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有人想在衡州城引發動亂?”
“嗯。”秦朗點了點頭:“刺史已經知道動亂之事了,我這些日子讓你調查出現在衡州城的陌生人,也是想要從中找出引發衡州動亂之人。”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手中有一種解毒丹,可解百毒,隻是卻不知對這毒有沒有作用。”秦朗眉頭緊皺:“若是不成,還是要找到下毒的人才行。”
“你悄悄出府,去我住的客棧把我那些同伴叫來,讓他們幫忙看守。”
“再去調些人來,從裡麵把刺史府圍住,不要驚動任何人,莫要讓凶手逃了,也不能讓任何人發覺刺史府的動靜。”
“好!那刺史就拜托給閣下了,其他事交給下官就是。”白修狠狠的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戾氣:“不管是誰想害刺史,下官都會把他找出來,不會讓他好過!”
秦朗從係統空間裡掏出他的身份令牌遞給白修道:“你到客棧找一位姓牛的少年,把令牌給他,他看了令牌就會隨你來。”
“好!下官知道了!”白修接過令牌,隻掃了一眼,便看到上麵篆刻的秦字,登時一愣。
隻是現在不是詢問這位郎君身份的時候,便隻深深的看了秦朗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待白修出去之後,秦朗掏出一粒解毒丹塞進寧從文的嘴裡。
隻寧從文現在即便是吞咽水都很是困難,莫說是這解毒丹了,無奈之下便隻能給他灌了一口水,用靈力助他把解毒丹吞咽了下去。
係統出品的解毒丹到現在,除了當初火尋漪瀾所中之毒解不了,他還沒發現有其他的毒解不了的,並且生效極快,若是有效,不過一刻鐘寧從文便會醒來。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一刻鐘早已過去,而躺著的寧從文依舊雙眼緊閉,沒有一絲要醒來的跡象。
秦朗的心沉了下去,急忙抓過寧從文的手,重新為他把了一下脈。
不算好也不算壞。
雖說解毒丹沒能解得了寧從文體內的毒,卻也把那奇毒給壓製了下去,不會讓毒素再度蔓延爆發,致人死命。
看來,果真還是要找到那下毒之人,否則即便寧從文死不了,可他這般昏迷不醒,衡州一旦大亂,將無人能製止。
最先到來的是小牛和雙胞胎三人,不但他們來了,從長安帶來的那些保護他的昭玉宮弟子也來了。
小牛和雙胞胎問過了秦朗知道刺史府發生的事情後,紛紛保證一定不會讓幕後之人逃跑。
昭玉宮的一名弟子道:“公子,要不要屬下去衡州的聯絡點,再調一批人手來?”
“刺史府的那些衙差都是普通人,怕是看不住那凶手。”
“不必,有你們在,還有我在,凶手定然跑不了,那些衙差的作用也不過是防止凶手易容改裝混出去而已,抓人的事情用不著他們。”
昭玉宮弟子點了點頭,不再言語。
這位聖女之子的身手,他們這些昭玉宮弟子那些不知道?
他們都在私下裡說,怕是這位聖女之子,連宮主都能一戰!
小牛帶著雙胞胎和昭玉宮的人竄上屋頂,以保證這段時間不會跑出去一個人!
此時秦朗想起了席君買,若是這家夥在,都不必這麼多人,隻他一人布下一處陣法,那凶手定然插翅難逃!
有些後悔出來的時候沒帶著他了,暗暗在心裡下定決心,在自己學會奇門遁甲之前,一定要隨身把席君買帶上,否則誰知道會不會再出現這種事情!
白修速度挺快,沒多長時間便帶了幾隊衙差進了刺史府,交代了刺史府管家把所有下人都聚在一起,說是要發放銀子獎勵他們這段時間辛苦了。
再讓他們準備準備,這段時間要搭棚施粥,為刺史祈福,希望刺史的病能早些好起來。
下人們自然都很高興,紛紛跟著管家到了後院一處空地等待,而白修則趁機讓人把刺史府團團圍住,不管是小門還是狗洞,統統看管起來。
若是有人出府,不必理會直接把人拿下綁起來!
一切準備工作做足之後,白修去找秦朗,看著依舊昏迷不醒的寧從文,心中一沉道:“解毒丹不起作用?”
“嗯。”秦朗點了點頭:“所以下毒之人是關鍵,人都聚在一起了?”
“聚在一起了,下官也已讓人把刺史府圍的水泄不通,您可以去審問了。”
雖說他知道刺史府的下人都是在府裡待了十多年的老人了,忠心毋庸置疑,可凡事就怕萬一!
這些年跟著刺史審過多少案件,見過多少人性黑暗,事關刺史性命,他哪裡敢賭!
秦朗跟著白修到了刺史府下人聚集的地方,眼中金光閃動,時光流轉術被他運轉起來,一個個的看向排隊站立的下人們
。
沒一會兒所有人最近發生的事便都被他了若指掌,冷笑一聲,指了指人群中一名身材嬌小,麵容稚嫩的少女,還有一名年歲不小的老婆子和一名瘦弱少年。
“你們三個出來,其他人可以去領賞了。”
人群中的老婆子和少年麵色疑惑,不知道把他們單獨叫出來做什麼,隻是他們是下人,隻要聽從命令便夠了,隻少女麵容沉靜,看不出一絲異常。
依言從人堆裡走了出來,在秦朗麵前站定:“不知貴客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