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推測!一切都隻是推測,哥哥白高興了!”小程有些喪氣的坐到椅子上:“還以為馬上就能拿到呢。”
“你可行了啊,彆貪心不足了!”李崇義拿著折扇敲了小程腦袋一記:“一同隨軍出征的不止你我,可隻有我們哥幾個早早隨著阿朗離開大軍,直接來到突厥。”
“並且現如今大軍怕是都還沒到陰山,咱們就已經立了一大功,全都是托了阿朗的福,你竟然還不知足!”
“我才沒有!”小程一臉冤枉的道:“我隻是從未見過傳國玉璽,心裡好奇,誰知道那玩意兒居然沒在姓楊的手中,這不是一下子有些失望了麼。”
“嘁!”李崇義又敲了小程腦袋一下:“我勸你啊,傳國玉璽這個邊你最好少沾,咱們和阿郎不一樣,這東西他能拿能看,咱們就連看一眼都是罪過。”
“若是以後因為傳國玉璽有了什麼事,那可是要人命的大事,所以這個功勞也就到找到姓楊的為止,其他不要再想了!”
“知道了知道了!”小程雖然臉上有不耐,心裡卻知道兄弟定然是為了自己好,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傳國玉璽不能沾,可能讓崇義如此語重心長反複叮嚀,那定然就是不能沾
!
就連看也不能看!
“以後不要再嚷嚷這件事了知道嗎?”李崇義不放心,抓著小程又交代道:“尤其是你喝多了之後滿嘴胡咧咧這個毛病,一定要改過來!”
“若是改不過來,你就給我記死了,你根本就不知道才傳國玉璽這件事,也從未聽人說過!懂了沒?”
小程眨了眨眼:“那既然這樣,阿朗當初不說多好,現在小爺知道都已經知道了,難不成還能忘了?”
李崇義聞言氣結,拿著折扇又敲了小程好幾下腦袋道:“你個榆木疙瘩,小爺怎麼說你怎麼做就成,就當做從未聽見過這回事,把這件事徹底給我忘了!”
“聽見沒有!”最後一句話說的有些疾言厲色,嚇了小程一跳。
他還從未見過李崇義這般嚴肅的時候,被從前在他手底下吃了不少虧的恐懼支配著,連連點頭道:“知道了知道了,彆敲了!小爺已經忘了!忘了!”
李崇義這才摸了摸小程的腦袋笑道:“這還差不多!”
“滾你的,你當老子是狗啊,摸我頭!”小程氣哼哼的是甩開李崇義的手,白了他一
眼。
“狗哪有你好。”李崇義笑嘻嘻的說了一句,急忙跑到秦朗身邊道:“今天讓你去問倉古,頡利究竟會用什麼方法對付你,你可問了?”
“楊正文和倉古都在突厥待了許久,兩人知道的東西應當差不多。”秦朗點了點頭道:“當時他說不知道,隻不過不知這話是真是假而已。”
“不過不要緊,這幾天楊正文應該就會來找我,現下他中了我的蠱,當不敢騙我才是,到時我再問問。”
“後天差不多牛羊馬匹就能清點準備完畢,到時候小程你和其他人押著東西先回大唐,若是大軍已到,便先返回軍中。”
“你要記住啊,這些牛羊馬匹都是咱們天外天的,可彆被人哄了幾句就給哄跑了,否則我就扣你的分紅!”
“啊!”小程傻眼了:“難道我還得專門找個地方看著這些牛羊馬匹不成?”
“再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爹和那些叔伯出身瓦崗,一個個匪性的很,要是他們真的看上了,而軍中又缺吃的,這些東西定然是保不住的!”
他是越說越哆嗦:“尤其是那些馬,一個個看起來就精壯的很,莫說是天外天的,就
算說是陛下的,恐怕也會被刮下幾層油!”
“不行,這事你千萬不能交給我,我可沒那個本事能守得住!”
“我說你能不能有點出息!”秦朗忍不住瞪了小程一眼:“看見你爹就打哆嗦,以後還怎麼領兵征戰?”
“怕我爹又跟我領兵上戰場沒關係!”小程一臉憋屈的道:“誰說怕爹就不能領兵上戰場了?”
李崇義用折扇當著嘴笑的都快抽筋了,等秦朗眼睛瞪過來的時候才止了笑道:“行了,你就彆為難他了,他看見程叔叔就慫的厲害你又不是不知道。”
“孫神醫不是在軍中麼?不若就把這些東西托付給他吧,想來不管是哪位叔伯,都沒膽子敢從他哪裡搶東西。”
“你可快得了吧!”秦朗翻了個白眼嗤笑道:“若是給了孫道長,還用得著彆人搶?怕是看到軍中沒吃沒喝的就直接把東西捐出去了,一點都不靠譜!”
“那你說怎麼辦?”李崇義攤了攤手歎了口氣道:“要我說,隻要陛下給錢,那些牛羊就直接賣給軍中做軍糧算了,也省的你再千裡迢迢的弄回大唐去,不夠費勁的。”
“你不是說廢話嘛,不為了賣給他們我弄來這麼多牛羊做什麼?”秦朗翻了個白眼道
:“隻是這賣和賣還不一樣呢!”
“若是被他們就這麼搶了去,也就是給個肉錢,怕也就將將給我個本,若是等我回去收拾好了賣,那價錢可就不一樣了!”
“關係歸關係,生意歸生意!”秦朗看李崇義一臉懵逼的模樣歎了口氣:“罷了罷了,還是明日我寫封信,讓鄭富貴來吧。”
“你們這幫人啊,坐著等拿就成,打架也是把好手,說到做生意,一個個都是瞪眼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