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善了!
等了沒多大一會兒,李崇義要的飯菜就送了過來。
雖說味道沒有多好,可都這個點兒了,又不在客棧,也隻能講究一點了。
兩人不在管坐在椅子上,看著兩人暗自吞口水的王義坤,徑自吃的滿嘴油光。
他倆是真餓了!
李崇義雖說中間吃了點水果點心,可那玩意兒畢竟不是正餐,給嘴巴解解饞倒行,想吃飽可就難了。
小程本就和秦家部曲玩了一上午的蹴鞠,消耗本就很大,雖說下午睡了挺長時間,可架不住他正是半大小子吃窮老子的年紀。
是以即便這家清樓的飯菜不行,兩人也不在意,隻挑著肉食吃。
隻因為不管肉食如何做,哪怕就是用白水煮了撒些鹽,也難吃不了。
王義坤本來在家裡吃過飯了,一點都不餓,隻是被這兩人餓死鬼投胎一般的吃相給饞的不行,害他想是不是這家清樓換了廚子,不然這倆怎麼就能吃的這麼香?
不過他饞是饞,卻沒忘了如今自己還是階下囚的身份,隻盯著滿桌的菜惡狠狠的看了幾眼,打算等脫了困就在這家要上一桌一模一樣的,好好吃一頓!
等到兩人狼吞虎咽的填飽了肚子,剛端起酒杯喝了兩口酒,便聽到房間門被敲響了。
兩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知道敲門的定然不是清樓裡的人。
若是清樓的老鴇或者姑娘,會一邊敲門一邊喊著爺,妖嬈嫋娜的進來。
果不其然,門被敲第三遍還未出聲的時候,王義坤便滿臉喜色的大喊:“哥,哥,我在這裡,你快來救我!”
等他喊完話,外麵敲門的聲音頓了頓,一個略微有些沙啞的聲音響起:“在下王家義寧,不知抓了我
弟弟的二位可在裡麵?”
李崇義微微眯了眯眼回道:“你弟弟正在這裡,你進來吧。”
房門被“吱呀”一聲推開,立在最前麵的是兩名護院,與先前被小程放倒的那些人穿著一樣,看來都是王家的護院。
被他們護在身後的,身著墨綠長袍,頭發用一頂墨綠的玉冠束著,若是不看容貌隻看身形穿著,倒真是一個偏偏公子。
隻是一看那張臉,頓時便有些倒胃口了。
實在是長得太醜了,難以形容的醜!
就連被小程稱作醜八怪的王義坤長得都比他強些。
小程和李崇義兩人從這人令人震驚的醜陋相貌裡回過神,一看他頭頂便忍不住噗哈哈哈笑了起來。
跟阿朗待在一塊這麼久,自從知道了戴綠帽的內涵之後,他們便把家裡所有綠色簪子,綠色頭冠,綠色帽子給扔了個一乾二淨。
就連他家親爹的,都被他們磨著老娘一起給扔了!
反正與他們相好的人家,誰也不再穿綠衣帶綠冠了。
猛地看見這麼一個,頓時忍不住噴笑,想起阿朗在街上指著一個帶著綠帽的行人,給他們解釋綠帽內涵的事。
本來有些劍拔弩張的氣氛,被他們二人這麼一笑,登時變了味道。
王義寧是個很謹慎的人,所以敲門聽到裡麵有聲音之後,便退到了護院身後,原就是害怕這兩個人武功太高,自己沒有防備住也落到他們手中。
隻是他沒想到,這兩人像是有問題一樣,看到他便笑了起來。
難不成,是在嘲笑他的容貌?
這麼一想,王義寧臉色頓時黑沉了下來:“不知兩位因何發笑?”
“沒…沒什麼。”李崇義揉了揉有些發痛的肚子
,擺了擺手:“王義寧是吧?王義坤的哥哥?”
“正是在下。”王義寧陰沉著臉甩了甩袖子,在護院的護衛下踏進房間裡,尋了一個距離兩人最遠的椅子坐下。
“不知我弟弟如何得罪了二位,讓二位把人扣下來?”
自家弟弟什麼樣,他比誰都清楚明白。
這事定然是自家弟弟挑事,結果沒想到碰上了硬骨頭,帶了那麼多護院都沒好使,被人一鍋端了不說自己還被生擒活捉。
真是丟人!
早就告訴過他,想要惹事,得先考慮好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
這些年為他擦了這麼多次屁股,告誡他多少次都記不住。
若非這是他親弟弟,他早就把人弄死了事,省的總給他找麻煩!
“你弟弟撞了人不知道道歉不說,還讓你家護院
打人,還喊著把人往死裡打,若非我兄弟有功夫在身,說不得今日還真把性命丟在這裡了。”李崇義冷哼一聲道。
“此事是我弟弟不對,在下向兩位道歉,不管兩位想要任何賠償都可以,說個數出來就是。”王義寧一點都不意外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