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們似乎有些問題,言語神態似乎有些呆滯,我和成玄英他們一起,已將人控製起來,轉移到安全的地方。”
“你交代的那兩人也已被我控製住了,那巫師可曾拿下?可需要在下前去相助麼?”
巫師本是饒有興趣的看著秦朗手中托著的紙鶴,聞言麵色大變:“那兩人被控製?那兩人?可是我兒子和孫子?”
“不錯。”秦朗聽完之後,收起紙鶴微微一笑道:“本候進帳篷之前放出了紙鶴,通知人將你兒子和孫子抓了起來。”
“所以,現在我們可以談一談,你如何保住他們性命的問題了。”
“你聽我說了這麼多,就是為了拖延時間,好給你的人動手的機會?”巫師臉色更是難看的不行,瞅著秦朗的眼神似是要吃人一般。
“自然。”秦朗笑意更是深了幾分:“你拿著對付本候的把柄,本候若是不做些準備,豈不是要被你牽著鼻子走?”
“所以你現在是要先與本候打一場再談,還是直接談?”看到巫師眼中的不甘,秦朗忍不住挑眉笑道。
巫師渾濁的眼睛眯了眯,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攻向秦朗,那身手竟一點都不似一個垂垂老矣之人。
秦朗也不廢話,飛身撲了上去,與他戰成一團。
吳子西剛才說,道門的人隻找到幾個人,還有不少人尚且沒有蹤影,不知是死是活。
他既然來了,便是打算要將這些人都帶回去,就算不能,也要知道他們究竟是活著,還是死了。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現在他們各自都拿捏著對方的短處,都投鼠忌器不敢輕舉妄動,他心中窩著火,想來這老家夥心中火氣也不小,既然如此,不如兩人打上一場,先分個高低。
等分出大小王了,再來說談判的問題。
秦朗越打越是覺得不可思議。
這老家夥難不成是吃了激素嗎?竟然能隻憑武功與他站個不分上下,他到了大唐,尤其是經過洗髓丹洗筋伐髓之後,還從未見過能與他打成平手之人。
而巫師也是越打越心驚。
當初那替身發動仙術之時他是和頡利一起看的,想要發動仙法,不但需要符篆還需要手掐印訣念動咒語,他與之顫抖,
也是不想給他機會發動仙法。
他一身巫力十分十分渾厚從無敗績,本以為這少年不過是憑借仙法才有如此威名,卻不想身手卻也如此了得。
畢竟年紀大了體力有些不濟,若在顫抖下去,落敗是早晚的事。
巫師手下攻勢越發淩厲了幾分,有意無意的引導著秦朗往帳篷中央而去。
隻是讓他疑惑的是,每當快要踏入那個圈子的時候,這小子就會忽然飛身退去,他不想讓他有機會率先以仙法出手,便隻能跟過去繼續攻擊。
秦朗看著老家夥眼中隱約浮出的那絲疑惑,心中不由冷笑。
他豈會不知這老家夥想要做些什麼?又豈會遂了他的心意!
兩人你來我往,甚至連帳篷都被兩人差點拆了,動靜越來越大,吸引了不少突厥人跑了過來。
看到自家巫師與一人正在打鬥,直接二話不說便想要參與進來。
兩人實力本就差不多,若是再被這些突厥人圍上,說不得便要陰溝裡翻了船,秦朗不耐煩的偷空扔出了幾張九霄神雷符。
看到他憑空取出符篆,未見用任何引火物便將之引燃扔了出去,巫師臉色不由大變,待聽到空中雷鳴陣陣,道道電蛇落下將想要幫忙的突厥人劈成了焦炭,他更是心中大驚。
“你竟然不必念咒掐訣便能引動仙法!”巫師的聲音透著幾分畏懼。
“是又如何。”秦朗冷笑:“你的後手乃是死物,隻要本候不踏進去便不會被你製住,可本候的仙法卻是隨時隨地都能使用。”
聚集過來的突厥人漸漸多了起來,不少人都拿著長槍戳向秦朗,害得他隻能不停變換方位。
若不是符篆全都被他放在係統空間中,隻要一個念頭便能拿到,他還真沒辦法對付那些圍毆他的突厥人。
巫師除了他啊自己的兒子和孫子,根本不在意這些人的死活,而秦朗就要更加不在意了,拿出來的符篆全部都是九霄神雷符。
伸手一揚,一把符篆被引燃之後丟了出去,天上密密麻麻的雷射便落了下來,不多時整個部落之中便隻剩下兩人在不斷打鬥,其他都變成一具具黑焦的屍體。
而他是越戰越勇,隻要體內的靈力不斷絕,短時間內若想讓他感到疲憊,那可真是有的等了。
可巫師就不同了,他的攻勢從一開始的越來越淩厲,到最
後漸漸變弱,最終被秦朗找到機會,一張定身符貼在他的身上。
巫師被定住的瞬間,臉上的神色是既猙獰又恐懼,賠上那張枯樹皮一樣的老臉,顯得越發恐怖了幾分。
等他看到了秦朗從懷中掏出瓷瓶,將一隻胖乎乎的小蠶放在他身上時,眼中的恐懼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