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不起,先溜為妙!
看著小程一溜煙兒跑了個沒影兒,李崇義眯了眯眼,勾起唇角笑了。
這個傻子,得罪了他,還敢喝他屋裡的茶水,膽子真是不小!
跑的倒是挺快,隻是晚了!
看這家夥能挺到什麼時候。
因為三人都是自昭玉宮學的毒蠱之術,因此不管是用什麼藥,即便小程這個二把刀也能覺察出來,是以他先前總是下藥失敗。
這個藥不同於在藥鋪或者是江湖上買來的那種殘次品,若是中了藥不找人解決,便會傷害身體。
這是他和昭玉宮那位宮主專門請教過,再加上自己的研究,總算弄出這個無色無味,既不傷身又能讓小程難受一整晚,得個好教訓的專用藥物!
看這家夥有了這個教訓,以後還敢不敢胡說八道諷刺他!
小程回了自己屋裡,關上了門把自己仍在床鋪上,打算稍稍眯上一會兒。
隻是沒多大一會兒,便覺得有些熱,體內熟悉的
感覺讓他立刻便知道,自己著了李崇義那混蛋的道兒!
恨恨的爬下床,端著屋內的麵盆從頭頂澆了下去。
想收拾他還總用同一個手段,當他是傻子麼?
這家夥怎麼說也是自己的兄弟,傷害身體的那些藥他絕對不會用,不傷身體的,一盆冷水澆下去就解了!
把自己澆了個通透之後,取出一身衣服換上,再次把自己丟在了床上,準備閉上眼睛睡覺。
隻是沒多大一會兒,那股感覺便又冒出來了,沒有多強烈,卻讓他渾身不得勁兒,心裡癢癢的一個勁兒的想子桑,沒多久,旗杆“biu”的一下就立了起來。
“媽的!陰險的混蛋!莫不是換藥了?”小程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撓了撓後腦勺嘀咕道。
想一想阿朗不在長安的那段時間,這混蛋總往秦家跑,自己還碰見過許多次這混蛋和那個變態宮主請教毒術,頓時垮下了臉。
以前也不是沒被這家夥使過壞,可那種藥都是會把人迷得神誌不清,阿朗不允許他用的。
這次的卻是不同,讓自己頭腦無比清醒,身體卻又難受的不行…
莫不是這家夥想讓自己在這邊開了葷,回去好找子桑告狀?
NND,果真陰險的緊!
不行,還是得去找阿朗幫忙解藥,不然今晚上甭想睡了!
小程皺著一張臉,匆忙拉開門跑去找秦朗。
他們三人都住在一起,秦朗住在最裡邊,中間的是李崇義,是以他去找秦朗,便要經過李崇義的房間。
兩人的房間挨著,小程有什麼動靜李崇義豈會不知?
幾乎在小程拉開房門的時候,李崇義便也跟著拉開了門,斜倚在門框上,懶洋洋的晃著扇子,壞笑的看著小程。
“服不服?若是你服了,我便給你解藥。”
“你使陰招,老子服個屁!有種名刀明搶乾一場,你敢嗎?”小程看見李崇義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怎麼就這麼倒黴,會跟這麼個陰損貨成了兄弟?
動不動就給他下藥,要是再這麼下去,早晚得被這家夥給搞壞了,他家子桑可怎麼辦?
他爹娘還怎麼抱孫子?
“古語有雲,兵不厭詐,你在我房裡胡說八道便也算了,還敢喝我屋裡的茶水,你的警覺心呢?都喂狗了?”李崇義不屑的撇了撇嘴道。
“小爺這是為了訓練你,讓你以後時刻保持警惕,免得被人弄死,不感激我就罷了,還說小爺使陰招兒,臉呢?”
小程氣的恨不得那把刀給他兩下,隻是身體實在太難受了,沒空搭理這個混蛋,怒瞪了他一眼道:“滾滾滾,小爺沒空跟你瞎得得。”
“你等小爺找阿朗解了藥的,要是不教訓你,你就不知道小爺也不是好惹的!”
媽的,這次一定要把這混蛋摁在地上摩擦一百遍,否則解不了他心頭怒火!
“阿朗未必能解得了,你可莫要報太大希望。”李崇義得意洋洋的甩了甩頭,轉身進屋:“要是阿朗解不開,你隨時可以來找小爺。”
“隻要說個服,小爺就饒了你。”
“呸!”小程怒衝衝的朝李崇義呸了一聲,扭頭就跑,一點都不想看見這個沒有一點兄弟情義的混蛋!
能讓他服的人除了他老爹和阿郎,彆人都沒這個資格!
他李崇義不就是會兩手毒術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就像是他不會學一樣!
看來,真的跟阿朗要上一瓶他師傅煉製的解毒丹
了,不然隔三差五的來這麼一通,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兩人的動靜那般大,在屋裡躺著閉目養神的秦朗豈能不知?
隻是這兩個家夥總每個正形,不知鬨過多少次了,前兩次他還跟著緊張一下,後來便被搞得心如止水,沒一點感覺了。
總歸李崇義不會太過分,小程也不傻,知道找自己幫忙,實在自己不行,還能回去找李崇義,總歸不會壞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