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說遺言的機會!
王銀寶這話說的狂妄卻也理所應當,以往王家行事總是如此,且在延州城內,可以與他王家抗衡之人寥寥無幾。
王家的護院依仗著王家的勢力橫行在延州城也不是一日兩日了,早就已經習慣了,聽了命令便獰笑一聲,衝小程和李崇義撲了過來。
隻他這番話自己說來沒什麼,聽在小程和李崇義,還有倚在二樓欄杆處看熱鬨的秦朗耳中,卻有些不自量力且太過狂妄。
他們要身手有身手,要身份有身份,還不曾說出這般狂妄之言,這王銀寶卻如此目中無人狂妄霸道的過分。
死活不論?
憑他王家也配?
小程和李崇義二人對視一眼,嘿笑一聲便迎了上去。
既然對方想要找死,自己有什麼理由不成全他們?
兩人上手之後便不再留手,能順手擰了脖子的,絕對不會多餘讓他活著,若是不順手的,也都是儘量或踹或擰的儘朝著護院的四肢下手。
不過一刻鐘,方才還整整齊齊的客棧一樓大廳便一片狼藉,桌椅碎成一片,地上滿是碗碟的渣渣,角落裡的酒壇子碎了滿地,濃鬱的酒香盈滿了整個大廳。
而王銀寶帶來的王家護院,一個個要麼睜大了眼睛腦袋歪在一邊似是死不瞑目,要麼昏迷不醒
生死不知,最好的也都一個個抱著斷了的胳膊或者腿慘嚎不已。
看到自己帶來的人這般慘狀,王銀寶忍不住往後退了兩步,頓覺自己此行太過草率。
當初聽侄兒王義寧從清樓探聽回來的消息,說著兩人武力值超高,不過頃刻間便放倒了自家十多個護院,那時他還不太相信。
他想著許是那十多個護院,跟著王義坤那個隻知道花天酒地玩女人的侄兒,過了太長安逸的日子,被腐蝕的廢了,這才沒打過那兩個凶徒。
是以這次出門,他挑選的都是每日裡看家護院,從不曾懈怠過的王家護院,卻不料仍舊是被人輕而易舉的放倒。
且侄兒王義寧探聽回來的消息有誤,竟是把自己給裝了進去!
不是說這兩人隻有那個黑炭頭有功夫在身,那個小白臉隻是個文弱書生嗎?怎的也這般凶殘?
甚是凶殘程度與那黑炭頭不相上下!
若非如此,自己帶來的人豈會這般輕易就被收拾了!
他此時心下十分後悔。
倒不是後悔來為兒子報仇,而是後悔自己思慮不周,太過輕敵。
若是早知這兩人身手這般厲害,他寧可花費大價錢,多花費些時日,找些江湖上的好手來報仇。
畢竟有句老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嘛!
隻是現如今說什麼都晚了。
這兩個凶徒如此凶殘,自己帶來的一百多號人都被放倒,隻剩下自己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怕是在劫難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