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臣:…嘿,我們臉都不要了跑過來,你就給我們聽這個?
老程撫著下巴一臉深思,喃喃自語道:“乾係重大?莫不是你娘流落到了彆國,被人囚禁起來,需要起戰事了?”
除了這個,他真想不出不就認個兒子嘛,哪裡來的乾係重大!
尉遲恭一臉沉重的點了點頭:“錯不了!否則以咱們和二哥的關係,他豈會將此事瞞
著我們單獨秉奏陛下?”
嘿嘿嘿!這廂才剛要過年,明年的戰事就能定下了!
以二哥在陛下心中的地位,尤其阿朗又是仙人子弟,憑他們父子兩個,若是他們的親人被彆個邊陲小國囚禁起來,陛下豈能不起戰事?
膽敢囚禁我大唐仙人子弟的娘親,不打你還慣著你?
老牛拍了拍秦朗的肩膀:“賢侄你放心,若真是如此,陛下隻要一聲令下,伯父一定親自帶兵為你和你父親討回公道!”
這孩子,還真是可憐的緊。
丟了十多年有家不能回不說,現在娘親還被囚禁在彆國一家不得團聚!
唉…可憐呐!
秦朗無語的捂著額頭。
他怎麼就沒發現這幫子大唐重臣怎麼這麼能腦補?
偏偏還腦補了個八|九不離十!
他娘可不就是在西域波斯小國嘛,可不就是被囚禁起來了嘛,雖說這個囚禁是當初娘親自願的,可那也是囚禁嘛!
不過,他怎麼覺得這幫子武將不是為了他娘討公道,而是為了能夠打仗才興奮?
真是太過分了!
他忽然覺得身後有些不對,一回頭才看到竟然滿朝的文武大臣不知何時全部都跑了過來,悄無聲息的站在他們背後跟個背後靈似的。
“房相,杜相你們這是…”秦朗心裡十分驚悚。
不是他想的那樣吧?這曆史上的房謀杜斷竟然也跟八婆似的,對彆人家的八卦也這麼好奇?
“老夫關心賢侄,怕賢侄有什麼為難之處。若是有,儘管說出來就是,伯父能幫的一定幫!”房玄齡麵色一正說道。
他到如今這把年紀,還是第一次做這種偷聽的事情,可什麼也沒聽到不說,還被抓了個正著,真是尷尬的很。
可他到底是個混跡官場多年的老油條,心裡雖然尷尬的要死,可麵上依舊不露聲色,看起來十分嚴肅正經,仿佛正在朝堂上說一件於國於民都有利的好事。
他身後麵露尷尬之色的其他官員佩服的看向房玄齡。
牛逼啊!偷聽被正主抓個正著卻不露一絲痕跡,常人難及也!
“多謝房伯伯。”秦朗一臉怪異之色的衝他拱了拱手道:“隻是小侄一時並無需要幫忙之處,等日後有了,再找房伯伯相助不遲。”
“既如此,那便罷了。”房玄齡清了清嗓子微笑道:“老夫家中還有事,告辭了。”
說完,向眾人拱了拱手道彆,風輕雲淡的轉身便走,似乎剛才滿身尷尬的不是他,而是彆人。
“賢侄,老夫也告辭了。”杜如晦早就尷尬的不行了,看老房這個領頭人都溜了,他自是不好再待下去,連忙也拱手作彆。
“伯父慢走。”秦朗笑吟吟的拱了拱手,恭敬的目送兩人離去。
其他朝臣一看熱鬨沒法看了,二相都走了。
得!那咱們也彆呆著了,一起走吧?
互相看了一眼使了個眼色,這才紛紛告辭,隻留下老程、尉遲恭、老牛和李孝恭四人。
“諸位叔伯不回嗎?”秦朗好笑的看著幾人問道。
真是八卦之心不死啊!這是不弄清楚事情真相便不走了是吧?
“賢侄不必管我等,許久沒見你了,一會兒和你父一起到你家坐坐。”老程嘿嘿笑道。
他心裡可是好奇的緊,反正不弄明白他是放不下,定是要問個明白。
這小子不說,那一會兒問二哥也是一樣的!
“許久沒和你父親聚聚了,今日正好,大家難得聚在一起,老夫也跟著一起去你家坐坐。”李孝恭怡然自得的站在一旁,麵色嚴肅的說道。
老牛和尉遲恭就更彆說了,好奇心已經被勾了起來,自然是要跟著弄個清楚明白。
秦朗無奈歎氣。
左右一會兒父親見完了李二,應該便能知道這事究竟該不該讓其他人知道,願意等著便等著吧。
書房內,李二坐在桌案後,秦瓊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兩人麵色皆是凝重的很。
“你是說不但是昭玉宮現世,就連神霄宮也出來了?”
“沒錯,前一陣子阿朗騙回來一人,他自稱是神霄宮之人,後來阿朗去昭玉宮,他便也跟著消失了。”秦瓊點了點頭。
“據阿朗說他是偷偷跟著兩人身後,想要潛入昭玉宮。”
他是怎麼想怎麼不對,若是不知道嫣兒在昭玉宮,他管昭玉宮人死不死!
可現在嫣兒被禁錮在昭玉宮不能離開,若是神霄宮的人有什麼圖謀,首當其衝的便是嫣兒這個昭玉宮聖女。
雖然兒子說嫣兒已經不是當初的弱女子,有自保的手段,可他還是擔心的緊,生怕再出現什麼問題,他離得又遠嫣兒又不願見他,鞭長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