗,渾身長滿毛活像大猩猩的大老爺們跳舞,屁股扭得比現代KTV裡的脫衣舞娘都浪。
明明是一幫糙老爺們,翹著蘭花指的動作秦朗卻覺得莫名有些風情萬種…
風情萬種?
嘔…
自己真是喝多了!連審美都被扭曲成了這個樣子,再和這幫土匪在一起,說不定被帶歪成什麼樣。
算了,不管這幫人了,還是回去睡覺,明天還有好多事要辦呢。
咦?這門怎麼推不開?誰這麼缺德還鎖了門!
不過難不倒他!
秦朗一躍而上翻過牆頭,晃晃悠悠的回了房,衣服都沒脫直接躺下。
可是,怎麼感覺有點怪怪的?嗯?這是什麼
?好軟!
捏了兩把,入手的觸感讓他有些疑惑,從來沒有摸過這麼柔軟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呢?
已經喝的大腦一片混沌的秦朗,帶著心中的疑惑陷入沉睡,忽略了黑暗中的一聲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