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陰尉遲老黑
眨眼間到了秦瓊設宴,昭告收秦朗為義子的日子。
這一天翼國公府張燈結彩熱鬨非凡,門口停著的豪華馬車和轎子一輛挨著一輛,來道賀的不是大唐的朝廷重臣,就是門閥世家。
總的來說,沒有一定的社會地位根本就沒資格到這種場合來,翼國公府門外的街道,聚集了許多看熱鬨的人,因此也引來許多有頭腦的小商販再次擺攤售賣。
之前傳出翼國公收仙人子弟秦朗為義子的消息時,長安百姓還以為是以訛傳訛的謠言,誰想到消息過後,翼國公府的管家便開始安排人手采買東西,這才相信了。
秦瓊做為大唐的戰神,被百姓所熟知,也都知道翼國公人到中年膝下無子,而這位仙人子弟也是雙親早逝無依無靠。
以前也有人說過,這兩人一人無子,一人無依,雖說得陛下看重百姓敬重卻有些遺憾,現在兩人成為一家人,補全了這個遺憾,讓人心中不由歡喜。
秦朗一大早便穿上了新衣,這是秦夫人趁著這幾天帶著府裡的繡娘一針一線做出來的,針腳細密刺繡精美,一看便是用了心的。
摸了摸袖子上的暗紋,秦朗不由自主彎了彎唇。
這幾天的相處,義母對他可謂是關懷備至噓寒問暖,細細觀察他的喜好他的口味,可以說家中的飯菜全部都是按照他的口味來做。
頭上的玉簪,身上的玉佩都是義母特意挑選出來的,滿滿當當的有一匣子。
秦朗對這些不懂,卻聽柳月說過,這些東西都是上好和田玉,十分貴重。
特意給他收拾出來了院子,就在秦瓊夫婦院子的右側。
屋子裡的擺設也都是義母開了庫房,從中挑了又挑,選了又選,拿出其中看著雅致卻又透著低調奢華的擺設,將他的屋子布置的十分舒適。
義父雖然不善言辭卻滿是慈愛,這些日子將私藏的兵書和以往記錄練兵心得的小冊子,一股腦的全部傳了給他。
陪著他在演武場練武,告訴他門閥世家的家主性格愛好,以及一些隱秘的事情。
他這些日子也不出門,平日裡就是在家陪著二老。
或是下廚為二老做一頓飯,看著二老滿心欣慰歡喜的吃下,或是陪著義母聊天,或是陪著義父下棋,日子過得溫馨又逍遙。
這種有親人長輩關愛是他從未有過的,越和二老相處,他心中就越是感動,義父義母對他猶如親子,不管是生活上還是心情上都十分照顧。
秦瓊夫妻兩人從一大早便掛著的笑容,一直到現在都沒消失,這並不是客套的笑,而是發自
內心的高興。
笑吟吟的帶著秦朗招呼來道賀的賓客,將秦朗介紹給這些人,並且背過身的時候也會跟他說一說這些人的來曆和與自家的淵源。
那些是可以來往的,那些隻是麵上過得去的。
這一圈下來秦朗發現,義父並未跟他說和秦家關係不那麼好,或是有些仇怨的人,最多也就是點頭之交,交往不深。
他有些納悶義父的好人緣。
自己來到大唐還沒多久,就和崔家結下了抽,秦家卻一直到現在都沒和人結怨,實在是難得。
“來來來,阿朗,來跟老夫好好喝一杯!”程咬金大老遠看見秦朗就急忙招手。
和他坐一桌的都是瓦崗的老人,李靖、李績、牛進達、尉遲恭、李孝恭等軍方大佬,旁邊的一桌坐的都是以房杜二相為首的文臣。
秦瓊戰力高為人也好,和這些瓦崗的老人們關係也都不錯,此時這些人再看秦朗之時眼中比以往多了慈愛,真真切切像是再看自家小輩,哪怕是以前見過卻未說過話的人也都如此。
“是程…叔叔。”秦朗有些彆扭的換了稱呼,舉起手中的酒杯和老程碰了一下,仰頭一飲而儘。
他現在認了秦瓊為義父,自然不能再叫伯伯了,以往叫慣了的稱呼猛地改變,實在有些不習慣。
“你小子少給我耍滑頭,這麼小的酒杯連個螞蟻都淹不死,換酒壇!”老程瞪著牛眼一臉不悅,抓起一旁的酒壇扔給秦朗。
“程叔叔,您是想要灌醉小侄兒嗎?”秦朗無奈的揉了揉鼻子。
“你小子的酒量難道我還不知?彆說這麼一小壇,就是再來十壇這樣的你也跟沒事人似的!”老程撇著嘴:“你小子喝酒慣會耍滑頭,今日
若再敢跟老夫玩心眼兒,小心老夫揍你!”
秦朗苦笑的瞅了瞅手裡的酒壇,無奈的點了點頭。
這可不是大唐的三勒漿,而是他釀造的高度酒,哪怕是經過勾兌度數也是很高的,若真是來個十壇下去,不醉死才怪了!
悄悄從係統空間兌換了一顆不醉丹丟進嘴裡,仰頭灌了一口酒砸了咂嘴,換得滿桌叫好聲。
“好!爽快!老程你可彆慫了,讓人家一個十四歲的孩子跟你個老匹夫鬥酒,你若是輸了以後還有臉再出門?”尉遲恭在一旁哈哈大笑奚落老程。
“老程快乾了!不能輸給這小子,不然你的老臉可真要丟儘了!”李靖在一旁笑眯眯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