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本候家人在荊王你的眼裡,不也是倭國細作嗎?”
“若是本候沒能及時趕到,怕是本候娘親和未婚妻都要被你帶走,嚴刑審問了吧?”
李元景眼珠子動了動,沒說話。
這家夥說的不錯,若是沒他及時出現,這幾個女子他定然是要帶回去,先好好玩弄一番,再給他們定個細作之名悄無聲息的弄死。
反正以前他就是這麼乾的,也沒人發現過,更沒人知道。
隻是今日不大走運,看上的女子竟然是秦家的人,甚至是秦朗的娘親和未婚妻。
這件事,就是到了李二麵前自己也不占理。
且這家夥實在是手黑的緊,若真是趁機打了自己一頓,即便是自己告在了李二麵前,甚至找了父皇做主,怕也不能把他怎麼樣,反倒會受到一番訓斥。
李二那廝本就看自己不甚順眼,若是借機教訓自己一頓,豈不是要丟大了臉麵?
想到此處,他急忙揚起笑臉:“秦侯,今日是本王看走了眼,不知幾位娘子的身份,多有得罪,還望秦侯莫要與本王計較。”
他認慫認得快,倒是讓秦朗一下子愣住了。
這與他想的不一樣啊!
小程和李崇義都是長安城的大紈絝,遇到這種事都是不管對方什麼身份,先乾了再說,總要先保住麵前,再談其他。
可這李元景大小也是個王爺,還是長安城有名的紈絝王爺,怎的認慫這般快?
連掙紮一下都不掙紮,一點都不符合他紈絝王爺的人設啊!
“他撒謊!”
還沒等秦朗回過神兒來,身後便傳來一聲怒氣衝衝的嬌斥,秦朗轉頭一看,夏婉漲紅了笑臉,烏溜溜的大眼睛噴火的看向李元景。
秦朗挑眉看了一眼夏婉,轉過頭來皮笑肉不笑的對著李元景道:“看來荊王可不像你說的那般,不知道她們的身份啊。”
“那麼本候就有些好奇了,本候與荊王不曾見過麵,更彆說有什麼仇怨,你明知她們是秦家的人,我秦朗的家人,還敢當街調戲,汙蔑她們是倭國之人是何居心了。”
他甚至連問都沒問一聲夏婉,隻聽到那一句他撒謊,便直接認定了李元景明知道夏婉她們的身份還如此做,故意找茬羞辱自己。
李元景狠狠的瞪了夏婉一眼,對著秦朗一臉冤屈的道:“本王是真的不知她們的身份,若是知道,又怎能
把她們當做是倭國之人。”
他這話說的十分心機,隻承認了把她們當做倭國之人,卻不承認當街調戲這幾個女子。
畢竟若隻是看錯了人,也隻是眼光問題,若是當街調戲,不管被他調戲的人是秦家的家眷,還是普通百姓家的閨女,自己都占不住理,免不了要被李二收拾。
隻是秦朗又豈能看不出來,聞言冷笑一聲:“我記得倭國使團的事情,陛下先前是交給了本候來處理,剩下的事情也都交給了百騎司,竟是不知什麼時候讓荊王來處理這些事情了。”
“不如,荊王隨本候進宮一趟,本候問問陛下,可是真把倭國使團後續之事都交給荊王來處理。”
他看出來了,李元景能這麼快認慫,除了有自己受李二看重和身份一方麵,還有便是這家夥對李二十分懼怕,根本不想讓李二知道他做的這些齷齪之事。
且火尋漪瀾那婆娘,雖說可能沒來得及出手收拾他,卻已經趁機在他身上下了蠱。
自己的行事作風一向強硬的很,若是真就這般輕易的放過了他,以後火尋漪瀾那婆娘催動蠱蟲收拾他,豈不是會讓這家夥覺察到今日自己的異常之處?
且他也沒打算就這般靜悄悄的把事情了了。
今日輕易的放過了他,不讓他得到教訓,以後這家夥被火尋漪瀾催蠱收拾,誰知道他會不會跑去找李淵
就算他不怕,也不好公然與李淵作對,畢竟李二在李淵麵前,那可是個孝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