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想要提親卻弄錯了提親的對象,說出去得被人笑死!”
“竟然還想娶阿朗的老相好,難道他就不怕長孫家一夜之間死的雞犬不留嗎?”
臥槽!
那可是火尋漪瀾啊!
昭玉宮的左使!
心狠手辣,除了一張臉和身材,沒有一點女子該有的柔美之處。
這樣一個黑寡|婦,長孫家竟然敢打她的主意。
真是老壽星吃砒霜——嫌命長了!
他掐著腰哈哈大笑,不其然對上秦朗的眼睛,看到自家兄弟麵無表情的盯著他,這才驚覺自己說了什麼。
剛剛自己是在吐槽火尋漪瀾嗎?
哎呀額滴娘哎!
小程在心中驚叫一聲,麵上有些驚懼,急忙四處看看,有沒有昭玉宮的弟子在。
若是他說的那些話傳出去,雖說不會丟了性命,卻定是會被火尋漪瀾狠狠收拾上一頓。
他隻是看了場戲而已,如此太不劃算!
李崇義在一旁忍不住咧嘴笑了笑。
處默這家夥嘴欠,是該收拾!
不過,看阿朗這樣子,不像是以前他們說起火尋漪瀾是他老相好的時候,總急忙解釋兩人的關係,莫不是真的對那婆娘有了情意?
火尋漪瀾雖然心狠手辣,是昭玉宮那種變態門派的左使,可自家兄弟是個仙人子弟,身份手段上完全碾壓她。
這天底下,怕也隻有自家兄弟能受得了火尋漪瀾
,也隻有自家兄弟敢收了她。
不然,那女人不管嫁到誰家,怕都是要搞得那家雞犬不寧。
搞不好,還真有可能像處默說的那樣,把婆家殺得雞犬不留!
他心裡嘀咕,臉上卻沒表現出來一點。
“阿朗,你要的宅子已經準備好了,今日想來長孫衝便會把林茜茜的事情告訴長孫無忌,你準備什麼
時候把人挪過去?”
秦朗想了想道:“明日吧,明日差不多吳子西就能回來了。”
將來長孫衝與林茜茜的事,一定會在長安城傳開,長孫家定然有很長一段時間,會是長安人口中八卦的來源。
事情是他搞出來的不假,可他卻不願自家與長孫家掛上鉤,被人八卦的時候帶出來。
所以林茜茜是一定得要挪出去。
明日吳子西差不多便能帶著從彆處調過來的昭玉宮弟子,隻要人到了便能把人挪出去。
林茜茜這女人對他恨之入骨,他可不放心一個對他心中滿是仇恨的女人,不在控製中的離開。
李崇義聞言頷首,又道:“我聽說你要打聽寺山安雅的事情,剛好家裡有個遠方叔伯在鴻臚寺當差。”
“昨日我已經托了他,幫忙打探,想來這幾日就能有消息傳來。”
“多謝。”秦朗聞言愣了一下,然後便微微一笑道。
這兄弟實在貼心的很。
他前日才剛派人去盯著倭國使團,讓人打聽寺山安雅的事情,自家兄弟得知便自發來幫他,怎能讓他不感激。
隻是使團都住在鴻臚寺中,打聽消息,最好還是由鴻臚寺裡的人最為方便。
可他根基淺,在鴻臚寺並無認識的人,又不願意拿這種事情去麻煩母親,隻能用笨辦法死盯著。
“說什麼呢!”李崇義白了他一眼:“再跟兄弟客氣以後什麼也不幫你辦了!”
就是其他關係稍微好些的兄弟有難處,他也會出手幫忙,更彆說以他和阿郎這般生死兄弟的關係。
知道自家兄弟有難處,他不出手誰出手。
也就是阿朗在朝中根基太淺,且秦伯伯不在家,阿朗又不願意因為這事讓秦家嬸嬸煩心,這才輪到他了,若是秦伯伯在家,哪裡還有他出手的機會。
秦朗微微一笑,不在說話。
…
另一方,回到府裡的長孫衝被長孫無忌帶到書房,讓他把事情說出來。
等到聽完,長孫無忌無奈的拍桌長歎道:“糊塗!”
“男子漢大丈夫,不過是個女人,不管是因你喜歡她,還是她對你下藥被迫…”
“可事情既然出了,又是在秦朗等人的眼皮子底下發生的這種事,你就應該當時便把人帶回來。”
“即便當時力有不逮,可你回到長安,便應該把事情告知為父,為父自會帶著你去秦家找秦朗要人,
而不是如你這般不聞不問。”
“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不管如何你與林茜茜既然發生了關係,她便是你的女人,你放任她落到秦朗手中被他折磨,若是傳揚出去,可知世人會如何看你?”
“更彆說秦朗從來就不是個說謊的人,他既然說林茜茜懷有身孕,那此時怕八成是真的。”
“若是我所料不錯,秦朗那小子怕是已經準備讓
人在長安宣揚你的事情了。”
“可是他已經答應過孩兒,不會將此事外傳。”長孫衝急忙開口說道:“雖說孩兒看他不順眼,但也知道他不是個長舌且出爾反爾之人。”
“天真!”長孫無忌瞥了自家兒子一眼:“他答應你了,可他替那時在場的所有人都答應了?”
“他答應你不會外傳,這話自然不會出自他口中,可當時在場有那麼多人,且都是他的好兄弟,你能
保證他們也不外傳?”
“若是為父所料不錯,他找人外傳這事,定然找的是李崇義那小子,過不了兩日,你拋妻棄子的事情便要傳遍長安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