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花如蘭的異想天開,秦朗真是覺得好笑極了。
對於給他解蠱,在沒有將花海閣徹底搞定之前,他唯二認識的花海閣中人,也就隻有這小子智商有些堪憂,比較好忽悠。
大事未成想要解蠱?
做夢比較快!
至於禦空飛行……
在他心裡,花海閣早晚是自己囊中之物,花如蘭這小子雖說智商欠缺了些,為人兩麵三刀背信棄義膽小如鼠了些,可既然早晚是自己人,也不是不能原諒。
禦空飛行嘛,等收服了花海閣,他自然是要教給他們的,往來傳遞情報、交換消息,會了禦空飛行才能讓速度最大限度的提升。
有時候,及時的情報和消息,往往可以改變既定的結局,他自然不會吝嗇。
哦對,還有蠱王,等花海閣投誠,似花如蘭這等立下了“汗馬功勞”之人,若是想要,給他一隻也無妨。
當然,這一切都是建立在花海閣投誠的基礎上,否則免談!
他是仙人子弟不假,可又不是做慈善的。
現在這混蛋還想著怎麼從他手底下溜出去,他豈能資敵?
對,最重要的是火尋漪瀾!
這婆娘莫說現在已被他當做家人一般了,即便不是,她做為昭玉宮的左使,除過老娘和那個變態宮主,也就她權利最大。
雖說昭玉宮往常名聲是差了些,手段也過於狠毒了些,可自從與自家老娘相認之後,昭玉宮雖說不算徹底轉投了自己卻也差不了多少。
可以說現如今的昭玉宮,在江湖上基本不怎麼出現了,反而是跟著自己做事的多。
且有自己和老娘的約束,變態宮主和那些弟子們,在不曾做滅人全家之事。
一個是未曾收服且不知何時才能收服的勢力,一個是早已轉投了自己,且算得上是自家老娘的家,孰輕孰重,秦朗豈能不知。
再說,火尋漪瀾那婆娘能抓住這混蛋折磨,還不是因為聽他對自己的那些辱罵之言?
且那婆娘,這些年與老娘情同家人,又為了老娘尋找自己,千裡迢迢隱在大唐五年,他豈能做那等忘恩負義之人?
想讓自己把火尋漪瀾交給他,做夢去吧!
不,做夢都沒可能!
哪怕是權利打壓花海閣,迫使花海閣不得不歸降,他也不會把那婆娘交給花如蘭這混蛋!
秦朗越想越氣,看著花如蘭的眼神便有些不善起來。
這家夥能起這種心思,且以條件來要挾自己,看來還真是自己的鍋!
做事手段太過仁慈,這才給了他錯覺!
手裡把玩著的茶杯,被秦朗放在了一邊,修長白皙的手指在桌麵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
敲擊桌麵發出的聲音,細細聽著,竟有一種奇異的韻律,聽得花如蘭不知不覺中,便閉上了嘴巴,結束了碎碎念。
在他眼中,秦朗那隻手,好似忽然變得似是會發光一般,十分的吸引人,讓人不由自主的挪不開眼。
且敲擊桌麵的聲響,也不知怎的,好似慢慢彙聚成了不知名,卻又異常動聽,讓人不由自主想要深記腦海的樂聲。
直到花如蘭的神色漸漸呆滯下來,直勾勾的盯著桌麵一聲不吭,秦朗這才冷笑一聲,停下了敲擊桌麵的手。
“花海閣內,關於淨蓮宗的情報有多少?你又知道多少?”
花如蘭呆呆的開口,道:“有傳言說淨蓮宗表麵上是中原江湖上的一個不起眼的小宗派,且與佛門有些關係,可淨蓮宗宗主與最核心幾人,乃是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