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應該是打不過火尋漪瀾的。
外行看熱鬨,內行看門道。
秦朗十分認真的看著兩人打鬥,尤其是盯著火尋漪瀾不放。
吳子西的招式他基本都了解了,唯有這女人的招式他還從未見過。
越看越是驚歎不休。
這女人招式真是詭異的很,不像吳子西和他,或者是現如今他所知道的任何路數,招招狠辣,式式奪命。
若是這般比對下來,自己對上火尋漪瀾還真是沒什麼勝算。
看來,真是要儘快弄清楚火尋漪瀾的來意,否則這樣一個身手高,又有一手出神入化蠱術的女人在身邊,他還真是要睡不著覺了。
秦朗看的十分認真,甚至不由自主的丟下手中的葵花籽,比比劃劃的學著。
長孫衝低垂著眸,把玩著手中的折扇,想著之前秦朗和火尋漪瀾關於被擄侍女的對話。
難不成擄走秦侯府上侍女的小賊竟是與火尋漪瀾有關?否
則秦侯從不是個多話的人,怎的偏偏在他們麵前這般提起此事,而火尋漪瀾還追問不休?
那侍女究竟有什麼特彆之處,讓火尋漪瀾不惜帶傷闖入侯府將她擄走,而秦朗堂堂一個侯爺竟然親力親為抓捕小賊?
這男子是神霄宮的,卻為何會叫秦朗師弟?秦朗的師傅不是仙人,不是始祖麼?
始祖與神霄宮有什麼聯係呢?
看火尋漪瀾與這吳子西說話的態度,似是並非因為重傷兩人才結下仇怨,而是早就結下了仇怨。
抬頭掃了一眼場中你來我往打的甚是熱鬨的兩人,雖說看著兩人是旗鼓相當,可心中還是不由自主有了幾分擔心。
“秦侯,火尋漪瀾的身體還未好,若是在打下去恐怕會受傷,能不能讓你師兄停手?”
聽了他的話秦朗挑了挑眉:“你也看到了,一開始我便勸了,可是他們誰也不肯聽我的啊。”
“那秦侯可否上前分開他們二人?”長孫衝擰著眉一臉憂心的看著生死搏命的兩人道。
“你看看他們二人的身手,你覺得我有這個本事麼?”秦朗眉峰挑的更高反問道。
他知道,若是自己真的上前去分開二人,吳子西投鼠忌器怕傷了自己定然會停手,可火尋漪瀾這個女人就不好說了。
他本就是想要兩人打鬥一場,現下又怎肯輕易的答應長孫衝。
更何況,萬一他上去火尋漪瀾那個女人不收手把自己傷了,到時自己找誰說去?
現在家中有了吳子西這個不知是友是敵的人,火尋漪瀾這個女人又找上了門來,他若是受了傷,豈非要任人宰割?
長孫衝聞言長歎一聲垂下了頭。
怎麼說他也算是將門子弟,自然看得出二人不是普通人說分開便能分開的,可秦朗不是仙人子弟麼?難道就沒有什麼手段能將二人分開?
想一想,從一開始秦朗便對火尋漪瀾抱有敵意,今日二人的打鬥怕也是他攛掇起來的,怎肯輕易罷休?
“秦侯,不管你信不信,火尋漪瀾對你真的沒惡意。”長孫衝雖說很不情願,卻還是將這話說了出來:“她不會傷害你的。”
“你又如何得知?”秦朗聞言挑眉:“你可知火尋漪瀾的身份?”
長孫衝搖了搖頭:“雖說不知卻也猜到了一些,火尋漪瀾身份應當不尋常,或者…”他有些艱難的道:“或者她根本不是大唐的人,到大唐來也是抱著其他目的…”
為了能夠贏得火尋漪瀾的心,他逼著自己清醒起來,也曾仔細的分析過。
火尋漪瀾的姓氏自不必說,一聽便不是漢人。
雖說大唐的番邦之人眾多,姓氏也多有重疊,可火尋這個姓氏還真是第一次聽說。
再加上秦朗的態度,火尋漪瀾的行事,他猜測過,火尋漪瀾有可能是番邦培養出來的細作,到大唐來打探情報。
隻是後來又被他否定了。
看秦朗對火尋漪瀾這般忌憚的模樣,應當不是其他國家派來的細作,畢竟到現在為止,他並未聽爹提起過朝堂議論此事,或是有什麼異常。
姑丈的性子他也了解,若是讓他知道有這樣一個已經暴露了身份的細作,定然是要不惜一切代價將人捉住。
可火尋漪瀾能夠被自己陪著上街,衙門也並未貼出什麼告示,顯然是自己猜錯了。
不是朝堂,那便是江湖。
雖說江湖更為險惡,可比起火尋漪瀾細作的身份,卻更能讓他接受一些。
畢竟,若她是細作,那便是兩個國家的事情,他就算再喜愛火尋漪瀾,也絕對不會背叛大唐。
“那你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嗎?”秦朗語氣淡然的問道。
“我不知。”長孫衝搖了搖頭:“秦侯可知?”
“正是不知,如今才在試探。”秦朗勾了勾唇:“長孫兄,若是你肯聽在下一句勸,還是離火尋漪瀾遠一些吧,和她走的太近,與你絕沒有好處。”
“那她是細作嗎?”長孫衝歎了口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