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未想過殺你
看了這些畫麵,秦朗眼中冷光一閃而過,轉頭對李崇義和小程兩人說道:“你們都出去,我和心嵐姑娘好好聊一聊。”
心嵐愣了一下,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依舊是那副柔柔弱弱惹人憐愛的模樣。
“嘿!”小程竊笑的撞了一下秦朗的胳膊:“怎麼著?怕哥哥在這裡礙了你的事?”
“唉…有異性沒人性!”李崇義呼扇了兩下折扇,滿臉淒涼:“如此兄弟,真叫人痛心!”
“少廢話,趕緊滾蛋!”秦朗白了兩人一眼,看心嵐手指微動,急忙抓住了她的手:“趕緊走,不要打擾我和心嵐姑娘聊天!”
心嵐臉頰一紅低下了頭。
小程兩人看秦朗這般猴急,無奈的搖頭歎氣轉身便走,臨走之前還不忘記順手抓走一直愣神的子桑和心嵐帶來的小丫頭:“你家姑娘跟我兄
弟有話要說,你就彆在這裡礙事了。”
“等等。”秦朗喝住兩人:“這位姑娘是心嵐的侍女,在這裡不礙的。”
李崇義皺了皺眉,忽然覺得今日的阿郎有些不太對勁,看了看一直低垂著頭侍立在一旁的小丫頭,最終什麼也沒說撒開了手。
等人都出去以後,秦朗放開了手,端起桌上的茶水悠悠的喝了一口笑道:“現在沒人了,心嵐姑娘可有話要同本候講?”
心嵐一愣柔柔笑道:“自然是有許多話要說,隻是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說好了。”
秦朗手撫著胸口,用靈力將玉墜激活,這才微微一笑。
“不若就從三日前心嵐姑娘忽然收了一個小丫頭說起,從三日前心嵐姑娘忽然大病說起!從心嵐姑娘給本候下帖子之事說起!”
“秦侯說的什麼,心嵐聽不懂。”心嵐臉上的血色瞬間褪了個乾乾淨淨,強笑著說道。
秦朗輕笑一聲:“聽不懂?心嵐姑娘,已經沒有彆人了,不必再裝了吧?”
“難道你下帖子讓本候來,不是為了刺殺本候嗎?”
心嵐愣了一下,隨即揚起一抹笑:“秦侯說笑了,心嵐仰慕秦侯,怎會刺殺您?再說奴家隻是一個弱女子,秦侯武功高強,又怎能刺殺得了您?”
“嗬…”秦朗麵帶笑意的看著心嵐搖了搖頭:“弱女子?心嵐姑娘說笑了,你虎口與指腹有繭,想是長期握劍所致,步履輕盈看起來輕功也不錯。”
“至於袖中嘛…怕是藏著什麼活物吧?”
心嵐與一直侍立在她身側的小丫頭同時抬頭一愣,瞬時臉色一沉,心嵐從懷中掏出一柄匕首,直直的朝秦朗刺了過來。
秦朗眼眸未抬,伸出修長的兩指,將匕首牢牢的夾在指尖不得寸進:“心嵐姑娘,這名字究
竟是真是假,你又是為何而來?”
心嵐臉色蒼白的厲害,用儘全力想要將匕首抽回卻毫無辦法,無奈之下隻得舍棄匕首,左掌一翻,一隻巴掌大的血紅色蜘蛛便被她托在手心。
眨眼間,血蜘蛛便朝秦朗彈來,他伸出手,將血蜘蛛捏在指尖冷笑:“姑娘可是昭玉宮人?不知本候哪裡得罪了昭玉宮,要姑娘對本候下此毒手?”
心嵐不語,冷冷的看著秦朗,嘴裡念念有詞,血蜘蛛在秦朗指尖掙紮,泛著幽綠光芒的毒牙猙獰的朝秦朗手指咬去,隻是卻不知為何,毒牙已到皮膚上,卻刺不進去。
侍立在一旁的小丫頭手腕一翻,一支翠綠的碧玉笛被她橫在唇邊,不待她啟唇吹奏,秦朗指尖凝起一點靈力朝著碧玉笛彈去,瞬間碧玉笛便碎成了粉末。
看了眼依舊念念有詞的心嵐,秦朗垂眸看了
看血蜘蛛,忽地粲然一笑:“你的底氣就是這蜘蛛嗎?若是沒了它,你便能死心了吧?”
說著,在心嵐驚恐的目光中手指用力一捏,血蜘蛛爆出一團墨綠色的血跡,再無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