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6595/530386595/530386669/20201120144505/css/style.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其實秦朗猜的不錯,這個名字叫做新元,弱了吧唧的人就是韓如飛。
原本他是想跟著他們,萬一到了興元寺有什麼事也好幫把手,不論是對方還是自己。
雖說倭國派去大唐潛伏的細作,全部被秦朗斬殺殆儘沒有一個能活著回到倭國,或者是傳遞什麼消息回來,可他都能知道秦朗中了幻術,沒道理倭國的人會不知情。
即便觀勒沒有收到消息,猜也能猜出一二來。
所以哪怕此行已經把該想的都想到了,該做的也都做到了,可韓如飛卻仍舊不大放心。
他是與觀勒沒見過麵,可有人卻是知道觀勒是個什麼樣的人,對他也有足夠的了解。
怕是那個老匹夫現在正滿山滿寺的調查最近出現在倭國的陌生人,還有興元寺新收入門牆的弟子吧?
嗬!
韓如飛忍不住在心中冷笑。
他特意在這個時候拜入興元寺,也是存了要為秦朗他們打掩護,搜集消息的心思。
雖說他偽裝的這個身份家世是不高,爵位也不高,可架不住這新元家中,有在興元寺做嫡係弟子的親屬。
他也是占了這個身份的便宜,且新元要拜入興元寺,是老早以前便提起過的。
隻不過那時新元怕吃苦,又一直在生病,這才拖延了這麼長的時間。
而花海閣早在知道新元的父親有意讓他拜入興元寺開始,便一直都在搜集新元以及他一家人的資料信息。
等到對新元的事情有了足夠的掌握,且將他性子已經摸透,這才安排了人替換了新元的身份。
且替換成功之後,便一直安排新元‘生病’直到他們入了倭國才好,正好能讓他將這個身份拿來用。
隻是韓如飛一邊躲避小程的拳頭一邊暗自惱怒。
這個莽夫,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純粹隻以武力說話,而他現在偽裝的這個身份,不但身份上沒有程處默的高,身手也是萬萬不及,簡直讓人鬱悶至極!
且秦朗也是,好歹自己算是他的盟友,他就這麼對待盟友的嗎?
自己養的狗不好好拴著,偏偏要放出來咬人,難道就不怕他一怒之下跟他們一拍兩散,嗎?
小程自昨日晚上心情便一直沒好過,現在有個送上門來的沙包給他出氣,又怎會輕易放過?
隻是他越打心中的疑惑便越深。
這家夥看起來文文弱弱一指頭就能摁倒的人,怎麼這麼禁打?
雖說他是收著力道,免得一不小心把人打死了,可卻也不是這樣一個文弱之人能夠扛得住的。
他這番出手,這新元的命他是不會要,可卻也存了要把這家夥打的起碼兩個月下不來床。
饒是這家夥躲過去不少拳頭,可落在他身上的更多。
隻是這家夥怎麼就不倒呢?
要不……
再加點力道?
小程一邊打一邊想著,手上的力道逐漸加了一分。
他不敢加多了,就怕真弄死了這家夥,萬一阿朗有事情要問結果問不成。
秦朗抱著雙臂坐在馬上,看著韓如飛被小程痛揍。
真是看的無比舒爽!
姓韓的從出現在他麵前開始,就一直神神秘秘的,也不知究竟打的什麼算盤。
且在新羅那一次的試探,他到現在都還記著,真是被這家夥騙的好慘!
原本以為他隻是會與自己同樣的手段,沒想到竟然連陣法都會。