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九章 寧從文病重瀕死!(2 / 2)

每次看見林茜茜,秦朗都會用時光流轉術查看,這女人是否暗中與突厥人有來往。

隻不管是過去七天,還是將來七天,這女人都沒什麼動靜,整日裡除了陪著長孫衝,便是去給長孫衝搜羅奇珍異寶,人生字典之中,仿佛就隻剩下了長孫衝。

至於說長孫衝,有他親自盯著,實在不必浪費靈力,反正這家夥被困在這裡,想要有什麼動靜也難。

他看著林茜茜離開之後,長孫衝便進了書房,不用想也知道,定然是在給“自己”寫信。

他竟是不知,不過寫封信而已,竟然能寫上半日,直到快到午時的時候才從書房出來

,秦朗簡直大寫的服字。

看他寫好了信,秦朗便在小院外找了出偏僻的地方解除了隱身,看了一圈沒人注意到自己,這才進了小院。

“這封信,你去交給那個小郎君吧,還有這個,你拿著喝茶。”

長孫衝不虧是大家族出來的,深諳收買人心之道,給的茶錢足足兩錠金子,明晃晃的能把人眼睛都閃花了。

“這麼多,那怎麼好意思。”秦朗搓了搓手,把個貪心的形象演繹的活靈活現,嘴上說著不好意思,接過金錠的速度可一點都不慢。

長孫衝看著他這般舉動,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正午還讓你出去辦事,自然不能讓你餓著肚子。”

“這些不過是些小錢,你以後若是能好好為我辦事,這點錢算什麼。”

不怕他貪心,隻有他貪心了才好收買,若是他不貪心,是個正直端方的人,反倒不好辦了。

“那弟子就多謝郎君了,郎君放心,這信弟子一定親手交到那位小郎君手上,等著他給您回了信再回來。”收了錢,秦朗臉上的笑簡直能閃瞎人的眼!

“如此就再好不過了。”長孫衝淺笑,眼中掠過一絲滿意的神色。

他皺了皺眉,本是想交代這名弟子,這件事不要跟林娘子說,也不要跟任何人說的,隻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若是專門交代了,倒顯得太過刻意,顯得自己心虛,若是不說,隻當自己悶壞了,隨意找了個人書信來往,這弟子也未必能想得那麼複雜。

看長孫衝神色糾結,似是還有話要說,秦朗原本打算離開的腳步頓住了:“郎君,您可是還有話要交代?”

“沒事,你去吧。”

秦朗點了點頭,轉身便出了林府。

前些日子讓白修給他查過往一段時間衡州城的事情也不知他查的怎麼樣了,已經跟他說了自己住的地方,可是從離開刺史府到他們混入林府,這段時間這家夥一直沒來。

也不知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若真是查不到,好歹也要讓人來說一聲啊,免得他總惦記著。

至於小牛和雙胞胎他們,每日都見麵交換消息,查找突厥人也沒查出個所以然來,不著急去。

秦朗想著,腳步一轉,便朝刺史府方向而去。

他到了刺史府門口,門衛前去稟報,沒多久便看到白修急匆匆的跑了出來。

隻是這家夥胡子拉碴,麵容憔悴,神色充滿了疲憊,一下子把秦朗驚得不行。

不過才多長時間沒見,這家夥怎麼變成了這樣?

“閣下,實在抱歉,下官查了一部分沒查到什麼,其他還來不及去查,這段時間刺史的病越來越嚴重,已經昏迷了過去,下官忙裡忙外的實在抽不開身。”

白修一臉歉意的衝秦朗行了一禮。

“你說刺史昏迷了?怎麼會這麼嚴重?”秦朗皺眉問道:“上次雖說刺史看著有些疲累,可看著尚且還好,怎麼忽然就昏迷了?”

“閣下那日走了之後兩日,刺史雖說虛弱了些,可精神尚好,誰知過了兩日人便不行了,突然之間就吐血昏迷了過去。”

“郎中怎麼說?”

白修歎了口氣:“還能怎麼說。”

“當初刺史身體有恙,便叫了郎中來,隻是當時郎中說偶感風寒,吃幾服藥便沒事了,誰知後來越來越嚴重,換了郎中又說鬱結在胸…”

“後來更是什麼心疾,氣疾,什麼亂七八糟古怪的病症都說了一遍,若不是那些郎中都是衡州城有名的神醫,行醫幾十年,下官定要砸了他們的招牌!”

“這幾日刺史的病越來越嚴重了,之前尚且能喂進去些米粥,這兩日已經是水米不進了,連藥都是強行給灌下去的。”

“下官擔心,刺史怕是要撐不住了…”

“你帶我去看看。”秦朗眉頭緊皺,也顧不得再隱藏身份了,這衡州刺史在衡州為官多年,李二對他評價也很是不錯,若是就這麼讓他死了,還真是有些可惜。

再說,他也怕這衡州刺史的病是幕後之人的陰謀,否則怎的這般巧合,剛收到衡州將要大亂的消息,刺史便病入膏肓下不了床了?

白修點了點頭,引著秦朗往後院而去。

他不知道秦朗心中所想,隻當刺史病重,這人既然知道了,便想去探望一番。

七拐八拐的跟著白修進了後院,到了刺史所住的屋子,才進門就有一股濃重的藥味鋪麵而來,都能把人熏一個跟頭。

刺史眼窩凹陷,嘴唇乾裂,雙眼緊閉,臉上無一絲血色,若不是偶爾起伏的胸膛,秦朗都要以為刺史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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