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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道長?袁守誠?”秦朗神色莫辯的挑起眉。
老管家在長安多年,且之前一直都在程家,袁守城還是認識的。
是以聽到自家侯爺的問話點了點頭道:“正是袁守誠道長。”
“他帶了什麼人?”秦朗一邊往外走一邊問管家
道。
這老袁頭,之前李二大宴使團那天晚上在他跟前,裝的高深莫測,結果自己有事去找他,他卻溜了!
這會兒聽他送上門來,秦朗牙齒磨得咯咯作響,在心中暗暗思忖。
要不要一會兒跟這老家夥練練,讓他知道知道小爺不是那般好騙的!
管家皺著眉:“袁道長一手一個提著那兩人來的
,他們二人皆垂著頭似是昏迷不醒,老奴沒看到。”
他說著心中也有些納悶。
自家侯爺雖然是道門小師祖,可和這位半路出家的袁道長卻沒半分交情。
這家夥一手提了一個人一大早的上門,莫不是有什麼難事求助來了?
隻是自家侯爺這兩日忙得暈頭轉向,昨日連覺都沒睡,哪裡有空閒理會他?
秦朗聞言心中一跳。
一手提了一個人昏迷不醒的人!
他莫名的就想到了到現在都消失無蹤的寺山安雅。
怎麼這老袁頭也是大唐的官員,且被大唐百姓奉為老神仙,李二又十分倚重。
若是這老家夥沒兩把刷子,豈能忽悠住李二那等人?
老家夥自從上次大宴使團之後便出了門,直到今日才回來,且一回來便帶人上門找自己,這人莫不是抓到了寺山安雅?
那另外一人是誰?
秦朗心中想著,腳步便不由自主的快了幾分。
就這麼急匆匆的到了門口,離得老遠便看到地上趴著兩人,俱都穿著夜行衣,隻是臉朝下趴著看不清臉。
而袁守城規規矩矩的站在門口,臉上沒有一絲不耐的神色,正笑眯眯的不知在和門房說些什麼。
“哎呀呀,袁道長一大早上門,小子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秦朗離得老遠便拱手大笑道。
“自上次夜宴使團之後,一直都未再見袁道長,小子十分想念,袁道長近日可好?”
若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與袁老頭兩人交情頗深,且許久未見,不知想到了什麼地步,才會在見麵
時親熱成這樣。
自從上次在宮裡見到這小子,閱人無數人精似的袁守誠早就明白了,這小子狡猾如狐,無利不起早的性子。
看他對自己這麼熱情的樣子,便知這小子定然是猜到了自己帶來的是什麼人。
遂做出一臉驚喜莫名,惶恐不安的模樣來:“秦侯熱情如斯,真是讓老道受寵若驚。”
“老道還以為,秦侯見了老道,要先跟老道練練,給老道個下馬威,知道一下秦侯的厲害!”
秦朗聞言臉上的笑容一僵。
他先前可不就是這麼想的嘛!
若不是猜到了老袁頭帶來的是什麼人,這會兒還跟他寒暄?
早一拳揍上去了!
隻不過這會兒既然知道了老家夥給他送禮來了,
他自然不能這麼乾,哈哈大笑道:“上次未能和道長多聊,小子竟是不知袁道長如此愛開玩笑。”
“您是大唐的老神仙,小子豈能如此做,若是陛下知道了,還不得懲戒小子沒大沒小?”
隻是他在心中連聲作呸。
媽的,老家夥剛才說第一句話,怎麼聽著那麼不對勁呢?
熱情如斯?
這他娘不是小黃文裡,娘們瞅見一個高大威猛,在床上才會有的詞語麼?
奶奶的老袁頭,占小爺便宜!
這且不說,隻看他一臉老橘子皮,便隻想想,就覺得惡心不已。
袁守誠刺了這小子一句,便十分有眼色的轉換了態度。
他原本便想和這小子拉近關係,到時能學得仙人
術法,或是等這小子修道有成白日飛升,自己能跟著雞犬升天,也做個真神仙。
那麼自然,便不能把這小子得罪狠了!
說兩句就得了,這小子算計起人來,那可是個狠人,若真的惱了,莫說雞犬升天,怕是自己立刻便得原地升天了。
當下便也跟著一頓哈哈哈大笑:“老道今日貿然登門,是給秦侯送禮來了。”
秦朗心中早有猜測,隻是聞言依舊高興的緊,眉開眼笑的道:“袁道長送的禮,那定然是份兒大禮,小子就不跟道長客氣了。”
“不知袁道長這一大早登門,是給小子送的什麼禮呐?”
袁守誠嘿嘿嘿的踢了踢腳邊臉朝下趴著,昏迷不醒的兩人,道:“喏,就是這兩人。”
“其中一人,便是秦侯想要找到的寺山安雅。”
得到了老袁頭的肯定,秦朗心中大定,當下鄭重的拱手道:“袁道長的心意,本候收到了。”
“小子不是不知恩圖報之人,定會讓袁道長心想事成!”
他這話一說,袁守誠心裡豈止能用喜極而泣,驚喜莫名來形容?
讓自己心想事成?
難不成這秦侯卜卦之術這般牛氣,竟是知道自己
想做一個真神仙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